或許,每個人對新生的理解都是不同的。
白克有一些激動的情緒微微收斂了一些,他在談小詩的眼睛裏看見了質疑和不認同,可是他並沒有再說什麼。
他轉身離開,走到一旁的一個櫃子旁,從裏面拿出一個比密封的罈子。
“這裏的獸人竟然也有會釀酒的,我們喝一杯吧。”白克說着,他已經走到了桌子前,給談小詩面前的石碗裏倒滿了酒。
那是果子酒,是深紅色的,談小詩能夠聞見清甜的酒香,和她在虛無森林裏喝到的很像。
白克給自己也倒了一碗,他放下酒罈子,坐了下來,端起碗遞到談小詩的面前,“乾杯。”
談小詩看了他片刻,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然後,她拿起碗,並沒有和白克的碗相碰,而是徑自喝光了碗裏的酒。
白克勾了勾脣,也將自己碗裏的酒都喝光了。
“原來酒的味道是這樣的。”白克看着空了的碗底,眼底帶着一絲淡淡的興奮。
這是他第一次喝酒,之前的他,連想都不要想。
他又把談小詩的碗和自己的碗給滿上了,這次他什麼都沒有說,再次喝光了碗裏酒。
談小詩的酒量她自己清楚,所以她也將碗裏的酒給喝了。
白克見談小詩也喝了,他的眼底似乎更加的興奮了,於是,他們兩個就這樣一人一碗地喝,將那一罈子的酒都給喝了。
不過,喝完後,談小詩卻是臉色都沒有變,而白克卻已經醉了。
可是那果酒的後勁很大,慢慢的,他發現面前的談小詩似乎在動,而他也覺得自己的腳下輕飄飄的,心裏也有什麼念頭在蠢蠢欲動。
白克晃了晃腦袋,他知道那些想法是不好的,他現在還不能做,可是他的身體卻已經不聽使喚,站了起來,向談小詩走了過去。
談小詩看着白克腳步虛浮的向自己靠近,她一直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白克彎下身子,和談小詩靠近了幾分,他扯開嘴角,笑了起來。
談小詩的身子向後靠了靠,她倒要看看,他想做什麼。
而白克卻拉住了談小詩放在桌子上的手。
談小詩掙了掙,白克的手勁卻很大,她一時沒有掙開。
“小詩,能夠在這裏遇見你,比來到這裏還要讓我覺得不可思議,可是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小詩,和我在一起,我會給你至高無上的地位,那些獸人,那些野獸,怎麼能配得上你?”
“小詩,我們纔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應該和我在一起。”
白克拉着談小詩的手說了一大堆的話,談小詩知道他是喝醉了,
“你喝醉了。”談小詩淡淡道,同時她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白克的手勁很大,他將談小詩從椅子上拉了起來,他想要去抱談小詩,可是談小詩卻一個轉身,將自己的手強行抽了出來,而且她還靈活地從他的身下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