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武域靈主 >第一百四十三章 輪脈!
    “被逼的走投無路了嗎呵呵,看來你的實力,比起你的嘴,要差上太多了”

    見蘇牧狼狽不堪的模樣,王炅傲然之色更強,目露譏諷的看着那全力以赴抵禦自己元力的蘇牧,笑道。

    嘭

    王炅絲毫沒有打算手軟,他對人的態度一向奉行六個大字,那就是順者生、逆者死,在他看來,既然蘇牧先前已經拒絕了自己的“好意”,那蘇牧便沒有活下去的必要,故而他加大了武技元力的壓迫,想要以此活活的將蘇牧震斃於自己的槍下。

    這一回的壓力果然不輕,即便是那在蘇牧遠處旁觀、修爲同樣達到鍛骨期的歐陽伯,也露出了一臉極爲凝重的神色,而直接處於元力壓迫下的蘇牧,緊咬着牙,周身的氣息依舊如先前,既沒有想象之中的爆發,也沒有王炅期待那般轟然如山倒,給人的感覺,蘇牧好似是故意在壓制些什麼一樣,王炅眉頭微皺,正欲再度施壓,卻在此時,蘇牧那一雙拳頭,卻是忽然握緊,整個人也彷彿是再也忍耐不住極大的痛苦一般,仰頭髮出一聲低沉之聲。

    隨着蘇牧這一聲低吼,一股極其強悍的元力波動,便是以蘇牧爲中心,瞬間席捲開來

    幾乎在這一瞬間,所有人的眼睛均是亮了起來,在場的幾人都是見多識廣之輩,一眼就看出了蘇牧這股波動的端倪,對於那股波動,他們也是無比的熟悉,那是唯有境界突破,纔會產生的特殊元力波動

    如這類武者突破境界,若是發在平時,在場的人或許都不會太過在意,可現在的不同,因爲那境界突破之人,並非是安安靜靜的盤坐在某處靜室,而是在與一位鍛骨中後期的強者戰鬥之中強行突破

    一想到這裏,所有人看向蘇牧的眼神都一陣無語,試問天下的武修,哪個在渡劫突破時,不立即找一個無人打擾處渡劫,而蘇牧偏偏選擇在與敵人的戰鬥中渡劫,即便是如今親眼所見,在場幾人心中還是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荒謬之感。

    “你找死”

    在其他人對蘇牧瘋狂的舉動駭然未消之時,那王炅的臉色,也是終於變得陰沉起來,眼神深處,更隱藏着猙獰緊緊盯着眼前的蘇牧。

    其實,他心中對於蘇牧瘋狂舉動帶來的震撼並不比旁人差,但在那震撼之餘,更多的是無比的驚怒,他實在不敢相信,蘇牧竟然敢於他交手之時借力突破,這種事情,連他都沒膽子做,更重要的是,蘇牧竟然還成功了,這事若是傳回大荒宗內,自己這堂堂荒子的身份,豈不淪爲了大荒宗弟子口耳相傳的笑柄

    “絕不能讓他活着離開”

    王炅眼光內寒芒一閃,心中打定主意,這次他再無保留,屬於鍛骨期強者的澎湃元力順着王炅的槍尖,化作一道無可匹敵的利芒,狠狠的衝向蘇牧急射而去。

    “想殺蘇某,區區一個荒子,你還不夠資格”

    蘇牧緩緩擡頭,收起了屬於銘紋師的精神力,取而代之的則是輪脈期武者的修爲那股強悍的元力波動,陡然從蘇牧體內席捲開來,甚至連蘇牧整個人的氣息,都是出現了狂猛的漲動。由於蘇牧每次境界突破都是穩紮穩打,故而沒有出現尋常武者因剛剛突破而境界不穩的情況,蘇牧如今迫切的想試試,輪脈初期的自己,究竟能發揮出多大的力量,而眼前的王炅,無疑是一塊最完美的試金石。加之神力訣對收斂氣息有着極強的輔助效果,除非那人境界高出蘇牧許多,否則一時半會,很難判斷出蘇牧的具體修爲。

    “我就不信,我堂堂荒子,鎮壓不了你”察覺到蘇牧精神力和元力的轉換,王炅的面色陰寒,他雖看不出蘇牧修爲具體深淺,但卻能感受的出,蘇牧的修爲絕不會比他高,最多也就是鍛骨,甚至僅是鑄血巔峯。

    蘇牧陰笑,眼見王炅那一槍就要落下,蘇牧對着王炅伸出手掌,與此同時,一股生生不息的氣息便在蘇牧掌心醞釀開來,王炅見狀,冷笑一聲,他這一計槍法,可不是尋常的武技可以輕易應對的,他可不信一個散修擁有者可以媲美大荒宗武技的底牌

    “找死”

    王炅怒極反笑,雙臂猛然麾下,一股無可匹敵的恐怖勁力,化作圍剿之勢,朝着蘇牧鋪天蓋地般廝殺了過去。望着那股近乎恐怖的元力波動,蘇牧冷笑一聲,手掌忽而攤開,白色的元力光芒轟然炸裂,下一秒,便化作了一道巨大的白色光柱虛影,直接將那撲面而來的無數道元力,撞的轟然炸開

    轟

    一聲巨大的爆破聲過後,煙塵四散開來,旋即消散,山頂之上浮現出了蘇牧兩人的身影。此刻蘇牧周身的衣衫破碎不堪,嘴角有着鮮血溢出,他雖然達到了輪脈期修爲,又有生印印法這般強悍的武學在手,但想要以此來擊敗一位鍛骨期強者,仍是難以實現,若非他兼修體術,且他修煉的那門體術頗爲不俗的話,只怕這一輪交手,蘇牧便已經屍骨無存。

    反觀那王炅,如今的情況也比蘇牧好不到哪去,衣衫也是破碎了開來,身上更有着數道因元力反噬而形成的深淺不一的傷口,他盯着蘇牧,陰寒道:“原來是個扮豬喫虎的角色,你的修爲,怕是已經達到鑄血極致,無限接近於鍛骨了吧”也難怪王炅會有此想法,在他看來,能將自己這位荒子傷成這般模樣的,對方的修爲,必定是鍛骨,最次也是無限接近於鍛骨的存在,否則絕難以做到,不單是王炅內心是這樣的想法,在場觀戰的衆人也是同樣的想法,只是若是他們知道蘇牧的修爲不僅不是鍛骨,甚至連鑄血都不是之時,臉上將會是何等精彩的表情。。

    “今日若是不能將你挫骨揚灰,我王炅是不爲人接下里,我就讓你知道,什麼纔是大荒宗的底蘊”

    一抹猙獰之色,攀爬到了王炅的臉上,隨着王炅臉色痛苦表情的不斷變化,充斥着殺意的黑芒,猛然間從王炅的體內衝了出來,那黑芒,看上去極爲詭異,彷彿不是一種武學,而是帶有着自己生命意識的不知名生物雖說衆人誰也說不清那黑芒究竟爲何物,但誰都看得出來,眼前這位荒子,是打算動用自己真的的底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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