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真傳人在都市 >第四百零三章 書記的怒火
    話說祕書看到自己的老闆是如此表情,心裏頓時就咯噔了一下,馮玉山是什麼人?陝省省委書記,真正的一把手!像這種混跡官場的老油條,平時喜怒不形於色,無論在面對任何事情時都是一副風輕雲淡,脣辱不驚的面龐。

    說句不中聽的話,當官的能做到馮玉山這種級別,即就是眼下死了兒子,他也不會把悲痛之色寫在臉上。但從此刻馮玉山臉上憤怒的表情看,祕書就知道自己的老闆這次遇到煩心事了,而且還是大事件!

    只是,什麼人會惹得自己的老闆如此生氣呢?祕書的心裏此刻在告訴運轉着,不斷猜測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自己老闆吩咐過的話,他還是很嚴謹的執行了下去。

    車上。

    馮玉山靠在椅背上,微微閉着眼睛,而他的腦海裏還在迴盪着葉山河的話。

    自己轄下幫派盛行,光天化日之下強行徵收‘保護費’,這事件一旦傳揚出去,引起社會的輿論和關注,那他這個省委一把手最終也難逃其咎了。

    馮玉山長嘆了一聲,隨即挑了挑眉頭忽然開口問道:“小程,最近覺得咱們西市的治安水平如何?”

    “啊?”

    正在開車的祕書小程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老闆爲什麼會突然問這個,但還是認真的回答道:“老闆,咱們西市的治安水平整體來說還是挺不錯的。自從老闆您來到陝省後,這些年來一直都很安穩,民生一片祥和。”

    微微一頓,小程吞吞吐吐的說道:“只……只是……”

    “難道真是這樣?”馮玉山微微一怔,就連手都在微微顫抖着,從目前自己祕書的支吾話語中就可以看出,看來自己的轄區還真的並非是表面上看去的那副一片和諧的表象。

    “只是什麼?說吧。”馮玉山強壓住內心的怒火,平靜的說道。

    “老闆對不起!”小程連忙自我反省道:“我是從某些渠道得到了一些小道消息,是我們西市的一些不利的傳言。只是現在的我並沒有收集到什麼確鑿的證據,所以就沒有向老闆您彙報。還請老闆原諒!”

    馮玉山擺了擺手道:“你不用自責了,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一些。你做的很對!現在可是新社會,一切拿證據說話。捕風捉影之事,不是我們的作風。”

    “是!”

    夏浩然並不知道,在剛纔的時間裏,葉山河這貨竟然將此事直接給捅到了天上去。

    “你,給我過來!”夏浩然指着那個黃毛,沉聲說道。

    看着蹲在地上的黃毛,夏浩然的眼睛突然一亮,一縷奇異的光芒迸出,直接映入對方的心神,這才冷哼道:“說吧。把你們那個什麼鳥幫派,還有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給我詳細的說出來!”

    “是!”

    黃毛應了一聲,隨即神情略微有些木訥的述說了起來。夏浩然皺着眉頭,拿着紙筆開始寫了起來……

    當然,這個過程中夏浩然偶爾也會出聲詢問幾句,兩人相視了一眼,對方也會再次說出了一些東西。

    這一幕,更是令得旁邊的鬱姍和柳小翠兩女瞪大了眼睛。

    不一會兒,一輛車子快速的停在了酒店門口,從裏面走出了兩個精壯的小夥子。

    兩人走進酒店後,四處環視了一眼,當看到夏浩然後,眼睛一亮,隨即快速的走了過來,對着夏浩然齊聲道:“長官!”

    夏浩然點了點頭,他雖然不認識面前這兩人,但是從他們的身手和行爲就大致可以判斷出,這應該就是第九局駐西市的人員了。雖然特勤科的人數不多,但是整個第九局下轄的系統還是十分完善的,只是革命工作,分工不同而已。

    還沒說到幾句話,酒店門口,又一輛車子停了下來。

    來人正是馮玉山。因爲今天這事,本來社會性質就相當的惡劣,而且還是上面發話,他這個一把手還能在辦公司坐得住嗎?

    進到裏面,馮玉山看到眼前這一幕,也頓時有些傻眼了。但隨即黑着臉對旁邊的小程說道:“打電話問問,周長春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那些警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都到了,他們還沒到?”

    “是!”祕書應了一聲,連忙退出門外打電話去了。

    看到馮玉山朝這邊走來,兩個第九局的兄弟相視了一眼,微笑着齊聲說道:“馮書記,是什麼風把您這位大人物吹到這裏了?”

    馮玉山聞言,臉上狠狠的抽了抽,但還是微笑着說道:“原來是你們兩個啊,不知……”說到這裏,他的話故意一頓,但其目光卻朝此刻仍舊坐在那裏的夏浩然看去。

    他作爲一方封疆大吏,自然清楚國家的某些祕密機構的存在。諸如眼前這兩個年輕人,就是那個機構在西市的駐紮人員。但他沒想到是,此刻這兩人竟然很恭敬的站在一個十分年輕的青年身後。

    看來這位青年就是正主了吧。

    果不其然,兩人中其一開口說道:“馮書記,這位就是我們

    的長官;長官,這位是陝省省委書記馮玉山。”

    夏浩然的目光在馮雲山的身上掃了掃,他能感覺出,眼前這個人還算是一個好官。更何況,省委書記可真正是一方大員,真正封疆大吏般的存在。若是真個秉性和作風出現了問題,國家是不可能將其放到這個位置上的。

    如今既然連一號人物都來了,那這事就不用自己在操心什麼。於是朝鬱姍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原來是馮書記大駕光臨啊,真是失敬!”

    微微一頓,夏浩然繼續說道:“作爲封疆大吏,就更應該多行走在最基層的普通市民當中,去傾聽他們的心聲,去了解他們的訴求;而不是整天深宅在省府大院裏面,翹着二郎腿喝着茶看着報紙,若真是那樣,那麼也離回家抱孫子不遠了。”

    “我知道馮書記是個好官,可是你看看眼前的這一切都是什麼事?轄下黑勢力團伙盛行,光天化日之下,強行衝進酒店徵收保護費,這事兒一旦捅出去,你這個一把手的臉往哪擱?你又給人民如何交代?另外,你自己也看到了,今天這件事已經發生了數十分鐘,就連你這個封疆大吏都趕到了現場,但是你手下的那些打着‘爲人民服務、人民的好公僕’的警察同志,他們此刻又在哪裏?”

    說完,夏浩然順手將手中的那份筆錄拍進了對方手裏,隨即朝對面的兩女說道:“柳老闆,如今書記大人親臨,我想你的事情他自會爲你做主的。鬱姍,咱們走吧。”

    剛走了兩步,夏浩然又停下了腳步,對兩名第九局的兄弟說道:“你們兩個,這件事只需全程跟蹤即可;但是你們不得隨意插手。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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