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喬沐沐將後面的話說完全,霍東銘涼涼的瞥了她一眼,一隻胳膊強勢的摟着溫涼的腰肢。
“你先走,我送她回去。”
“”
hat
衆目睽睽之下,霍東銘徑直將溫涼打橫抱起,在一片唏噓聲中,三步並作兩步的繞過車身,將她扔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給她繫上安全帶。
然後他才從容的鑽入車內,動作熟練的發動引擎,一踩油門。
夜色中,布加迪以150千米每小時的速度飛馳,七彩的霓虹燈在眼前閃爍。
霍東銘猛踩油門,握着方向盤的手指用力過度,勒出了蒼白的骨節。
溫涼癱軟的靠着椅背,可憐巴巴的,迷濛的一雙醉眼不知正望着何處,如同一隻令人憐惜的小動物。
“爲什麼要回來”沉默許久,他緊繃着下巴,終於冷聲開口。
溫涼綿軟着身子,傻乎乎的笑。
“是啊,我爲什麼要回來”
她歪着頭,像一灘爛泥似的,閉着眼睛,自言自語。
“我爲什麼要從美國回來呢呵呵,金光閃閃的美國,每個人都那麼的熱情,善良,彷彿賦予了我新的生命一樣,我爲什麼要回來”
是啊,她不想留在這裏了,她的回來只不過源於心裏的最後一絲念想。
可是今晚,她這唯一的一點念想也泡湯了。
霍東銘他,他要結婚了
而在聽見那句我現在想回去之後,霍東銘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那絲惱怒,和對她的怨恨。
他猛打方向盤,將車急速的停在了一條無人的綠蔭小道上,背脊挺得僵直,轉過臉擰着眉頭,盯着副駕駛上小女人那張精緻的臉。
她的睫毛纖長又濃密,和蝴蝶的翅膀似的,輕微的顫抖着。
“你剛纔,說什麼”他眼眸中迸射出一道冷冽。
溫涼看向他,只覺得眼前十幾道影子正重疊着。
酒精在她體內蠢蠢欲動,她逼迫着自己不要哭,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委屈極了。
“東銘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