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步步爲贏 >第1576章 恩斷義絕
    餘硯權更加安慰郝五梅,他對郝五梅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怎麼的,與對其他女人完全不同,他就是見不得她受委屈,一受委屈,他就有一種必須替她出頭的衝動,這樣的衝動在年輕時候有,沒想到到了這把年紀,他又有這樣的衝動了,哪怕郝五梅的這種委屈是他的兒媳婦,他也不允許,而且他自始至終就沒喜歡過成斯瑤。

    郝五梅算是摸透了餘硯權的喜好,兩個人纏纏綿綿了那一會兒,她才主動掛了電話,想想晚上要見餘硯權,她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因爲餘硯權如此幫她,而她能給他的就是更加賣力地爲他服務。

    權力和情愛於男人或者女人而言是永遠無法割捨的心魔,這一點郝五梅越來越明白,就因爲明白,她纔想要把權力握在自己手上,纔想要用權力逼迫萬浩鵬服務於她。

    以前郝五梅和萬浩鵬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來不會爲萬浩鵬服務的,只有這個小男人賣力討好她,賣力讓她升騰,讓她直入雲端,那感覺真的很美妙。和餘硯權在一起的時候,她就不知道直入雲端是啥味道了,好久,她都沒有直入雲端的感覺了。

    現在的郝五梅基本靠自己來滿足自己,她和董執良之間自從鬧過之後,不再有夫妻之實,至於董執良找不找女人,找啥樣的女人,郝五梅發現自己已經心如死灰了,對一個人不再有任何奢望之際,原來真的可以做到忽略他的存在。

    董執良每次郝五梅回家時,都來求她,可她極冷漠地待着他,一次次之後,董執良遲早不會再求她,這一點,郝五梅也清楚,可是讓她和董執良離婚吧,她又下不了決心,兒子是她最最牽掛的人,再說了,餘硯權似乎也不支持她離婚,在這一點上面,男人真是如此地一致啊,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包括萬浩鵬也是一樣的,他就是不想離開蕭紅亞。

    郝五梅如此想着時,還是給萬浩鵬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她就說道:“你真的要決定和我翻臉嗎”

    “姐,我不是要和你翻臉,而是你這樣做真的不行。你走後,到會的常委們都簽了字,你一意孤行的話,出了任何問題,你一個人承擔的,而且拆遷工作極不好弄,你的合同之中沒有相對好的安置條件,那一帶的人安置起來非常麻煩的,與羅家村不同,羅家村的規劃很漂亮,再加是羅海雲和羅漢波在村子裏有威望,他們說話有人聽,棚改區住的就是以燒烤爲主的人,說是門面吧不像,說不是門面吧,那一帶的生意不錯,你在合同之中對這個問題隻字不提,你以爲是拆四馬山那一塊嗎就算是四馬山,當時的拆遷工作也極不容易的。

    姐,我之前就說過了,餘家的合同你一定要集體商量再簽訂,你這麼急着簽訂,又沒拿餘家的好處,何苦呢

    問題你抗,利益餘家拿,你還把自己送給了餘大領導,這種虧本的買賣,我就不知道你怎麼就想的。”萬浩鵬此時是一片真心地說着。

    郝五梅哪裏聽得出去,而且她拿了餘家的好處,此時餘硯權還要她帶着政法委書記劉毅川、紀委書記龔政洋還有公安局局長文長魯去省裏喫晚飯,有這麼多人支持她,她纔不怕拆遷不下來呢,她給萬浩鵬打這個電話,只是希望他能說點好話,站到她這一邊來,沒想到,他居然讓那麼領導簽了字,這分明是要孤立她的用意。

    “萬浩鵬,我說過了,從此以後,不要再喊我姐,我不是你姐而且這個電話以後,我們之間,恩斷義絕”郝五梅說完這話,“啪”地一下,把電話給掛掉了。

    萬浩鵬握着手機,半天沒反應過來,這女人哪裏這麼果絕呢才幾天功夫,餘家給她喝了什麼迷魂湯可是這樣讓郝五梅滑下去,萬浩鵬又於心不忍。

    男人最大的柔弱總是對自己睡過的女人於心不忍萬浩鵬此時此刻就是這樣的,他對郝五梅做不到恩斷義絕,而且明明整個志化縣的幹部都倒向了他這一邊,看着郝五梅孤家寡人一個,他又同情着郝五梅。

    而郝五梅卻一個電話打給了劉毅川,電話響了幾下,劉毅川才接,他不敢接郝五梅的電話,可是不接也不行,剛剛開完會,劉毅川又能去哪裏呢

    “郝書記好。”劉毅川還是問候了一聲。

    “毅川,晚上和我去省裏喫晚飯,餘省長參加。”郝五梅親切地說着,這話讓劉毅川整個人一怔,郝五梅看來豁出去了,和省長一塊喫飯,還是私密下的飯,這可是劉毅川求之不得的。

    “好的,郝書記,謝謝啦。”劉毅川也熱情地迴應着。

    “你給長魯打個電話,他也去,我給政洋打個電話,我們四個人準備一下,現在就動身吧。”郝五梅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劉毅川一怔,郝五梅這是要公開和萬浩鵬抗爭他這麼一去,就等於義無反顧地站到了郝五梅這一塊,這隊不好站,可這隊又必須站

    劉毅川趕緊給文長魯打電話,把郝五梅的話一講,一講完後,劉毅川就說道:“長魯,這件事你要自己拿主意的。”

    文長魯卻高興極了,興奮地說道:“書記,我們去吧,去吧。跟着餘省長走,我們錯不了的。再說了,我們不是萬浩鵬的親信,他不會信任我們的,他信任的只有錢從海和明朝諾,我們是邊緣化的人,與其這樣,還不如站好隊呢,而且郝書記那麼有姿色,她能搞定餘省長的。”

    文長魯這麼一說後,劉毅川想想也對,可還是不放心地說道:“長魯啊,繼峯出事後,我就覺得我們要想平平安安的,做個邊緣化的人也挺好的,爭得越多,越容易出事啊。”

    劉毅川真沒有彭繼峯和文長魯野心大,他想平安,可是現在郝五梅的一個電話,逼着他不得不選擇,而且是痛苦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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