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狐狸在哭。
厲大少瞬間感覺自己心情也變得很不好了。
這種被人操控情緒的感覺還是第一次。
厲廷謙從來沒有安慰過別人,更別說是女人,如果換成是別人他肯定一眼都不會多看,早走人了。
可這個人是小狐狸啊。
小狐狸跟別人不一樣。
厲廷謙走過去,屈尊紆貴蹲了下來,手肘碰了碰葉言淺:小狐狸,肩膀借你要不要
葉言淺沒理會他,只是忍讓着的哭聲絲絲縷縷的滲了出來,她明顯是死壓着的緊咬着脣不想讓自己哭出來,卻到了傷心的極限,又不得不以眼淚發泄着情緒。
我肩膀都遞出去了,你沒點回應我很沒面子的,要知道女人們連我的衣角都碰不到,現在我自願隨你蹂躪,你真不打算珍惜這個千載難逢的機
會字還沒說完,葉言淺突然回過頭,纖瘦的身軀撞進他寬闊的胸膛,額頭抵在他的胸肌上,身體在微微顫抖着。
林富婆是因爲我變成這樣的,如果不是她現在躺在這裏的人就是我了,如果她不能說話葉言淺停頓了一下,只覺心痛如絞。
她那麼年輕,那麼八卦多話,如果說不了話,以後要怎麼辦話語中帶着濃濃的鼻音,吸了一口氣,很快又接着說道。
都是因爲我,如果我不把保溫杯裏的水給她喝,她就不會變成這樣了,葉家從沒把我當人看,只有林富婆不一樣,她是唯一真正對我好的人
她唯一的朋友因爲自己變成這樣,愧疚和心痛同時交織在心頭,快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和何禹哲、葉美雪的深仇大恨又添上了一筆,巨大的恨意在胸腔洶涌翻滾着,她緊緊攥着拳頭,在忍耐着。
厲廷謙能感覺得到這一刻葉言淺的痛苦和恨意。
真的很神奇,半個月之前葉言淺三個字對他而言不過就是個名字,現在他卻開始心疼這個名字的主人了。
厲廷謙將懷裏孱弱的身軀抱在懷裏,越抱越緊,恨不得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裏,以便將她的傷心難過分一半給他。
我會盡所能讓她沒事,事情還沒到最壞結果,還有機會挽救的。他輕輕地安慰道。
葉言淺沉浸在自己的悲傷和憤恨中,用語言發泄着。
我絕對不會放過葉美雪,她一定會爲自己的所做所爲付出慘重的代價,我發誓。
厲廷謙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墨黑長髮,一向或冷峻或戲謔的深眸此刻充滿了從沒有過的憐惜和寵溺。
我會幫你的。磁性的聲音並非醇厚,此時帶着一股連厲廷謙自己都難已發覺的溫柔。
葉言淺閉上雙眸,止住淚水,也試圖平復內心的悲憤,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情緒才緩緩平靜下來,也才發現,自己居然小鳥依人一般被厲廷謙抱在懷裏。
她像是被嚇到了一般,驚得雙手搭放在厲廷謙胸前用力一推,人從他懷裏出來的同時,也把高大的男人給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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