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要他的命,那把劍爲什麼會變成真劍我也不清楚,動一下腦子,我如果真的想害厲廷謙也只會暗地裏做,怎麼可能會當着所有人的面刺殺他,這不是找死嗎。
厲瑤瑤哭了一場,也沒那麼激動了,仔細想了一下葉言淺的話,覺得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而且她心裏始終覺得厲廷謙能看上的女孩差不到那裏去,潛意識裏已經認同了葉言淺的話,可真正傷到厲廷謙的人畢竟是葉言淺,說不怪葉言淺那是不可能的。
反正不管是誰要加害厲廷謙,你都是那個親自傷到他的人,如果他有事,你也會跟着完蛋。
葉言淺擰了一下眉心,整個人都沒了剛纔那種沉着冷靜,渾身瘓軟在椅背上。
我知道。
如果厲廷謙真的因此出事,她能想像得到自己悲慘的結局,但可笑的是從出事到現在,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怎麼樣,她眼裏心裏全是厲廷謙受傷時的樣子,還有之前他冷酷的,邪痞的,霸道的模樣。
葉言淺第一次意識到,她在乎厲廷謙。
而且,比想像中在乎。
夜晚,車流不息。
胡景歌坐在車座後看着車外掠過的夜景,看似專注,但眼神卻飄向了更遠,精緻得如同雕刻般的臉龐被掠過的銀光鍍上一層清冷淡白色,越發顯得冷峻。
阿海小心翼翼在開着車,時不時從後視鏡裏看一下猶如老僧入定一般的胡景歌。
從片場離開後,胡景歌便一言不發,周身寒氣逼人。
胡景歌專用的私人手機響起,他終於有了點反應,拿起看了一眼短信,一向穩如泰山的俊臉怒色洶涌,握着的手機幾近變形。
他急不可耐地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開口就是冷利得讓人發顫的語氣。
你們是我的手下還是赫連陽的手下,誰讓你們自做主張動厲廷謙了
阿海還是第一次聽胡景歌直接叫赫連先生的名字,也是第一次看到胡景歌發這麼大的火,有點兒顫顫發抖,就算沒聽到對面手機的人說了什麼,阿海也知道對方只會比他顫得更厲害。
胡景歌不輕易發火,可發起火來總有人遭殃。
我這裏不需要不聽從命令的人,自己去組織領罰。
將電話掛掉後,胡景歌將手機丟在一旁,雙眸餘怒未消,冷森得駭人,和人前溫雅的胡影帝判若兩人,很快,他又抓起私人手機又撥了個電話,命令道。
羈狼,厲廷謙受傷的事,找個替罪的站出來,力保刺傷厲廷謙的女演員毫髮無傷。
阿海心裏很是震驚,心裏有點兒明白鬍景歌爲什麼生氣了。
沒有人能比胡景歌憎恨厲家人,厲廷謙受傷胡景歌不可能會發這麼大的火,他是因爲會連累到葉言淺才發這麼大的火。
爲了葉言淺那個小歌手,胡哥居然用到心腹冷麪羈狼,看來葉言淺對胡哥來講真的很與衆不同。
阿海決定,以後就用嫂子的標準對待葉言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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