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也不說,骨節分明的手輕撫上那道新添的傷口,眸色卻是越發令人捉摸不透。
隨着情慾的褪去,他熾熱的身體似乎也變得寒涼,連指尖也透着一股寒氣,葉言淺身體微顫,心裏有點沒底,覺得還是主動解釋爲好。
其實今天發生了一些別的事情。
相比於之前胡景歌在的時候,厲廷謙刻意壓下但還算可循的怒色,葉言淺其實是最怕這樣讓人看不透的厲大總裁。
厲廷謙還是不說話,只是一直看着她傷口雙眼擡了起來,專注地看着她。
葉言淺搞不清楚他現在是什麼態度,只得主動小心翼翼地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將她危險的部分都一筆帶過。
自從上一回被傷得那麼重後,厲廷謙對於葉言淺身體受傷這件事有點過敏感。
就拿住院期間來講,原本照看葉言淺病房的護士有一天有事,換了個可能是新來的小護士過來頂一天班,給葉言淺打吊針時,第一次沒扎着血管,於是又拔出來重新紮,還是沒扎對,又重新紮了一回,鍼口都出血了,葉言淺疼得直皺眉,一旁的厲大少立馬冷冷發話了。
你怎麼回事,扎個針都不會嗎。
就厲大總裁那氣勢,俊臉一冷起來,小護士慌張之下,嚇得又給扎錯了,葉言淺都快疼出眼淚了,最後還是院長帶着主治醫生,一羣人來賠禮道歉。
他說:你的身體是我的,別說別人,連你自己也不能傷到半分。
你知道的,我媽媽很喜歡程辰,都打算認他當乾兒子來着,他有危險我要不過去看看心裏不踏實。
既然知道他有危險,爲什麼不和我說厲廷謙終於開口,態度冷冷的。
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要是知道的話我肯定會通知你,其實傷口都是皮外傷,養個幾天就好了,不怎麼痛的。
厲廷謙心裏很氣。
他的女人爲了別的男人差點連命都丟了,他能不生氣嗎。
可再生氣也沒有用,事情已經發生,他無力去改變什麼,看着她背後血肉模糊的傷口,他也狠不下心責備。
他只能湊過頭去,狠狠吻着她,用力攪拌吸吮啃咬,把人吻得差不多窒息才放開來。
居然還騙我說去錄歌,你個騙人的小狐狸精,真想把你咬碎喫掉吞進肚子裏。
葉言淺嫣紅的嘴角被吻得紅得發豔,她知道這件事算是糊弄過去了,溫順地帶着討好的意思將腦袋貼在男人結實赤裸的胸肌上,感覺着他的體溫和心跳聲,語氣有些俏皮。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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