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親妹被人害成這樣,葉蕭揚臉色越的沉黑。
別說你吞不下這口氣,我也一樣。你是我的親妹妹,欺負你就等於欺負我,葉言淺敢動你,我也不會對她客氣。
葉蕭揚做事不講過程,只追求結果,他沒什麼善惡感,道德底線更是沒有,爲了達到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
如果他有心對付葉言淺,絕對不是葉美雪這種下個硫酸弄個有毒藥液放在化妝品裏這麼簡單的。
…………
京北郊外的私人飛機停機坪上,寒風呼嘯,跑道最頭端幾輛豪華停在一邊,身着統一黑衣的高壯男人分爲兩排,站姿如同軍人般標準。
站在最前面身影修長的男人和他們衣着的嚴謹不同,他着悠閒咖啡色的中長款大衣,裏面穿了一件白色毛衣,底下配着條牛仔褲,兩條筆直的逆天長腿尤其顯眼,不過最吸引人注意的還是他那張令人驚豔不已的俊臉。
他脣瓣棱角極爲好看,眉眼狹長,一雙清冷的眸子如同神祕莫測的宇宙星圖,漂亮得炫目,明明是如此出色俊美如天神一樣的男人,周身的清冷氣息比場上任何一個人都要濃。
他先是擡頭看了一眼天際,然後又看了一眼腕錶,朝身後一退之距的男人問道:羈狼,義父那邊說會延遲多久?
羈狼人如其名,整個人渾身上下像是蓄滿隨時隨地都能爆發出破石擋車的力量,整個人充滿野獸的野性,如果不是那張俊逸的臉,絕對是個看起來非常凶神惡煞的人。
胡景歌又看了看腕錶。
時間過去一個七十多分鐘了。
正想讓人再聯繫赫連陽那邊時,萬里無雲的天空上出現了一架私人飛機。
飛機往這邊開來,最先是個小圓點,越飛越近,越近越低,最後落在停機坪的跑道上一路滑前,直到滑至離胡景歌一行人的不遠處才停下來。
機艙門打開,有人陸續踏着梯子而落,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大約四五十歲,身材高大修長,沒什麼表情,但人人都能感覺得到他經年沉澱下來的強大氣場。
胡景歌及身後的人都迎了上去,恭恭敬敬地朝男人低下頭顱。
義父。
先生。
赫連陽伸手拍了拍胡景歌,笑了笑,像個慈父一樣,絲毫不像國際上傳言中窮兇極惡,殺人如麻的黑暗帝王。
景歌,我們父子倆很久沒見了,走,喝酒去。
胡景歌也露出了笑容:好的。
…………
葉言淺最近忙得飛起,主要是在準備演唱會的事情。
因爲公司是打算把她往歌壇天后的方向發展的,所以她的首次巡迴演唱會各方面都很謹慎,對葉言淺本人也要求很高。
演唱會策劃和宣傳等等都是公司考慮的事情,葉言淺負責好自己就行。
唱歌對她來講輕而易舉,難的是要一邊唱一邊跳。
對於葉言淺來講,最痛苦的就是練舞了,她好像天生沒有跳舞的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