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我的迅速崛起的威望全國各地興起了寺廟修建和信徒陡增的熱潮,各地官府也無能爲力,朝廷裏面有我支持,在朝會上,沒有任何人敢在我面前闡述對佛教不敬的微言,有一次,有位戶部官員早朝時候,闡述各地佛教信徒增加恐影響全國範圍的農活和國家賦稅的徵收及政府免費徭役的積極性,要求皇帝下令各地限制寺廟的增加和信徒的擴張,被我用對觀音大士極其不敬強烈不滿而壓制住了,寧宗對佛教也無可奈何,不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叱責官員對民間信奉佛教的壓制和干預。從此以後,沒有任何官員膽敢再說佛教的任何不敬之詞,全國各地在沒有政府的干預下,加上我在成都培養的僧尼大力宣傳我的光輝業績,使得寺廟香火綿延不斷,掀起了供奉觀音大士的狂潮,也使的我的威名大揚:觀音大士的使者下凡普渡衆生,剷除人間妖魔,同時把我從飛機空降下來的場景添油加醋地描繪的栩栩如生,也如說書般地把我在襄陽一帶打敗金軍的事蹟傳遍大江南北山村原野。。。。。。
同時爲了增加佛教的決定性的影響,我們打算利用馬上要到來的春節和元宵節的傳統習慣,把在成都演出的從天而降的戲劇再表演一邊,讓京城的所有人員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徹底地拜服在佛教的腳下,最後利用太子奏請寧宗把佛教作爲大宋的國家國教原來宋徽宗把道教作爲國家的宗教,在朝廷中樹立佛教的決定影響,等到宮中寺廟的落成,到時候,寧宗、太子加上太后及太妃們的修煉,更加增加了佛教的影響力。雖然到時候,我可能用道教的修煉方式教他們修煉,但是還是打着佛教的幌子,把佛教、道教甚至儒教的積極思想和修煉方法,融會貫通,融爲一體,爲我所用
所以,在全國推行的佛教,實際上已經被我徹底地用佛教、道教、儒教的積極思想改變過,已經和原來消極的佛教思想已經不同,許多佛教儀式已經分辨不出什麼佛教和道教的區別了。實際上已經把道教融合到我的佛教裏面去了,全國許多道教聖地和道觀看見現實的發展也悄悄地改成我的佛教教義,搖身一變成爲了能賺香火錢的寺廟。因爲我融合的佛教思想已經超越了佛教、道教、儒教當時的思想,其他的思想在這股強大的潮流下紛紛落敗,在理論上無法抵抗,在現實中也缺乏向我這樣活生生的代表佛教的光輝事蹟就只能逐步的消融,不能被老百姓接受,只能被淘汰出局而消亡
我們在按部就班地練兵的同時,也開始利用夜晚的時間策劃春節和元宵節的觀音大士下凡傳法旨的活動及劇本的撰寫。如果這次成功,以後就不在需要裝神弄鬼了,因爲在京城成功表演遠遠超過成都的影響,京城的各種傳聞馬上就能夠通過各色人的口,迅速傳遞到全國各地,這就是京城的優勢所在,我們必須利用好這個天然優勢,最終強化佛教在大宋的國教的地位,實際上就是確定我在人間的崇高的地位代表觀音大士的身份,地位遠遠超過了皇帝的身份。
我們在緊密鑼鼓中準備中,終於迎來了春節,禁衛軍也決定放16天的假一直到元宵節,除了輪換值班,其他的人員可以放假過節。
我們重要可以放假過年了,暗自鬆了一口氣,不用整天呆在軍營重複一樣的訓練。現在還沒有自己的府邸,只能待在皇宮,不能把我的假的父親接到京城過年,估計等到明年的這個時候,肯定從成都過來不少名義上的親人一起在京城過年,估計到時候更加熱鬧非凡
我們的佛教表演打算選擇在京城城內一座寺廟。因爲城外雖然比較大,氣派,但是比較遠,不方便,只能選擇比較近的地方。主要集中在鹽橋、觀橋、貢院、御街兩側、新莊橋西一帶。據南宋時期的文獻記載,這裏有佛寺22座。與其它地區不同的是,這一地區的佛寺多爲南宋所建。肇建於唐代的寺廟有元真寺、明慶寺2所,興建於吳越的有4所,修建於南宋的則多達16所。此區佛寺多爲官寺,地位顯赫。南宋朝廷常在此舉行祭祀祈禱活動,木子巷的明慶寺,南宋初期,“凡朝家祈禱,及宰執文武官僚建啓聖節道場鹹在焉”,每遇盛大節日或皇帝皇后聖誕日,朝臣也都在此舉行慶典,因之時人將其“視爲東京開封大相國寺”,由此可見此寺地位之崇高;木子巷北的千頃廣化院在南宋遷都臨安城後,“爲臨安城府祝聖道場所”,同時也是“羣臣僚佐建啓聖節道場及祈禱去處”,地位也不同凡響。除了以上幾所寺廟外,這一地區的大部分佛寺南宋一代並沒有得到發展,最爲典型的應屬位於貢院西的祥符教寺。此寺原系大中祥符寺,從“梁大同二年,邑人鮑侃舍宅爲寺”,到北宋大中祥符年間發展爲一規模宏大的寺院,據稱“寺基廣袤九里有奇”,成爲當時杭州城內最大的寺廟。但兩宋之際毀於戰火,南宋遷都後,這裏“斥爲軍器所,其西南隅建寺,餘地多爲民居”,可見南宋時的祥符寺只相當於原寺的一小部分,規模遠不能與北宋時相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