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除了喜歡跟男的在一起交往外,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她平時經常到哪裏去”
“平日就是出門買菜,然後跟男的鬼在一起,沒有見過她有什麼鬼鬼祟祟的東西”
“她有時候出遠門嗎”
“她隔一段時間就要回到灤平縣城,她自己說看望她病重的母親,我並不相信她的話,每次回來從來就是非常興奮,根本就沒有提起她母親的事情”
“除此之外,她還去過那些比較遠的地方”
“她自己說過,還去過京城幾次,我也分不清楚她究竟去過哪裏,都是平時聊天的時候,她自己跟我說起的,我們無聊的時候就談到哪裏有什麼好玩的,她自己說過她自己去過那些地方,碰見過什麼新鮮的事情,她就提到過,她去過京城,碰見了許多好玩的東西,還花了不少銀兩買了幾件上等的衣裳,還展示給我看過,穿在她身上,還真是漂亮”,說着,胡三竟然進入到那一晚的場景中,久久回不過神來。但很快就被宋慈的話語給打斷了:“有沒有外地的,你比較陌生的人找過她沒有”,胡三想了想,搖頭否定了,在他印象中好像沒有見過什麼陌生人找過她,找她的人好像都是本地的男人。
“你在想一想,她有什麼跟別的女人不一樣的地方”
“沒有了,老爺,她給我的印象就跟別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
宋慈基本上問完了話,轉向我,看我有沒有什麼要問的,我搖了搖頭,表示該問的都問了,我也沒有什麼特別要問的了。宋慈最後說道:“關於謝的事情,你晚上在想一想,如果想起了什麼比較特別的事情就馬上彙報,到時候,可以將功補過,至於你的殺人的事情,我再仔細調查清楚,如果人不是你殺的話,也自然給你一個交代”,胡三見自己有救,連忙磕頭道:“謝宋大人小的絕對沒有殺人,還望宋大人早日找到真兇,還我一個清白之身”,楊婉清聽後插話道:“你把人家姑娘都糟蹋了,還清白之身呢我看是污濁之身吧”,胡三聽後,連忙說道:“姑娘說的沒有錯,我是犯了的罪行,但畢竟沒有殺人啊,還望姑娘明鑑啊”,宋慈聽後,對胡三擺手道:“好吶,你有沒有罪,自己心裏清楚,還用別人說嗎”,說完後,就招了來在遠處的禁卒,要他帶路到謝的監舍,要去會一會那個重要的人物
在禁卒的帶領下,走進了監視的最深處,裏面全部都是重要的刑事犯人。謝由於是女的,所以一個人單獨佔了一間。帶着沉重的手鐐、腳鐐的謝,見有人走了過來,連忙大聲喊道:“大人,冤枉啊大人,冤枉啊”,我們走近後,方纔看清我們,沒有了原先的底氣,只好喃喃地說道:“大人,冤枉啊,小女子什麼都不知道啊大人”,宋慈走上前去,說道:“謝,你不要在這裏裝瘋賣傻了,你很清楚你自己幹了什麼事情”,邊說邊把那封從她身上私密處搜到的信,在她眼前晃了一下,接着問:“我看你還是老實點,爭取主動點,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還有可能保住你的性命否則的話,你自己知道你將會是什麼下場”,謝心裏已經清楚,她那封信已經暴露了,雖然她自己並不知道那封信裏面的內容,但是,她也知道,這封信已經暴露了她作爲間諜的身份,自己必死無疑了就索性罵道:“不就是死嗎,難道老孃還怕你不成要殺要剮,來個痛快要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東西,就別做夢了癡心妄想吧”,邊說邊吐了一口唾沫到地上了。
宋慈聽後,只搖頭,轉過身了,把我拉到旁邊,小聲說道:“共主啊,這個女子並不是一般的女子,肯定是個經過特殊訓練的敵方間諜,對付這樣的人,要敲開她的嘴巴估計是很難的,如果抓不到她什麼把柄和痛處,她寧死也是不會開口的不知道共主有什麼好的方法讓她開口說話”,我聽後,搖了搖頭,回答道:“我目前也沒有什麼方法,宋大人還是按照你的方法辦吧只要不把她整死就行了,可以先給她來個皮肉之苦,看她還那麼囂張不完全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不整整她,顯示不出我們的威風”,宋慈聽後,點了點頭,說道:“目前,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只要先打下她的囂張氣焰,再慢慢地敲開她的嘴,看她能熬到什麼時候,我們也只能等待奇蹟的發生了”,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宋慈得令後,馬上大聲喊道:“來人啊”,站在遠處的禁卒頭子聽到後,馬上跑了過來:“大人,有什麼吩咐”,宋慈大聲喊道:“上刑具”,禁卒頭子聽後,明白了宋慈的意思,說道:“刑具全部在刑具室裏面,要不要,把這個女的帶過去”,宋慈點了點頭,禁卒頭子得令,跑了過去,吩咐了幾個手下,迅速地跑了過來,把監牢打開,把那個謝拎了出來,帶往地下刑具室去了。我們也跟隨上,來到了那個陰暗的地下室裏。
禁卒頭子早已經給我們準備好桌椅,宋慈連忙讓我坐中間位置,我沒有客氣就坐了下來,宋慈及楊婉清坐在我的兩旁。其實在進入地下室的時候,我悄悄地對楊婉清說明了具體情況,讓她回去休息,不要在跟隨我們湊這個熱鬧。但是,這個小丫頭拼命要跟隨我,說我到什麼地方,就要跟到什麼地方我搖了搖頭,跟她說了一句,到時候不要後悔的話,就把她摔到身後擔心一個小美女怎麼能夠接受另一個美女接受酷刑的折磨呢不過,我也想看楊婉清美女的笑話,看她如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