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宋代王朝到五洲聯合帝國 >第115章醉鶯樓的後臺
    就在這時,廂房門被一腳踢開,七八個龜公、男僕拿着棍棒衝了進來,隨後是肥豬一般的,咯咯冷笑:“我就知道你們不是衝着姑娘來的,說罷,你們究竟是哪裏鑽出來的老鼠,敢到我醉鶯樓來問這問那。”

    方纔迎客進門的趙龜公呵呵冷笑:“我方纔就看這姓劉的帶這一幫子人不像是來找姑娘。我偷偷一聽,果然,他們一個勁在盤問這死丫頭關於金可瑩的事情。”

    沈師爺見這麼多人,又手持棍棒氣勢洶洶,臉色微變:“放肆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都是些什麼人”

    “我管你們是什麼人,給老孃打了再說”咆哮道。那七八個龜公、男僕齊聲答應,揮舞着棍棒一擁而上。春芽嚇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一頭撲進劉子胥懷裏,劉子胥雖然是一介書生,卻也還算有男子氣,俯身抱住春芽的頭,準備用脊背抵擋棍棒。

    與此同時,我身後的四名侍衛出手了,三拳兩腳,這七八個龜公、男僕躺了一地。

    我笑道:“看來,你們這黑店不怎麼樣嘛。”。咧着尖牙盯着躺在地上哭爹叫孃的和幾個龜公、男僕,嘴裏還低聲咆哮威脅着。

    其中一名侍衛過去一腳踩住的肥肚子,問我道:“大人,乾脆把他們廢了,一把火把這黑店點了。”

    吼道:“你們幾個殺千刀的等着,老孃上面有人。你們洗乾淨屁股等着蹲大獄吧。”

    她不說這話,我本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想較真就算了,不過既然他們上面有人,倒要看看是哪一個官老爺在她後面撐腰,再說了,白骨案線索恐怕還要着落在這醉鶯樓,搞不定他們,案子就沒法查下去。

    我向侍衛打了個手勢放人。侍衛鬆開腳回到我身邊。我笑問:“你這老母豬,快去把你那頭公豬叫來。小爺我要看看,長得怎麼個豬樣。能罩得住你”

    和衆龜公、男僕棍棒也不敢揀了,連滾帶爬出了房門。

    劉子胥問懷裏的春芽姑娘:“春芽,你沒事吧”

    春芽姑娘紅着臉離開了劉子胥的懷抱,搖了搖頭:“謝謝劉少爺,我沒事。少爺,看來給這撐腰的人很硬,要不你們還是先避一避吧。”

    我說:“春芽姑娘別怕,春芽姑娘沒見過那兇手,這條線索斷了,咱們要重新找線索。方纔他們那麼擔心我們問金可瑩姑娘地事情,其中必有問題。一定要先搞定給他們撐腰的人,才能查清楚究竟有什麼問題。”,宋慈等人聽了連連點頭。劉子胥問道:“那咱們怎麼辦呢”

    我說:“幸虧酒席沒弄翻,你們餓不餓反正我是餓了。咱們先喫飯,喫飽了在說吧”說罷,先坐了下來,端起酒杯吱溜喝了一口。

    其他人見我如此鎮定自如而又胸有成竹,心裏也有數了,也都坐下開始喫喝。

    我叫春芽也坐下一起喫飯,春芽不好意思,堅決拒絕了,但是卻被坐在旁邊的美女們拉到座位上了。我見她衣着樸素,不像是歌女,便問道:“姑娘,你現在在這裏幹什麼呢”

    春芽眼一紅:“當雜役。”

    我看看她,雖然身材單薄,卻生得還是眉清目秀頗有幾分姿色地,心裏奇怪這怎麼發善心沒讓她接客呢。隨口問道:“這肥豬,怎麼沒讓你接”這話不好聽,趕緊打住。

    春芽低下頭說道:“當初是可瑩姑娘買我當丫環的,我沒賣身給醉鶯樓,所以,可瑩姑娘不見了之後,說可瑩姑娘是她醉鶯樓的人,丫環也是醉鶯樓的人。她沒有理由逼我去幹那檔子事,就逼我幹雜役幫活,我也沒地方可去,就留在了醉鶯樓。”

    我點點頭,看來,這也是個苦命地丫頭,我見她可憐,想幫她一把,看見了劉子胥,我突然有了辦法。扭頭在劉子胥耳邊輕聲說道:“你喜歡春芽嗎,等一會我出資替春芽贖身,給了你作媳婦,可好”。

    劉子胥迴應道:“怎麼能讓大人破費呢,這事還是等我自己有了錢再說罷。”

    我怒道:“你以爲是我可憐你啊,我是可憐春芽丫頭才這樣做的我最後問一遍,這個丫頭你是要,還是不要,給我一個話”,春芽聽完後,也眼巴巴地看着劉子胥,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就可以跟隨他,脫離苦海了。而我身旁的兩位美女也頓時緊張起來,絲毫春芽的命運就是她們的命運一樣,要是劉子胥不答應,估計她們要給他一個好看。

    劉子胥最終點了點頭,說道:“我很樂意,但是我目前沒有錢來還給大人等我以後有了錢,一定加倍償還大人”

    這個時候,楊婉清卻憋不住了,喊道:“我們大人,不要你還什麼錢,只要你以後對春芽妹妹好一點就行了,要是你以後辜負了春芽妹妹,那麼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劉子胥聽後,連忙說道:“我一定會好好對待春芽的,如有貳心,天打雷劈”

    我們聽後,都笑了起來,春芽也不好意思地跟着滿意地笑了。

    這時,宋慈卻開起了玩笑,問道:“春芽,你嫁給劉子胥,可否願意”,我這纔想到,自己一廂情願,還沒問過人家春芽姑娘呢。湊過頭去,也笑嘻嘻問春芽:“姑娘,你可願意啊”

    春芽羞澀地低下頭,偷偷看了劉子胥一眼,輕輕點了點了點頭。我們都哈哈大笑,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了,我們都非常滿意,這位可憐的姑娘終於有了一個好歸宿,我旁邊的兩位美女似乎感動地有點傷感了。

    劉子胥和春芽站起身,向我施禮感謝。我第一次爲別人作媒,感覺還是挺爽地。

    正說話間,下面大廳一陣喧譁,我們從窗戶探出頭看樓下大廳。只見一羣衙役衛兵簇擁着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進來了。樓下龜公指了指上面低聲說了句什麼。那老頭鐵青着臉,咚咚咚衝上樓,還沒有進到廂房。站在門口的一看這老頭就連忙迎了上去,委屈得鼻涕口水連說帶喊也不知道說的什麼。

    那老頭非常惱火地用腳踢開了們,進了房內。用眼睛掃了一眼,正準備大聲說話的時候,就看見宋慈,瞬間憤怒的臉色馬上變成了溫和狀,跟宋慈拱手道:“沒有想到,是宋大人在此,正是得罪了”,宋慈這纔看清楚,來人是王領榮通判宋朝重文輕武,往往委派文官擔任州最高長官,所以纔有宋朝是歷代軍事實力最弱小的結果,”知州事”不是一個正式的官名,州的實際管理者是通判。知是”知會,管理”的意思,後來發展成爲牽制、監視州府長官的一種定製因此不能簡單地認爲通判就是知州的副職,當時人視之爲“監州”,則更符合其身分。後來,隨着時間的推移,通判就理所當然地成爲知州的副職了,然後在六國進行推廣了

    這個王通判就是醉鶯樓的幕後老闆,方纔得報說有幾個人在他小舅子開的醉鶯樓搗亂,本以爲只是些小混混,隨便叫個人去處理就完了。後來,王通判的小舅子跑來報說那些人非常厲害,衆人打不過他們,他們打了,還問起了兩年前就失蹤的金可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估計是來路不明,財大氣粗。王通判這下才真的生氣了,不給這些人於顏色,這個醉鶯樓如何再開下去,這不是斷他的財路嗎想到這裏,就帶着人馬匆匆趕來準備會會這一些人,然後找個藉口把他們全部拿下,再問問他們究竟想幹什麼不這麼辦,怎麼能賺大錢呢

    宋慈走了過來,在王通判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我估計是表明了我的身份。我從軍營到灤州城一直住在府衙,從來沒有打擾灤州城的其他官員,也沒有通知其他官員。王通判聽後,連忙跑到我的面前,下跪點頭如小雞啄米般,顫抖着聲音說道:“卑職該死,不知道共主大人駕臨此地,卑職該死還望大人恕罪”。

    我轉過身來,說道:“行了,我微服私訪,就是不想打擾你們,你們不知道我駕臨,何罪之有啊算了,快起來吧不要打擾我們的雅興了就不麻煩你啦你先出去吧,我們還要喫飯呢對了,不要把我來到灤州城的消息告訴別人我不想打擾你們”,王通判見我沒有怪罪,並且下了逐客令,猶如犯人解放了一般,連忙爬了起來,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說道:“你們慢慢喫,得罪了,得罪了共主大人,卑職就不打擾大人的雅興了卑職告退了卑職決不會告訴別人的”,然後退出門了,順便帶上了房門。

    王通判從房裏退出來後,走到他小舅子面前,重重一耳光扇了過去,打得這小舅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王通判吼道:“你這王八羔子,這幾位大爺是本府的好朋友,在這飲酒作樂,你不給老子好好招待”,小舅子聽後,連忙跑下樓去,再安排好菜好酒送上去了。

    王通判又走到身前,在她肥屁股上狠踢了一腳:“你他孃的還不快去多找幾個美貌姑娘來,好生伺候這幾位大爺,把最好的酒菜上來。要是怠慢了這幾位大爺,老子把你這身肥肉剮了喂狗”

    那哭喪連聲答應,跑出去重新換了幾個姑娘,雖然算不上絕代佳麗,卻也青春美麗,嫵媚動人,候在房門口,等待我們的召見。而王通判帶着手下灰溜溜地跑了,留下一人好生伺候着。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