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棄婦再嫁:情撩冷麪將軍 >第023章 那野男人是誰?
    蘇鳳錦微微擡眼,面色慘白髮形凌亂,蘭馨走得近了些才發現她脖子邊竟是有幾個古怪的印子,不曾有過某些經驗卻也看了不少那類書籍的蘭馨退了一步,指着蘇鳳錦脖子上的紅印子詫異道:“你們瞧瞧,她脖子上怎麼了,莫不是生了不該生的東西。”

    秋婆子一驚,湊上前去一看,忙搖着手,大聲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實在是實在是有辱斯文吶這這東屋奶奶怎的是這麼一個人啊”

    老夫人狐疑的瞧着跪在地上低着頭的蘇鳳錦:“到底怎麼了”

    秋婆子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搖着雙手,朝老夫人含糊道:“這這這東屋奶奶身上有有男人的那種那種印子是與不是,喚那些經過人事的婆子來一瞧便知。”

    蘭馨怒視秋婆子,低斥道:“胡說些什麼這印子在脖子上,許是脖子癢撓出來的呢。你怎能這般說姐姐”

    老夫人緊握着手中的拂珠走上前去掃了一眼,一佛珠狠狠的扇在蘇鳳錦的臉上,怒火騰騰:“好好你個賤婦我戰家的清白名譽都要斷送在你這個蕩婦的手裏了你說,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

    蘇鳳錦跪在地上,只覺渾身都疼,疼得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見她不說話,秋婆子朝她道:“東屋奶奶別以爲不說話便能包庇了那野男人,如今這如山的鐵證可都在奶奶的身上,這若是論起家法來,可是要浸豬籠的”

    老夫人見她雙眸空洞無神,便吩咐了身邊的康福將刑具都搬了上來,康福原是府中的家生奴,後來老夫人見他處事機靈便一直留在身邊,如今管着着府中一部分事,換句話說,康福是老夫人的管家,而安吉,則是戰青城的管家。

    康福領了刑具上來,那刑具小到針,大到器具共計十八樣,蘇鳳錦瞧着那些具器面色微青,終於啞了嗓音朝老夫人道:“我沒有做過的事,不會承認。”

    老夫人氣得順手抄了茶盞便砸在了她的額上,茶盞落在地上四分五裂,那額上頓時便起了一個頂大的包,她目光空洞的瞧着老夫人,那雙眼裏盡是絕望,老夫人無暇顧及她的絕望,朝康福吩咐道:“那就從最小的刑具用起,直到她說出那個野男人是誰爲止我戰家絕對不允許出現如此丟人現眼之事”

    蘇鳳錦瞪着那根針,忽的開始掙扎,邊掙扎邊啞着嗓音道:“我沒有我沒有”

    她是痛極了,纔會這般劇烈的掙扎,這般聲嘶力竭的說話,針一點點戳進行她的指甲裏,她不斷的掙扎,人卻被按得死死的。

    蘭馨站在老夫人的身旁,扶了老夫人坐下,面上滿是着急:“娘,此事怕是要誤會啊,方纔紅豆聽府裏的季全說今兒下午見着姐姐出去,或許可以證一證姐姐是無辜的呢,娘,不妨聽聽季全如何說的再來審也不遲啊。”

    老夫人厭惡的瞧着蘇鳳錦,氣道:“今日便是告到今上那裏去,老身也要拼着這一口氣將這個蕩婦休了,免得她污我戰家門楣”

    蘭馨吩咐紅豆將那季全帶了上來,季全生得瘦小,模樣也是賊眉鼠眼難有氣運的樣子,他一來便跪在地上,看了眼滿身是血的蘇鳳錦,哆嗦着道:“老夫人明鑑吶,奴才是後廚的買菜的,下午的時候奴才發現米醋沒有了,便去西郊張老太那裏買醋,誰曾想看看見東屋奶奶去了西郊的墳地,奴才當時覺着奇怪,怕出事,便跟上去一看,誰知誰知東屋奶奶”

    老夫人拂衣坐在大椅上,那上位者多年的氣場凝視着這下人:“說下去”

    “東屋奶奶在一個墳前燒了一會兒紙錢,然後然後趙家那位榜眼大人也到了那墳前,兩人還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奴才怕被發現,就就回來了。”季全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縮着,整個人都在抖。

    蘭馨她厲聲道:“你說的可是屬實你可知你若是說錯了話,姐姐的性命便難保了。”

    季全跪在地上打着哆嗦望着蘭馨,忙道:“奴才不敢說謊,趙大人的氣質出塵,又高中榜眼,那日三元遊行的時候奴才是瞧得真真切切的,就是趙大人吶。”

    老夫人凝向這滿眼錯愕的蘇鳳錦,想着她大約是沒有想到,竟會有人瞧見,所以露出這般神情,便厭惡的問:“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好說。”

    蘇鳳錦搖了搖頭,聲音微弱:“我沒有做的事情,無話可說。”

    “好好一個無話可說康福,即刻準備豬籠,雅竹去備筆墨,今日我便稟明今上,你這蕩婦是斷斷留不得了”

    蘭馨還欲再勸,老夫人朝蘭馨拍了拍手,聲音和善了許多:“蘭馨,娘知你是個好孩子,只是如今證據俱在,她先前被那趙府休棄不就是水性揚花嗎如今做出那等見不得人的事,又有什麼可奇怪的,你太善良,該學學如何識人才是,如她這般的人,你就不要傻傻的姐妹相稱了,免得日後她害了你去”

    蘭馨瞧着老夫人,明亮的眸子蒙了一層水霧,咬了咬脣,略有些失望:“我以後什麼都聽孃的。”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滿意的笑了:“好孩子。”

    蘇鳳錦跪在地上,只覺得有一股無聲無息的黑色霧氣從地底下升上來,將她一點一點的拽入十八層地獄,她的意識有些模糊,整個人痛苦又疲憊,最後有人將她擡了起來,順手扔進行了一個籠子裏,然後將她擡着走了好長一段路,一羣人浩浩蕩蕩的跟着她,一路去了鏡湖,鏡湖其實很大,鏡湖的中央水深且泥多,但凡是掉下去的,便再也不會再活着上岸了,所以即便是夏季,也多是在湖連上,不會往中央走。

    蘇鳳錦被人擡到了船上,老夫人厭惡的眼神,蘭馨怪異的目光,成了她最後的祭奠。

    岸連匆匆趕來的芳姨與挽珠急得不得了,芳姨朝挽珠道:“你們快去把爺找回來,我在這裏再拖上一拖,可千萬要快啊”

    挽珠急得淚眼婆娑,抹了一把眼淚便急匆匆的朝着外頭跑去,春芽從一處假山後連走了出來,朝挽珠道:“你跑什麼,我知道爺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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