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偶遇的幽靈。
一晃而過...
毫不費力,
點燃我從今往後的生活
許多年過去了,
人們說陳年舊事可以被埋葬。
然而我明白這是錯的
因爲往事會自行爬上來.....
芽芽,那些年
..........
芽芽這幾天都是暈乎乎的,從那天被王昊拽去東棉花衚衕逛了一圈,巴拉巴拉一通忽悠...
她踏上了這條賊船
哦不,是加入了這家名字古古怪怪的草頭公司。
人,在前路迷茫困頓時,突然擁有光和希望,就像溺水的人必須掙扎,會緊緊抓住
她無法拒絕...
王昊開的薪酬是她應聘的所有工作裏最高的,四千呢
況且福利超多,不僅有餐補,話補...還在南鑼鍋巷給租了套院子,作爲職工宿舍。而且時間又自由,跟將來的專業也對口。
這麼好的工作,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錯過,更何況經濟比較困難的她。
她很滿足,很感激
索性直接把歌舞團的工作辭了,反正早晚要離職。一邊忙工作,一邊專心複習功課。
老實講,即使她挺信任這個守信的大男孩,甚至可以說有幾分好感吧,也不免陰暗的揣測,王昊是不是有什麼不良動機...
不是她內心的陰暗,實在是條件太優渥咯。
可幹了幾天...
她釋然了,覺得自己拿四千應當應分有時心裏狂吐槽王昊不憐香惜玉,把她當牲口用...
活兒太雜啦,開門、鎖門、監督裝修、負責採買、文員、清潔工...簡直就是個大管家,什麼都得操心。
不怪她吐槽,公司加上她一共才三個人,也可以說一個人,因爲那個小鷗姐她沒見着,說是在tj籌備一部電視劇,而王昊呢閒散掌櫃一個...
“芽芽”
“芽芽”
正在樓道里想着心事,一個聲音從逼仄的小屋子裏傳來,芽芽抽了抽嘴角,好吧,我收回剛纔那句話,老闆其實也挺忙的,這不拍v呢。
“哎,來了。”芽芽柔柔的應了聲,急邁小碎步從人羣裏鑽過,進了房間。“老闆,給衣服。”
王昊接過衣服先給身旁的小狐狸仔細裹上,才翻了個白眼,邊穿邊道:
“芽芽,說了多少次了,叫王昊或者昊哥就行,咋們公司不講究這個。”
芽芽柔弱卻倔強的小聲嘟囔:“你本來就是我老闆嘛。”
“芽芽,他算什麼老闆,就是個閒雜人員,還不如咋們倆出力多呢。”丫頭也不管人樂不樂意,小手一拽,強行挽上芽芽的胳膊,吐槽自己男人。
芽芽像只小弱受,低頭不語,由丫頭擺佈。
“還有你,得叫芽芽姐”
“就不芽芽是我罩的,我們倆樂意,你管得着嘛。”小狐狸頭一探,衝他皺了皺鼻子,嬌橫道。
說起來,倆姑娘貌似屬性相合,那天見了面,吃了頓晚飯後,很快便成爲好朋友,好到可以姐“甘願”當妹妹的程度...
這丫頭性格風風火火,二了吧唧,學校那些個閨蜜的屬性跟她差不多,難得碰上個性子文靜,柔弱又合拍的,自然對其照顧有加。
好吧,一個大總攻,一個小弱受,自然是合,不甘願都不行。
王昊偷瞄了芽芽一眼,這姑娘最近被小狐狸捯飭的有模有樣...
她身高目測有164,體重90斤吧,雖然瘦卻並不骨幹,可能因爲骨架小的原因,..豐滿,腰細,腿長...穿上丫頭帶她買的白色職業裝,很有幾分制服誘.惑的味道,使19歲的她無論年齡,還是美貌,都格外顯眼。
就是...再自信點兒的話,會更完美吧
“昊子,別膩歪了,麻溜轉場啦。”
王昊正瞎琢磨呢,傳來一聲招呼聲,他笑了笑,應道:“哎好嘞,寧哥。”
寧哥不是別人,正是寧昊。
這貨憑藉香火得了東京銀座國際電影節,最佳故事片”;“瑞士洛加諾電影節,優秀故事片”慢慢開啓電影之旅咯,現在可矯情呢
說什麼已經搞電影了,外面有的是老闆巴巴找他拍片吶,還搞什麼v啊,太掉逼格了
王昊可不聽他瞎掰活,誰不知道誰啊,兜裏比臉都乾淨的貨,戳這兒跟他裝大尾巴狼
家裏能趁十萬
待寧昊中國式離婚那邊的活兒一完事,直接給他拽了過來,幫自己拍v,錢上倒是沒虧待他,反正都是海蝶出,不用省。
現在他們拍攝的是童話v,就光量那首,原本作詞作曲都是他,如今換成王昊和畢小詩啦。
王昊毫不知恥的想。
當初這首歌是ktv必點曲目之一,只要去唱歌的人,都知道熱門榜單裏有這首歌。它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驚豔歌詞,就是最樸實的話語彙集而成的一首歌,卻異常的戳人心窩。
包括v也是如此
描述的是一個木訥且不善言辭的大男孩和一個美麗卻患有重病的女孩相戀的故事。
v裏...
燈光在黑夜中輝煌,一架鋼琴被搬上了會場。
王昊穿着一身黑西裝走向屬於他的舞臺,掌聲四起,他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然後平靜的走到鋼琴前。
他彷彿聽到小狐狸微弱的聲音在遠處飄渺....她在說:
“加油”
一切像事先安排好的,王昊緩緩的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然後落座在鋼琴前。
音樂響起的時候,病房裏有隻蒼白無力的手在顫抖着...
倆人一起回憶起了他們的美好童話...
在這個淚點偏低的年頭,王昊相信憑這首歌,足矣收割一波萌妹子的水。
話歸正傳,說是轉場,其實就是移動到隔壁的大房間。
正是寒冬,王昊和小狐狸卻是一副夏裝打扮,都穿着短袖棉t,房間暖氣開得倒是挺足,但瞅着都讓人發冷...
“actn”
安靜的房間,只聞攝影機運轉的嗡嗡聲...
剛搬完家,氣喘咻咻的王昊和小狐狸,一屁股拍在沙發上,劇烈的喘着氣。
王昊不經意瞅到小狐狸高聳的小胸脯,正隨着她的呼吸均勻的起伏,他瞬間直了眼,哪成想卻被小狐狸轉頭間抓個正着,剜了他一眼,他尷尬回過頭,過了一會兒,又禁不住的瞥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
這是段啞劇,沒有任何對話,對沒羞沒臊是日常的倆小來說,自然是手到擒來。
“卡開電視,換衣服,上眼藥水,血漿,都抓緊點...”寧昊吆喝了一聲,催促道。
劇組都是他帶過來的熟人,使得很順手,但依舊有些提不起勁頭兒,人家都是從v往電影上幹,他可倒好從電影上往下幹
可也沒辦法,誰讓自己搭這麼一哥們呢。
還是同一所房間,倆人沉醉在傷感的電視劇裏。小狐狸感動的泣不成聲,幾乎快要水漫金山,紙巾用了一堆又一堆,還孩子氣的鬧到:
“騙人,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
王昊默默的看着她,小狐狸卻哭着對他吼:“看什麼看啊”
然後,陷入沉默,四目相接。
小狐狸忍不住深情的吻了王昊,王昊也深深的迴應。
甜蜜的時刻,忽然一種溼溼的腥味液體沾上了王昊的人中。王昊呆呆的看着流着鼻血的小狐狸,他不敢相信。可小狐狸卻淺淺的笑了一聲,替王昊用紙巾擦乾血跡。
“行了,收工。”
王昊聞聲抽過紙巾,細心的幫丫頭把鼻血擦乾淨,她是知道整個故事的,所以還挺傷感,也不管旁邊有人沒人,拱到他懷裏,嗲嗲的小鼻音,哼唧道:
“這個世界不理我的時候,只有你不可以不理我...”
王昊撓了撓頭,也不知丫頭是念v臺詞呢,還是別有所指,只能撫她的頭髮,安慰道:
“放心吧,不會的。”
“喲,怎麼聽你這話音兒,像是挺遺憾啊”小狐狸畫風一轉,擡頭瞅他,揶揄道。
“瞎說啥呢”王昊無奈,瞥了一眼戳在邊上的芽芽。
人芽芽特明事,一臉無辜,裝作啥也聽不到。
“哼,以後記住咯,吻戲必須報備老孃都可以發誓不拍吻戲,你憑什麼不行”
“哎,哎”
“走了,芽芽,不理這貨”
說起這事呢,也算烏龍吧。
畢小詩吧,人考慮我的歌聲裏和爲你寫詩肯定是丫頭來演,就安排糖妞兒做童話的v女郎。
丫頭得知後,醋勁兒倍兒大,怎麼都不算完糖妞兒是誰她不管,接吻那是絕對不行。當時說的可霸氣:
“都是老孃的,誰都甭想”
所以咯....
其實,王昊沒想太多,就像歌曲裏唱的....
我願變成童話裏,你愛的那個天使,張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你要相信,相信我們會像童話故事裏......
幸福和快樂是結局
一起寫我們的結局...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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