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說完,唐嬌揚起笑臉兒,微微前傾,帶着些稚氣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四爺的生意,只賣成衣是不是虧了點呢。”
她嬌嬌俏俏的笑了起來,眼神帶着些銳利,將掌櫃的算盤轉了過來,輕輕撥弄兩下,俏生生的說道:“這個價錢。”
這店確實是別有洞天沒錯,只是知道的人委實不多,能夠找到這裏,又是這樣年紀的一個小姑娘,掌櫃的哪裏不驚詫呢!
而她給出的價錢更是和他們的定價相差很少,這更是讓掌櫃的翻江倒海。
如此一看,他立刻:“您裏面請。”
唐嬌跟他來到裏屋,掌櫃的恭恭敬敬的奉了茶:“既然小姐知道規矩,那麼就請小姐說出介紹人的名字。”
他們不問買主姓名,但是這介紹人卻是不能錯的。
唐嬌明媚的笑臉兒一直燦爛,她嗓音猶如黃鶯出谷:“七爺。”
掌櫃的一愣。
唐嬌軟軟糯糯的:“七爺讓我來的。”
第一宿的時候他實在害怕,給二叔叫了過來,誰讓他們家距離醫院最近呢!結果二叔老大不樂意。唐士傑心中十分憤慨,他可是唐家的獨苗苗。
不過倒是也奇怪,二叔一來,聲音就好像真的不見了。
唐老太太倒是語重心長與他說:“這就對了,你二叔的生辰好,自小就有天師說是陽氣最盛。可不一下子就壓過了那些不乾淨的東西。你爹就不行,陰月出生,受不住。”
第二日晚上還是擔心,忍不住再次尋了二叔過來。
如此這般,日復一日,倒是折騰了四五天。
唐志庸每天白日上班已經十分疲累,晚年還不曾享受軟玉溫香,便是要來陪這個混小子。
又想這人對自己閨女十分不善,存着壞心。越發的不滿,每日便是來了也摔摔打打,唐士傑一樣也是不能睡好。
唐士傑白天不敢睡,怕小癟三上門擄人勒索;晚上不敢睡,怕這醫院裏的鬼祟,如此這般,幾天功夫鬧了個人不人鬼不鬼。
唐士傑躺在病牀上,身邊並沒有什麼人,他眼眶發黑,雙目無神的盯着棚頂的日光燈,日光燈發出白色的光芒,明明溫暖明亮,可唐士傑就是覺得透着一股子涼意。
開着燈,鬼也不怕!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有節奏的聲音突然間響起,唐士傑一個鯉魚打挺,翻下了牀,他哆哆嗦嗦的看着房間,房間裏什麼也沒有。
可着聲音還是奇奇怪怪的在屋裏輕輕的響着。
唐士傑屁滾尿流,他哆哆嗦嗦的叫喊:“護士!護士!二叔,我要見我二叔!二叔啊……”
***
唐志庸推開房門進屋,立刻覺得渾身暖融融的。
雕花的大牀上鋪着湖藍色牀幔,大牀對面則是精緻的西洋梳妝檯,新潮又透着奢華。
胡如玉坐在梳妝檯前,白皙纖瘦的身體披着真絲的潔白長睡裙,頭髮沒有絲毫裝飾,水滑的青絲落在純白的長裙上帶着嬌柔的媚態。
她從鏡中看到唐志庸,揚起了笑臉兒,立時起身。
唐志庸的視線一直都在她身上,移也移不開。
兩人眸光對視,胡如玉起身,來到他的身邊輕輕拉住他,唐志庸伸手拉她。
胡如玉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脣邊,低語:“別動。”她湊近含住他耳垂,舌尖靈巧的鑽進耳裏,曖昧的輕輕吹氣。
唐志庸果然不動了,但是身體有多激動卻又是明顯的。
胡如玉淺淺的笑,溫香軟玉整個貼了上來,那兩團綿軟由後恰到好處的揉着他,小手兒更是上下滑動,挑逗的動作不絕。
唐志庸劇烈的喘息。
胡如玉輕笑,褪掉了長長的睡裙,露出精緻白皙的身體。
她媚眼如絲,瑩瑩繞繞的低語:“志庸,我好想你。”
唐志庸終於忍不住,一下子按住了胡如玉,胡如玉咯咯笑,扭着身子往他懷裏鑽,低吟淺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