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親愛的律師大人 >第122章 第122章 跟蹤被抓包
    單渝微陪着何謹言喫完飯,婉拒了何謹言要送她回來的好意。

    因爲她還有一件事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楊小姐的事情她無法放下就因爲她也是一個母親。

    心裏這麼想,實際操作起來的時候單渝微還是控制不住的緊張。

    握着手機許久也沒有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

    單渝微一個人走來走去,焦慮的時候還拿着手機敲了一下腦門,打,還是不打,是個問題。

    最後化作一聲抓狂的輕嚎,“該死的,爲什麼我要跑到陸澤承小區門口?”

    沒錯,她就是那個按耐不住,身體不受腦子控制,自己跑到陸澤承的地盤,還想來一個守株待兔的大傻缺。

    她應該回去的,萬一碰到陸澤承帶着景詩回來,她這不是自取其辱。

    單渝微不斷說服自己,回去再給他打電話就好了,又不急一時半會,就這猶豫了一下,又過去半個小時。

    等她打定注意要回去的時候,不小心瞥見一抹高大冷硬的身影走了進來,心口狂跳了一下,趕緊閃身躲到了大樹後面,緊張的小眼神注視着陸澤承的一舉一動。

    還好,還好,陸澤承腳步並未停留的往裏走去。

    單渝微後怕的閉了閉眼,不知道爲什麼她有一種自己是變態跟蹤狂的錯覺,呸呸,她怎麼可以這樣說自己。

    她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想要確認陸澤承是不是真的走了。

    “跟着我做什麼。”

    後背猛地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嚇了單渝微一大跳,她驚魂未定的指着面前的男人,結結巴巴的質問,“陸澤承你不是已經回去了!!”

    爲什麼還會出來。

    陸澤承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單渝微,她以爲自己隱藏的很好,半個肩膀都露出來,他只是裝作沒有看到,從另外一個出口繞出來而已。

    低沉的聲音不鹹不淡的說道,“你還沒有回答。”

    單渝微感覺自己的顏面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我爲什麼要告訴你,這裏又不是你家,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陸澤承擡眸看了一眼自己公寓的位置,眼神略沉,“繼續。”

    說完也不管單渝微,轉身往大樓裏走去。

    單渝微看到陸澤承要走,立刻就變得不淡定了,她張了張口又不知道說什麼,想要拉住陸澤承也找不到理由,看着陸澤承快要消失的背影。

    她豁出去一般朝着他的背影說道,“陸澤承,我想去你家坐坐。”

    單渝微聽到自己說了什麼,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什麼叫她想去他家坐坐?坐個屁啊,她只想跟他談一談,關鍵時刻舌頭緊張的打卷,就變成這樣了。

    她不要坐坐,哭。

    可是陸澤承轉身了,容不得她把話收回去,只能裝傻的看着他微笑,“那個,陸澤承今天月色不錯?”

    陸澤承冷哼了一聲,“小蠢貨。”

    “陸澤承你怎麼可以罵人,我哪裏蠢了,你給我說清楚。”單渝微擡腳走了兩步,想明白陸澤承指什麼,擡頭看了一眼烏雲遮月的天空,整張臉都跨了下來。

    今天竟然沒有月亮,連一顆星星都沒有,難怪陸澤承會這樣嘲笑她。

    爲了今天的目的,單渝微還是咬牙跟在陸澤承的身後。

    最後,她是進了陸澤承的房裏坐坐。

    一個人坐在陸澤承的沙發上如坐針毯,彷彿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她都會從沙發上驚跳起來,在奪門而去。

    陸澤承端着一杯咖啡,旁若無人的坐在單渝微的對面,一雙幽深的眸淡淡的看向她也不說話。

    單渝微被陸澤承這樣盯着,感覺更拘束不自在,她默默在心裏給自己打了一點氣,“陸澤承,我有一件事想要問你一下。”

    頓了頓,她強調了一句,“是公事。”

    陸澤承兩片單薄的脣,優雅的抿了一口香醇的咖啡,那雙比黑夜還深幾分的暗眸凝視着她,“想要喝什麼自己拿,我想你應該還記得東西放在那裏。”

    單渝微嚥了咽口水,假裝鎮定的說道,“我不渴。”

    陸澤承不置可否,高大的身影靠在沙發上,一隻手隨性的搭在扶手上,整個人看上去即慵懶又危險。

    就是危險,單渝微總感覺陸澤承今晚有些不一樣,具體是哪裏不一樣,她有些說不出來。

    “你不是找我有公事要說。”陸澤承打斷了她的思考。

    談到正事,單渝微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今天記錄了一個離婚訴訟案,有些地方想要請教一下陸律師。”

    陸律師,陸澤承回味了一下這個疑是‘尊稱’的稱呼,語氣淡淡的說道,“說吧。”

    “在證據不能成爲證據的時候,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原告?”林海說陸澤承很厲害,他應該是有辦法的吧。

    陸澤承語調沒有一絲起伏的說道,“沒有,證據不足只有一個結果,敗訴。”

    “不應該是這樣,你不瞭解具體情況,楊小姐不是沒有證據,只是那個渣男比較陰險,楊小姐可能面臨人財兩空的境地。”怎麼會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雲淡風輕的斷人生死。

    對楊小姐而言,敗訴就是等於失去一切依靠支持,還帶着一個孩子,跟死有什麼區別。

    “單渝微。”陸澤承語氣微沉,一雙冷眸透着殘酷的淡漠,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們是律師,不是警察,不是慈善家,證據都是需要訴訟方自己提供,我們只負責自己該負責的那一部分。”

    “你明白嗎。”這社會從來就是一個喫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優勝略汰適者生存。

    單渝微看着冷漠的陸澤承,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明白嗎?她怎麼不明白,只是她自以爲是的存着一些僥倖,她幫不了那些人,只想在力所能及的情況,幫助自己想幫助的人。

    今晚陸澤承着着實實的給她上了一課,一個叫不該自作多情的課。

    霍地,單渝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長長的頭髮擋住了她眼中的波動,聲音平靜的說道,“不好意思,陸律師打擾了,我先走了。”

    她已經沒有什麼可問的了。

    看來她還是太不自量力,以爲自己可以幫到楊小姐,現在想想果然愚蠢,明明自己還是自身難保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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