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親愛的律師大人 >第228章 第228章 半夜遇到熟人
    單渝微躺在牀上胸口像是壓着一塊石頭輾轉反側無法入眠,未有緊緊的貼着身旁的小人兒,汲取一些他身上的奶香氣,來驅散心中的煩悶。

    這一天過的太過驚心動魄,冷靜下來以後,纔有心情細想,陸澤承的表現太過奇怪,好像是換了一個人,變得不再那麼淡定冷漠,具體是哪裏不一樣,她也說不出來。

    但可以確定的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徹底結束了吧。

    這樣也好,她以後也不用擔心受怕的帶着睿睿,更不要忍受心裏的愧疚折磨。

    蒼白的月光從窗外灑落進來,空蕩漆黑的病房,只餘牀上哪一點亮光,將她蜷縮的身影折射的更加淒涼悲傷。

    這一夜,很多人都無法安然入睡,不管是陸澤承也好,單渝微也罷,恐怕最爲憤怒的就屬景詩了。

    爲了今晚有一個浪漫的夜晚,她精心打扮過的妝容,卻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還被人勒令離開。

    那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恥辱跟憤恨,景詩當然是不可能恨陸澤承,她一心認爲這一切都是單渝微在中間作怪,如果不是單渝微一直勾纏這阿承不放,他又怎麼會狠心趕自己離開。

    嘎吱。

    性能極好的跑車猛地停在了馬路上,景詩不甘心的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盤,就差一點他們的關係就可以再進一步。

    景詩眼裏的狠毒之意,彷彿下一秒就要變成毒液噴射出來,咬牙切齒的低聲咒罵道,“不行,一定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單渝微那個賤人。”

    想到單渝微那個賤人跟阿承在一起四年,不知道享受了多久本來該屬於她的歡樂,她心裏就像被貓抓過一般,恨的她直癢癢。

    突然,旁邊傳來一陣惱人的鳴笛聲。

    這麼晚又是她孤身一個人停在馬路上,景詩心裏忽然有些害怕起來,想要發動車子離開,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橫了一輛車子,副駕駛的車窗也被人敲響。

    ‘叩叩叩’

    “表妹,怎麼一個人停在這這裏啊。”

    聽到熟悉又不正經的聲音,景詩緊張的心情也跟着鬆了下來,按下車窗的位置,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笑的很浮誇的張政光,“表哥,你不是在禁足嗎,這麼晚了還跑出來,不怕外公知道。”

    張政光一手搭在車頂,半個腦袋探了進來,看到景詩今天的裝扮,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邪氣的說道,“那我的好表妹,穿的這麼妖豔勾人,這麼晚還在街上晃悠就不怕姨媽跟姨父知道嗎?”

    景詩才想起來,自己還穿着哪一件很暴露的裹身裙,忍不住拉了拉胸口,語氣不善的說道,“關你什麼事情,現在我要回去了,麻煩你讓那輛車子開走。”

    “表妹不要這麼無情嘛,怎麼說要不是託表妹的福,我現在還家裏蹲呢,要不讓表哥帶你去玩一圈怎麼樣,我的朋友們都很想認識你啊。”

    張政光賤兮兮的對着圍在後面的一羣狐朋狗們說道,“兄弟們你說是不是啊。”

    他當然還是在禁足,誰讓家裏人寵着,受不住他的軟磨硬泡,沒關兩天又把他放出來溜達,這不,他就迫不及待的聯繫自己一個玩友,找一幾個妞快活一下。

    身後一下子傳來一陣如狼似虎的吼叫聲跟口哨聲。

    “是啊,我聽說景小姐可是一個大美人啊,不如下車我們一起聊聊人生怎麼樣?”

    “哈哈,聊什麼人生,不如聊聊幸福生活。”

    這話一出,其他男人跟着鬨笑一片。

    景詩更是氣的全身發抖,臉色極爲難看的瞪向他,壓低了聲線說道,“表哥既然知道是我給你求得請,還不快讓我回去,難道你要我跟爸爸說了,你才肯放手。”

    提到景天陽張政光的確不敢太放肆,拍了拍車頂,無趣的說道,“行行,我的小祖宗勒,馬上讓人把車開走讓你回家,要不要我們送你啊?”

    景詩見張政光還會忌憚爸爸,臉上的緊張也跟着放鬆了一點,冷哼道,“不需要。”

    張政光無所謂的聳聳肩,從小他就知道自己這個表妹就喜歡裝模作樣,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其他人的嘴臉,他自然是沒少被說,心裏雖然很不爽,可是畢竟是表親關係,他也不能太過。

    使了一個眼神給自己的朋友,讓人把車子開走,幾個不正混的男人裏,走出一個板寸頭,吊兒郎當的朝着車子走去。

    景詩望着張政光痞裏痞氣的背影,忽然記上心來,想要讓單渝微生不如死,面前的張政光跟他那一羣蛇鼠一窩的朋友,不是正好的人選嗎?

    ‘咚咚咚’景詩敲了敲車窗的玻璃,不悅的語氣放緩了許多,“表哥,你過來一下,我有點事跟你說。”

    聽到景詩不僅沒有走,還叫自己,張政光樂了,屁顛顛的轉身,半個身子都趴在車窗上問道,“怎麼了表妹,你是後悔了,想要跟表哥一起去耍?”

    景詩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不過她隱藏的很好,並沒有讓張政光看到,“表哥你胡說什麼呢,我要是隨便夜不歸宿,爸爸不得生氣。”

    張政光想了想景天陽那個嚴肅可怕的臉,覺得很有道理,“說的也是,那表妹叫我有什麼事情。”

    “上次的事情不是讓你關禁閉,我心裏也很內疚,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還生我那個朋友微微的氣,她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吧。”

    景詩說的模凌兩可,好像是在道歉,更像是提醒張政光所受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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