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思被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的擒在懷中,手腕被五花大綁。
男人的手中還拿着一把刀,面色窮兇極惡。
“單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那人帶着冷意的表情看過來,帶着惡意的笑意。
蔣小樂笑的有些冷:“在我蔣二爺的地盤上這麼囂張,我看你是欠打吧!”
男人臉色一寒,瞧着蔣小樂身後的幾個保鏢,有些不屑的撇開眼。
擺擺手,身後幾個麪包車裏快速的走出來一羣人。
快速的將空曠的門口占據的黑壓壓的一片。
單渝微心中沉了幾分。
那人冷笑,“蔣二爺現在看看,是誰欠打?”
“呵,這羣上不了檯面的螞蚱也敢拿出來叫囂,爺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世面。”蔣小樂哈哈一笑,人數不多的幾個保全快速的跑過來。
那男人似乎沒想到他們這麼膽大,還有人質在手上的時候都敢出手,實在是膽大包天。
咬牙,手中的刀朝着于思思的方向送去三分,帶着狠狠地力道。
單渝微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
忽然,‘碰’的一聲,蔣二爺一聲槍響,子彈落在那男人的手腕。
嘩啦。
刀柄落地。
血紅四濺。
“思思!”
于思思嘴上塞着一團布,嗚嗚的出聲,臉上滿是淚水。
單渝微慌忙的跑過去,抱住于思思,企圖將人快速帶着離開這裏。
那人手腕被打穿,這會兒疼的齜牙咧嘴,卻還是瞪着眼睛,意圖上前將人帶走,蔣小樂卻狠狠地將人一腳踹翻。
場面一時之間混亂起來。
單渝微快速的趁機幫于思思鬆綁。
嘴裏的破布拿掉的那一瞬間,于思思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微微……嗚嗚……”
“乖,好了好了,沒事兒了沒事兒了,不哭啊!”單渝微安撫的抱着于思思,心頭明白她肯定是害怕極了。
就如同她上一次一樣。
于思思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中午出去喫個飯,就猛地被人抓住塞進了車子裏,然後就是五花大綁的扔在莊園門口用來威脅單渝微。
蔣小樂的能力還是夠看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被陸澤承這麼放心。
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很快的就將對方的人馬全部都撂倒。
蔣小樂鬆了一口氣。
還真怕除了什麼事兒。
“敢惹小爺我,我今天就讓你們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他咬牙切齒的看着一地殘荷,冷笑着開口。
“嗡……”機車響動的聲音帶着強大的轟鳴聲不知道從哪兒駛來。
單渝微和于思思被驚動,剛一擡眼,就瞧見一個機車男人身形側彎,彎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伸手一撈,大力的將單渝微抱起,扔在機車上。
速度快的不是一點兒半點,眨眼之間就拐着下山去了。
蔣小樂反應過來,面色嚴肅的連續幾槍過去,對方的車子技能似乎很強悍,幾乎次次只差一點點的避開了他的子彈。
“車呢!快備車。”蔣小樂大叫一聲,心急如焚。
剩下的人也不敢怠慢,快速的準備好車子追了上去。
這裏的路上人少偏僻,往下的山路一目瞭然,即便差距甚遠,但也能看得清楚那輛機車男現在的位置。
蔣小樂一頭大汗,心裏想着單渝微,想着如果讓陸澤承知道之後自己不得五馬分屍啊,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拿出當初在國外玩兒賽車的水準,他將速度提到飛快,很快的甩開的其他的車子一大截。
目光死死地盯着前面已經撇開很遠的機車,蔣小樂亞歷山大。
第一個岔路口,眼看着那輛車因爲對這邊的道路不熟悉而短暫的降速了一些之後,蔣小樂心頭的喜色還沒有閃過去,另一側就猛地跑上來一輛黑色的車子。
措不及防的即將撞上。
“不!”瞪大眼睛,飛速的打着方向盤。
對面的車上,男人也嚇了一跳,兩輛車子幾乎是憑藉着二人神乎其神技藝才擦身而過,最後一個擦過旁邊的護欄,一個拖着長長的印記,緊急剎車在路上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小紅帽,你沒事兒吧?”喬振離不等車子停穩當,就連滾帶爬的跑下來,查看蔣小樂的狀況。
蔣小樂晃了晃有些暈乎的腦袋,在喬振離的攙扶下下了車。
目光不經意的看見後面陸澤承的雙眼,頓時抖了抖。
“阿……阿承……”蔣小樂一臉愧疚。
陸澤承手指輕輕顫抖,眼神卻平靜無波似乎沒有任何異常的沉聲道:“出什麼事兒了?”
“嫂子……單渝微……單渝微被抓走了。”蔣小樂幾乎要哭出來了。
陸澤承沒說話,甚至是一個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可是渾身上下一瞬間猛地迸發出來的冷意,讓人如同行走在冰天雪地之中,冷的牙齒打顫。
唐亓冬抓住他的手臂:“應該跟我們之前猜測的一樣,景詩和單渝微應該是被同一個人抓走的,既然阿力不是景天陽安排的人,那麼只有可能一個,她們兩個是沈浪自保的一張底牌,對活命的底牌,沈浪應該不會對她們怎麼樣的,你放心吧。”
蔣小樂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但此時也不敢觸黴頭的說話,只是一個眼神瞥向屠夫,眼神帶着詢問。
喬振離搖搖頭,伸手攬住他的肩膀,微微安撫。
半晌,才聽見陸澤承道:“走吧!”
於是,車子再次按照原計劃朝着莊園進行。
可是此時儼然和剛纔的心情不一樣了。
陸澤承仰頭閉目養神一般的靠在椅子上,臉上蒙上一層寒霜,幾個人面面相覷,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唯恐打擾了他。
唐亓冬說的對,抓走二人的人如果都是沈浪的人,那麼絕對不會對她們做出什麼的,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兒,真的發生與否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唐亓冬勸說陸澤承的時候還算理智,但是到了莊園發現面色悽楚的于思思之後,恨不得轉身直接去沈家把沈浪給撕了!
最後,還是被陸澤承給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