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詩哇哇大叫,真的超級羨慕,委屈巴巴的去看陸澤承:“雖然我不會做飯,可是我能給你暖牀,阿承,不然我搬到你那裏去住吧,好不好嘛”
“咳咳”單渝微被大麥茶嗆到,咳的滿臉通紅。
何謹言用手溫柔的拍着她的後背,關切道:“薇薇,沒事吧”
單渝薇搖頭,咬着脣瓣:“沒事。”
“阿承。”見陸澤承不回答自己的話,景詩拉着他的胳膊搖晃:“好不好嘛”
陸澤承淡淡道:“嗯,過幾天再說吧。”
景詩撅着嘴巴,一副很不樂意的樣子,怕是陸澤承說過幾天,過幾天就忘記了。
螃蟹雖然美味,不過單渝微真的坐如針氈,一點都不想呆在這。
如果早知道會遇到陸澤承跟景詩,她根本不會來。
後來何謹言去結賬,說景詩剛回來,他身爲單渝微的男朋友請喫飯是應該的,景詩哼了一聲,衝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那你這一頓飯還真不夠”
何謹言笑:“不夠那就多請幾次。”
“那還差不多”
出去的時候,景詩拉着單渝微走在前面。
往後瞅了瞅,發現那倆男人離的有些遠後,景詩才湊到單渝微耳邊悄悄道:“薇薇呀,你有沒有阿承那個老同學的電話”
單渝微疑惑的問:“沒有,怎麼了。”
“還不是阿承嘛”景詩撅着嘴,悶悶地道:“我發現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過。”
“我,我真沒有。”單渝微努力不讓自己心慌,語氣盡量放自然:“他就是經常帶老婆來我店裏買鞋而已,我們算不上太熟。”
瞄了景詩一眼,單渝微又說道:“會不會是你擔心的太多了,媒體都沒撲捉到他這幾年跟哪個女人在一起過,你又怎麼知道呀”
“他牀上放着兩個枕頭,其中一個枕頭還有古馳的香水味,還不能證明”景詩翻了翻白眼,哼道:“而且那種古馳香水我大學時也用過,熟悉的很。”
單渝微心裏更緊張了。
因爲陸澤承說古馳晚香玉那款味道不錯,去他那時她偶爾會噴噴,原以爲走的時候把一切都清理乾淨了,卻獨獨忘記了牀上的被子和枕頭。
景詩還在念唸叨叨的說着:“媒體沒捉到那證明兩人存心不想關係被曝光,平時很警惕。哎呀,薇薇到時候你再遇到那老同學就幫我問個號碼,好不好嘛”
單渝微從來沒見過景詩這副樣子,擔心,警惕,似乎怕自己男人被人搶走:“你知道,我好不容易纔跟阿承在一起,實在不想這感情被人破壞了。”
“只要她識趣的不再跟阿承糾纏的話,以前的事我就當沒看見。”景詩說,挽着單渝微往前走:“說真的,我倒希望我出國那會,薇薇你跟阿承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