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兒快撤,前面有個懸崖,跳下去咱就能得救”
“昂”
“別猶豫,一隻翅膀也能滑翔,這是戰略計劃,仇咱以後絕對會報”
“命都要沒了,還想着報仇就算僥倖活下來,本驢本大驢雕也絕不跟你這魔頭一起瘋”
身體慘遭眼前之人重組,好不容易遇到肯欣賞它的主人,結果又因爲他,死傷慘重,倆同類夥伴白蛇青蟲、齙牙豬猩猩雙雙陣亡,連主人也都命垂一線。
現在還被三尾青狐逼至懸崖邊,這頭在大地上撒丫子狂奔的獨翅野驢大雕,若非怕連主人一起弄下去,恨不得甩掉背上那個只會瞎指揮的“魔頭”。
不過
如此危局,野驢大雕管不了那麼多了,只得聽“魔頭”的話,再瘋狂一回,縱身一躍,從懸崖上俯衝而下
“可惡氣死老孃了”
另外三頭精英生存獸慘死不說,還被他們給逃脫,濃妝女子駕馭三尾青狐追至崖邊,只差一步就能抓住那兩人一獸,萬沒想到對方還真敢跳,甭提有多憤怒。
於此同時,山林之外那片一望無際的荒野,也是“擒獸監獄”所有新罪犯的初生地。
兩人九獸,全速馳騁,最後面那頭豬頭狼身壯腿獸,被繩索套住脖頸,跟個變異大袋鼠似的一跳一跳,表情很不情願。
“魍哥,那頭金剛虎瘋了吧,再往前可就是雷暴區,它想被電成渣”如犀牛般大小的象牙野豬背上那名肥胖男子,面露憂色,因爲他,也不想被雷給劈死。
轟隆隆~~~
隱約,已能聽到雷鳴,此起彼伏,看樣子很密佈。
奔行在最前方的血冥狼,若不是獨眼壯漢主人剋制着,它肯定早就甩開同伴,說不定,已和金剛虎在一決雌雄。
爲求穩妥,再加上必須要活口,獨眼壯漢很清楚自己的目的,他要做一件事,必會堅持到底,哪怕付出生命代價。
“陷阱”豬頭狼身壯腿獸聞言,眼睛一亮。
啾~~~
晨曦,一頭成年鎮山雕自峭壁巢穴迎着東來紫氣振翅高飛,風聲咧咧,毛羽顫動,那龐大身軀,很快化作黑點,消失於天際。
啾啾~~~
緊接着,一頭又一頭鎮山雕離開自家巢穴,爲了填飽肚子、爲了嗷嗷待哺的幼崽,開始了新的一天生存考驗。
放眼望去,千丈崖壁間,巢穴數十窩,因爲這裏是
鎮山雕的地盤
甭提走獸,一般飛禽,根本不敢踏足,但凡發現外來者,它們必會羣起而攻之。
尤其那些孵蛋中的鎮山雕,它們更爲警惕與兇猛。
最中間,有個巢穴很奇怪,雕頭朝下、屁股朝上,根本沒覆蓋那枚藍白斑紋蛋,而且一隻翅膀整體鋪開,散落了大量羽毛。
仔細一瞧,它已遍體鱗傷,命在旦夕,看來這頭鎮山雕很可能爲了護蛋而遭此重創。
母愛,總是那般偉大
等等
蛋旁邊好像還有兩個小傢伙,根據體格判斷,不像是幼雕,而且也沒有多餘的蛋殼。
拉近距離才發現,居然是倆大男人。
一個身形瘦小、賊眉鼠眼,還血痕累累,另一個只穿着破爛的黑白條紋監獄褲,似乎故意顯擺他那矯健的一米八倒三角身材,以及英武容貌。
“咳咳咳。”
後者嘴角溢血,最先醒來,身體還能動,看樣子並無大礙,就是感覺硌得慌,他忽然一瞪眼:“尼瑪,這是什麼鳥巢,真特麼大”
“大你他娘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