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豐臣久木的妹妹豐臣加奈子和孔雲安安排的便衣人員露了馬腳。
孔雲安怒不可遏,暗罵一聲,“沒用的東西!”
濯塵子手略微揚起,“烏拉草撿起”落在地上的拂塵,遞了過來,“我說牛鼻子,我是餓得不中了,給咱家整點喫的啊。”
“好哦,你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一個月前,是不是你把貧道的飛雪凌霜劍給偷着賣了?”
“哎呦,牛鼻子,你可冤枉我了,我一個臭要飯的,哪裏識得那個寶貝物件?心慌意亂啊,給咱家弄點喫的啊……”
“隨我來吧。”
“誒,真是慈悲心腸。”說着,“烏拉草”一瘸一拐地提着草帽圈跟在老道的身後。
“施主請隨我來,我們進大殿上香。”那個叫清寧的小老道走了過來。
孔雲安心中陡起波瀾,這是一個什麼樣的老道?功夫了得,定是世外高人,難道等待接頭的人是他?還是這邋里邋遢的“烏拉草”?方纔的一幕,如果紅方有人看見,恐怕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可是這院裏除了幾個來進香的男女,沒有什麼可疑人員。倒是那個乞丐,他爲啥打掉車伕的手槍呢?是給什麼人報信麼?
孔雲安沒心情進香了,他拉着加奈子慢悠悠瞄着濯塵子和“烏拉草”的身影,也向後院走來。
“施主,不上香了麼?”清寧問道。
“你代勞吧。”孔雲安拿出一疊鈔票交給了他。
“這使不得,施主。”
“哪裏那些廢話?拿着混蛋。”加奈子杏眼圓睜,滿臉的鄙夷不屑的神色。
“你去院外走走,看看有沒有可疑的情況。我去後院看看。”孔雲安低聲對加奈子說道。
“好的,你要小心。”加奈子徑直向院外走去。
孔雲安尾隨着濯塵子進了後院寮房。
他現在窗外的黑松下,假裝看着牆頭的磚雕和遠處的磚塔。
就聽見裏面傳出濯塵子和“烏拉草”的對話聲。
“別說了,到處都是關卡,我再貪點酒,就耽誤了唄。”
“你呀,耽誤了大事,我唯你是問。”
“不會的,呵呵。這個你收好,沒有副本。另外那個事還得儘快,那邊催的急,晚上就得趕回去。”
“那好,就辛苦你了。這個你收好,其他的事我會安排好。你喫些東西,稍事休息,夜裏就走吧。外面的人多着呢,你要小心一點。也是一把年紀了,別瞎折騰了,這事辦妥,我去找納蘭,給你某個地,安家養老吧。”
“別找他,我活得自由自在,還不老。”
“那個外面的人都是幹啥的?”
“那還用問?不是關東軍,就是警察廳,不是協和會,就是滿鐵的,能是好人麼?”
“你喫些你的,我去看看。”濯塵子話音還未落,身子不知何時出現在孔雲安的身後,“施主,看你氣宇不凡,怎麼愛聽人牆根兒?”
“啊呵呵——道長見笑了——”紳士做派的孔雲安順勢就來一個“鎖喉奪命拳”直奔濯塵子而來。
“施主,你好不講理……”
“我講什麼禮?我就是理!”孔雲安自負功夫了得,拳快似一拳,虎虎生風,步伐輕盈,身法靈活。
濯塵子哪裏受過這樣的偷襲,單指掛着拂塵的手柄,飛起“鴛鴦腳”,把孔雲安身子用罡氣圍在中間。
過了十個回合,孔雲安明顯汗流浹背,有些提不起精神來。
這時,他悄悄地從腋下掏出了手槍,直抵老道濯塵子胸膛,“老雜毛,還想跑掉。”
“娃娃,你敢動你家道爺,你也該倒黴了——”說時遲那時快,濯塵子身子突然像一片紙班一樣,仰了過去……在老道面前,一切都是那樣的蒼白無力,非旦不能有效果,也是浪費心神。
這時院裏傳來怒喝之聲:“混蛋,謬種,你給我助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