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京喋血 >第31章 麻衣神相
    午後的陰冷,讓人感覺到窒息。公平路北衚衕,一戶普通民宅裏。

    “你放開我,有什麼陰招你都使出來啊,你夠狠,老子從來沒怕過誰,來呀使勁地來,我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是爹生娘養的。”

    接着就是一陣陣“啪啪啪啪”的皮鞭聲。

    這是一個前面三間門房,後面三間正房的住宅。院子不大,正房的窗戶還露着大大小小的窟窿,屋裏很是凌亂,很久沒有人住的樣子,屋地中間的椅子上用麻繩綁着一個人,全身已經滿是鞭痕,血跡斑斑,他的嘴角滴着血,褲子上除了血跡就是泥土。屋中的炕沿上坐着一個人,戴着黑色氈帽,一身卡其色便裝,手中攥着一條皮鞭,屋門口站着三個便衣隨從,手中都拿着手槍。

    炕沿上的人說話很是霸道,“小子,你老實說,深更半夜,你從關帝廟鬼鬼祟祟地出來做什麼你嘴硬,老子就讓你變成鴨子,也得把嘴給你砸碎。你谷爺的鞭子可是不留情面的。”說話的人正是谷茂林。

    地下綁着的人正是魏長風在關帝廟鐘樓裏等而未回的兄弟陳允先。

    陳允先很是頑強,“你,有種的,就給爺來個痛快的,我就是個小偷,怎麼地吧沒偷到東西,反而落到你這混蛋手中,真是晦氣。”

    谷茂林陰險地笑着,“你小子是小偷哪有你這樣的小偷,我的人見你大搖大擺地從盧世堃府邸騎着自行車出來。要不是你谷爺的眼線盯着緊,你小子就溜了。乖乖地說吧,那個盧世堃派你去做什麼與什麼人接頭還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說着又是一陣皮鞭抽了過去。

    陳允先雖然身子單薄,但很是有氣節。縱然被打得遍體鱗傷,他都是不說一句有用的話,“你夠狠,你說你姓谷,是不是作古的古你等着,你爺我要能活着離開,就會讓也嚐嚐皮鞭蘸涼水的滋味老子不認識什麼盧世堃,老子就知道到有錢人家弄點零花錢。別的什麼也沒做,也什麼不知道。要打,你就來,要不給爺來個痛快的,三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來呀,老子不怕。”他的左腿上的槍眼流出了汩汩的黑血。

    谷茂林甩開了身上的外套,對身邊的三個人說:“你們好好的看着他,爺我也抽累了,到前屋看看那個女人去,記住你們可以聽聲,不能進去幹涉打擾我,知道不等爺我好受夠了,然後再犒勞你們。”說着一臉淫笑,把腰中的槍套和手中的鞭子都甩在了炕上。

    前面的門房像是庫房一樣,堆放着大大小小的瓷器,瓷盤瓷碗瓷罐什麼的,但比較整潔一些。屋子東北角擺着一張木牀,牀上鋪着很素雅的印染藍花布的牀單,牀上斜臥着一個穿旗袍的女人,雙手被綁着,黑色斗篷堆在一旁,這女人面目冷峻,瓜子臉,柳葉眉,高鼻樑,口中被塞着布,圓杏眼直盯着進門的谷茂林,盤着秀髮散落開來,但仍然是風韻不減。

    谷茂林順手關上屋門,走到牀前,順手把窗簾露出的縫隙拉了拉,猥瑣地說:“小娘子,天亮前,我就見你很有味道,這纔沒有對你用強。爺我也累了,我暫時也不想多問,你先好好地讓爺舒服了,有什麼事都好說。如果你要是反抗的話,爺就讓你生不如死。”說着,他把這女人口中的布拿了出來,帶着六指的左手就順着旗袍開衩處露出的白皙的大腿摩挲着。

    那女子很是冷靜,不說話,只聽到弱弱地鼻息聲。

    谷茂林倒是感覺很奇怪,根據他以往的經驗,一般的女人要麼是嚇得戰戰兢兢,要麼是哭天喊地求饒,再要麼就是乖順如貓,這個女人也不緊張,也不哭叫,整個是一個冰美人。這倒讓谷茂林的淫邪之念少了許多,“我說你個妙齡婦人不在家陪男人睡覺,大半夜到關帝廟裏做什麼”

    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東亞晨報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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