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霜晨把他的心裏話完全對盧世堃說了之後,心中略微平靜了許多。
盧世堃聽了他的話,非但沒有怪罪他,反而不住地讚美,“好小子,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我沒看錯你。最起碼我心裏是認可你的,頌綿知道你的一切也不會怪你,畢竟烏蘭姑娘已經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了,你有了人生伴侶,她在那邊也會爲你祝福的,如果自此你孤苦一生,她也會不安的。我是過來人,理解你的心情,你也不必有負罪感,頌綿看上你了,他就要接受你的所有的一切,包括你曾和烏蘭的那段感情。她留學英國,論學識和眼界她不會有什麼芥蒂的。我的女兒我瞭解。如果哪怕我以命相逼,她是寧死也不會嫁給孔雲安的。”
駱霜晨有些臉紅了,“慈小姐,感情讓您都聽了去,擾您的耳朵了。”
“叫啥慈小姐你可真逗,得改口了。”盧頌綿含着淚花說。
“呵呵陸黎呀雖然慈棣比你小漲兩歲,可畢竟我們就差拜堂了你以後就叫嬸子吧”盧世堃開心起來,彷彿忘記了孔雲安帶給他的不愉快。
“叫啥都中,我可沒意見。我們姑娘都喊我姐,我也說服不了她,隨她去吧。頌綿悄悄和我說了,對你,對你和烏蘭的感情,她表示尊重和理解,你個男子漢大丈夫還有啥扭扭捏捏的,乾脆點,表個態,讓我們姑娘也喫個定心丸。”慈棣的直截了當讓盧世堃倍感幸福。
“在新京,我把納蘭三爺當家里人,這事我還得知會他纔好。”駱霜晨真誠地說。
“哈哈我來了,我沒意見”這時納蘭人還沒進屋,聲音卻到了。
“三叔”盧頌綿像一個梅花鹿一樣蹦跳着挽住了站在門口的納蘭松寒。
“三哥”駱霜晨也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