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小姐的全能保鏢 >第二百二十七章 秋風秋雨愁煞人
    “許醫生,來,來這邊坐。”

    廣父是個好客之人,連忙衝許開擺手,笑道:“你既然是靚穎的朋友,又是偉大的醫者,來到這裏實在是我們這裏蓬蓽生輝,可萬萬不要拘謹纔對!”

    許開倒也不是矯情的人,立馬就走了過去,然後就看到了茶几上的一幅畫。

    “廣叔叔在賞畫嗎?”

    許開好奇地看向這幅畫,只見這乃是一副長畫。

    普通的畫作是橫向比較長,這幅畫則是豎着的。

    在這幅畫裏面有一棵大樹,秋天的大樹,秋風呼嘯,秋葉簌簌。

    無論是誰看到這樣一幅畫,都會有一種冷冷清清悽悽切切的感覺。

    好愁人的一幅畫啊。

    待得許開坐下,廣父衝着曹姓男人笑道:“曹高明,之前不是給你說過嗎,我女兒是給柳老爺子治病的。這位既然是我女兒的同事,當然也是柳老爺子面前的紅人了。”

    曹高明當然知道柳老爺子是誰。

    在東海市,但凡上一點檔次的人,只怕還沒有不知道柳大刀的。

    因爲柳大刀幾乎可以算是東海市地位最高的一個了。

    他甚至是整座省地位最高的一個了。

    哪怕他如今已經退位,但只要他住在東海軍區的院子裏一天,東海市乃至整座省就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一個“不”字!

    有些人,本身就像老虎一樣,無論睡着還是醒着,無論處於戰鬥狀態還是鬆懈狀態,無論是虎王還是退位了,無論是年輕的還是老邁的,都一樣具有令人震撼的威勢,無人敢惹。

    柳大刀當然就是這樣的人!

    即便曹高明在本市擁有比較高的名望,在柳大刀面前也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晚輩。

    遇到柳老爺子面前的紅人,他當然不可怠慢。

    曹高明立馬站起身來,伸出右手,笑道:“許醫生,我叫曹高明,幸會幸會。”

    許開也連忙伸出右手,笑道:“曹先生不用這麼客氣的。”

    兩人握手罷,再次坐下。

    廣父笑着看向許開,道:“許醫生,你既然能夠給老爺子治病療傷,顯然醫術不錯,不知道你師承何處啊?”

    許開笑道:“自學成才。”

    “哦?”

    廣父有些驚奇,道:“自學醫術?西醫?”

    許開搖頭。

    廣父更加驚奇,道:“西醫可以速成,但是中醫不行。許醫生年紀輕輕,竟然已經在中醫上擁有足夠的造詣,去給老爺子治病療傷了嗎?真是佩服佩服啊!”

    許開笑道:“不不不,廣叔叔誤會了,我也不是中醫。”

    廣父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道:“那許醫生是……”

    許開笑道:“我師承了一些思想並最終自創了迴旋九九八十一風雲舞柳揉捏大法,通俗一些,也就是按摩,只是區別於中醫按摩。”

    “哦……”

    聽到這話,廣父與曹光明對於許開的感知又有了一些變化。

    剛開始他們以爲許開能夠給柳老爺子進行治病療傷一定很有能耐,卻沒有想到許開要做的只不過是按摩罷了。按摩能夠活血通經,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即便沒有許開,也還有很多老中醫能夠勝任。

    而且一個野路子按摩手法,在他們心中也無法取締中醫按摩。

    所以他們對於許開的那一絲敬重倒是沒了,也徹底將許開當成一名普通晚輩,而不是可以平起平坐的存在了,曹高明雖然依舊在笑,但卻已沒有之前那麼尊重了。

    廣父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麼變化,笑道:“既然已經到了家裏,那咱們就不提工作上的事情了。許醫生,不知道你對於古玩字畫是否瞭解一些?”

    許開笑道:“略知皮毛。”

    廣父笑着指了指桌面上的那幅畫,道:“你看這幅畫如何?”

    許開剛纔就看到了這幅畫,此刻也只是說出自己的感覺罷了。

    “這幅畫,秋意濃濃,令人惆悵。”

    廣父笑道:“想不到許醫生真的懂畫,這幅畫的名字就叫作秋風秋雨秋煞人。”

    “秋風秋雨愁煞人?”

    許開揚眉道:“好淒涼的名字啊。”

    廣父笑道:“這幅畫乃是我在一家拍賣行拍賣下來的,據說售賣這物件兒的乃是一位邊陲小城的老人。這幅畫乃是他爺爺留給他的,因爲意境不錯,所以拿出來拍賣。不過這幅畫雖然好,畫家的名字卻名不見經傳,而且這幅畫也從來沒人聽說過,所以底價一萬,我只用了兩萬就將之拍賣了下來。”

    曹光明在一旁笑道:“兩萬元買下這麼一幅名不見經傳的畫作,倒也不能說是賺到了,當然也不能說是虧了。只是如果從專業角度來看的話,這幅秋風秋雨愁煞人固然意境不錯,但下筆之法卻太過粗拙,並沒有什麼太過精彩的地方,那底價一萬也只是基於它是從清朝傳下來的。”

    聽這兩人侃侃而談,許開也來了興趣。

    許開不由得對這幅《秋風秋雨愁煞人》使用了鑑寶術。

    “恩?”

    當許開使用了鑑寶術之後,眉梢卻猛地擰了起來。

    這這這……

    許開現在連腦袋都是大的。

    因爲鑑寶術給他的信息是,這幅畫竟然價值五百多萬,而且真正名字並不叫《秋風秋雨愁煞人》,而是叫《秋風執扇圖》,出自唐伯虎唐寅之手!

    只是,秋風執扇圖裏面有女人,但這秋風秋雨愁煞人裏面只有一棵大樹。

    這兩幅完全不是同一張圖啊!

    難道鑑寶術出錯誤了?

    可是不對啊,無下限系統從來沒有出錯啊。

    難道無下限系統今天宕機了?

    但這也不可能啊。

    無下限系統怎麼會宕機呢?

    我的媽啊,這什麼情況?

    “恩?”

    忽然,許開得到了另外一條信息。

    雖然鑑寶術給出的信息是秋風執扇圖的信息,但表面上掃描的則是這幅秋風秋雨愁煞人。

    畫中畫?

    鑑寶術給出兩幅圖的信息,並且給出了一個畫中畫的說法。

    那就說明……

    這幅秋風秋雨愁煞人裏面,隱藏着另外一幅畫!

    鑑寶術甚至給了許開如何將畫中畫分離出來的方法!

    許開忽然變得有些興奮起來。

    因爲這顯然是他在東海市結交人脈的一個好機會。

    雖然他強硬地將這幅畫揭穿真面目可能會有些令廣父丟臉,但兩萬元變成五百萬,這是任何人都樂意的事情。而且對於真正的收藏家來說,五百萬並不如唐寅畫作本身具有的價值更珍貴!

    所以,許開忽然將心思從鑑寶術中抽離出來,道:“這幅畫……兩萬買的話,非但一點兒也不虧,而且還賺大了,大到難以想象!”

    哦?

    聽到許開忽如起來的話,曹高明三人都看向了他。

    那個一直坐在曹高明身邊的清純少女也看向了他。

    這個清純少女應該是曹高明的女兒,而且一定很懂畫,因爲她也一直在看,而且在許開進入客廳的時候,她還在品鑑這幅畫並說着些什麼。

    廣父也看向了許開,揚眉道:“許醫生,你剛纔說什麼?”

    許開認真地看着廣父,道:“我說,這幅畫花兩萬元來買,不僅一丁點兒都沒有買虧,而且還賺大了。在古玩市場上撿漏是很容易出現的情況,但是在拍賣行撿漏,您這倒是我見過的頭一遭。”

    這一下,三人徹底被許開弄迷糊了。

    在拍賣行撿漏,這句話從何說起?

    曹高明雖然在笑,心裏卻有些不滿意,因爲他才說過這幅畫兩萬買都不一定是賺的。

    “年輕人,你剛纔還說略知皮毛呢,現在又很懂畫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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