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塑性強並不意味着就能一下子就可以灌輸很多東西,所以金元寶只是點到爲止,沒有繼續延伸開來,在劉不苟沒有發問之前,他是不會說這鄰居都有誰的。
今天所談論的足夠劉不苟消化一段時間了,來日方長,不着急的。
看了看時間,金元寶站了起來,下午還有課,需要準備準備,該去教研室了。
這時,劉不苟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老師,您還沒告訴我鄰居是哪個呢”
真看不出來,這小子倒是個好苗子啊
金元寶暗自點頭,不過這個問題他暫時不打算回答,所以他沒有回頭,擺了擺手,笑道:“這是老師給你留的作業,你可以自己想,也可以問同學或者長輩,甚至你問別的老師也可以,希望下一堂課的時候,你找到了答案。”
作業臥槽
劉不苟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人家煞星都要走了,非要腦抽問什麼問題,這下好了怎麼死都不知道
他敢打包票,以這煞星的行事風格,如果到時候他找不到答案,或者說答案不令人滿意,那絕對是吃不了兜着走~
好在這煞星只要結果,不管過程,否則那真的是隻能等死了。
“老弟,你可以啊”
這剛進門,陸以軒就撲了過來,只可惜金元寶已非昔日吳下阿蒙,一個側步就把陸以軒給閃過去了。
“臥槽”
由於撲得太猛,陸以軒一個收不住就衝出門外去了,好在金元寶是剛進門,否則他很可能直接將撞到牆上了。
金元寶搖了搖頭,然後就向自己的位置去了,這纔剛坐下,陸以軒就風風火火地殺回來了,道:“好小子,行啊你來,咱過兩手。”
“在下可不敢。”金元寶無奈地攤了攤手,一邊說着一邊向一旁的杜志國發出了求助的目光,“路哥,你就高擡貴手放在下一馬吧。”
“想讓杜老大求情想得美昨天的帳還沒算呢,杜老大怎麼可能”
金元寶一聽頓時樂了,如果陸以軒不這麼說,杜志國可能會裝聾作啞糊弄過去,可經他這麼一說,那就不可能視而不見了。
果不其然,陸以軒話沒說完就被杜志國打斷了:“行了軒仔,你就別丟人現眼了。你要是不服,一會下班到酒桌上贏回來”
那姓賈的副組長也來了興趣,笑道:“就是軒仔,你小子可是第一個倒的”
賈副組長很是感慨,這金元寶年紀輕輕居然有如此酒量,整個體育組竟然沒有一個知道這小子是什麼時候走的,簡直就是海里不還在海量之上
實際上,不只是他,對於金元寶的酒量,體育組裏的其他人也是一樣的驚訝,男人嘛,在酒桌是很難服氣的,可這次他們真的是無話可說,人家一個人就喝趴了你一個組,能不服嗎
不過,再怎麼服氣,被一個毛頭小夥子給喝趴了實在不是件什麼光彩的事,所以心裏是不爽的,畢竟是丟了面子的。
“靠哪有這樣的”陸以軒翻了個白眼,一臉鬱悶地往自己的座位去了,“本來還想替你們找回點面子的,哪知道一個個都是縮頭烏龜”
“這你可就錯了,我們這是君子坦蕩蕩,哪像你輸了就是輸了,別輸陣又輸人”
賈副組長一邊說着,一邊朝金元寶走了過去,他手裏有拿着一份文件。
金元寶一邊接過了文件,一邊問道:“組長,這是”
杜志國看似無意,實則他關注的焦點一直在金元寶身上,如今聽得金元寶這麼一說,頓時點了點頭,暗道:“這小子不簡單啊難怪年紀輕輕就進了龍翔中學的門和他一比,軒仔完全不能看啊,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差別”
常言道:“說者無意,聽者有聲。”
賈副組長,賈組長,組長,這三個稱呼看起來就差幾個字,都是稱呼一個人,但效果完全是不一樣,其中第一個最次,副組長本來就夠鬱悶的了,還來個假的臥槽
同理,第二個也不行。
雖然你這麼喊,人家賈副組長無話可說,但心裏肯定是有芥蒂的,甚至他還有可能會這麼想孫子,你這是故意找茬啊
因此,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把前面兩個字都去掉,直接叫一聲組長,不但不是假的,而且還升了一級,夠給面子了吧
儘管看似沒什麼用,玩的都是虛的,但就是管用,因爲人不是機器人,是感性動物,是有喜怒哀樂的,你敬我一尺,難不成我還會得寸進尺當然是還你一丈了。
而這,就是語言的藝術。
“是這樣的,高立國過幾天就組團來了,經教導處研究決定與他們對接的是初二三班金老弟啊,這事就看你的了,可千萬不能在家門口落了自己的威風。”
賈副組長也沒想到會聽到這麼一個稱呼,愣了好一會纔回過神來。
“交流”金元寶翻開了文件,大略地掃了一眼,訝道:“跆拳道我們這沒這個啊他們是來找茬的”
“可不能這麼說,人家是來交流的嘛”賈副組長拍了拍金元寶的肩膀,“記住了啊比賽第二,友誼第一”
“這個自然。”金元寶輕輕地拍了拍手上的文件,“請組長放心在下會讓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明白的,爲什麼我華夏會被譽爲禮儀之邦。”
“很好那這事就交給你了。”
賈副組長深深地看了金元寶一眼,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老弟啊,這事我有經驗,若是需要幫忙,儘管開口。”
這時,陸以軒又靠了過來,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
“別聽他的,他有個屁經驗”
還沒等金元寶說什麼,杜志國就先開口了。
這是昨天的,定時發佈沒放出來。。。今天的還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