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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八、復仇的醞釀

    程致遠笑了笑:“這有啥怕的呢她有她的敲門磚,我有我的跳牆法我們誰怕誰呀”

    鄧大、程作頭隨程致先來木家莊木子老爺家時,都已早飯後了。木子老爺:“昨夜那妖怪來了,被程致遠一刀砍下了尾巴。那妖怪跑了,程致遠一路追去,沒追上。”着把那條尾巴拿出來給鄧大看。

    鄧大:“是狐狸的尾巴,沒錯,看來,這狐狸是有年頭了,瞧這狐毛,都變得發白了,沒有個千年,成不了這模樣。”他着,轉身對程致遠:“夥子還真的不錯,有膽識”

    程致先看了看血漬。悄悄地把程致遠拉到傍邊問,這尾巴被砍下的經過,程致遠:

    “昨半夜裏,我一覺醒來,見師傅的房裏有響動,於是我就悄悄地起來,看見師傅的身下壓着一個女人,那女人閉着眼睛,在低聲嗯嗯哈哈,甜言細語在着,可能師傅玩得太久了,那女的被搞得精疲力竭,一時忘情把那條尾巴給暴露出來了,我看得真切,轉身從牀頭拿起大砍刀,悄悄地進去往那尾巴使勁地砍了下去。”

    程致先:“你這個話不要和任何人。因爲牽涉到師傅的聲譽。你記好了。別人如果問起了這事的經過,你就,你看到妖怪一進來,你就用大砍刀向妖怪頭上砍去,妖怪頭一偏,沒想把她的尾巴竟砍了下來。那妖怪轉身就跑。我隨後追了過去,但是,還讓她跑了。就這樣,你記住了。”

    鄧大見地上有血漬,順着血漬,一路尋到了饅頭山的一個破墳洞邊,但很快這血漬就通向了長滿茂密灌木叢的後山了。一進這後山,憑着這血漬,那就簡直如同大海撈針了。

    鄧大見找不到狐狸的線索,只得暫時在木子家住下。轉給木子家念念道家咒語。重按地盤等等。

    卻這大夫人那夜裏,去了木子老爺家,木子老爺的徒兒程致遠睡在外間,頭上還枕着大砍刀,睡扁了頭,她很想把這屁孩收拾一頓,但迴心一想:“跟這屁孩計較啥呢雖然早兩日在廟裏打了叫花子,但叫花子又不是我啥人,打了也就打了。關我屁事只要現在不妨礙我和木子老爺好事就行。”

    可萬萬沒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一時大意,讓這屁孩砍掉了尾巴,看來這傢伙心狠手辣,幸好自已身上被木子老爺壓着,要不然早被這傢伙殺了也未可知。想到這裏,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尾巴被砍後,這傢伙還一路追殺,好在自已跑得快,要不然,自已早就見閻王了。想到這裏,她的心憤憤不平,怒火中燒此仇不報非君子就是退一萬步講,就算這屁孩我們惹不起,屁孩的家裏人總可以給雙鞋穿穿吧

    於是,這大夫人心中又開始醞釀着復仇的計劃。但要實施起來,也只能待傷口痊癒了再。這程致遠那裏人總該知道吧,他裏的情況也該知道一些。

    十後,大夫人傷口痊癒了。但要探得程致先程致遠家裏情況,也只好從木家莊入手了。於是她變成了一個叫花子。沒了尾巴,功力大減。好在她早年修煉,功底紮實,所以變個叫花子,還是變個別的,是不在話下的。但是碰鄧大他們總有點膽戰心驚。就是碰到屁孩程致遠,也會心慌意亂的。也不知道什麼緣故,有人是讓他搞怕了。這有啥怕的呢一個屁孩,要打,要揍,也就這麼一下的事情,不經打嘛,跟這些孩子有什麼好計較的呢要計較,就把賬算在他父母身上。

    這大夫人在木家莊瞎轉着。她真不信找不到蛛絲馬跡。然而,功夫不負有心人。

    原來,程致先,程致遠的母親是木家莊木老五的女兒。那一,木老五在山上砍柴,從山崖摔了下來,摔傷了腿。好在被在一起砍柴的夥伴及時發現,救回家來。

    那,大夫人正變成蒼蠅潛伏在木子家,程致遠的外婆來到木子家,對木子老爺:“程致先他外公在山上砍柴摔傷了,躺在家裏半死不活的,我想讓程致先去一趟家裏,把他媽叫過來幫兩個月,我實在忙不過來,也喫不消,常言道:傷筋動骨三個月。沒辦法,只好讓致先媽來幫幫。”

    變成蒼蠅的大夫人聽了程致先外婆的話,心中大喜:復仇的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當下,木子老爺讓程致先馬上回家向父母彙報外公摔傷的事,這大夫人變的蒼蠅,就悄悄地趴在程致先的身上,一路悠哉遊哉地欣賞着沿途的自然美景。到了家鄉後嶴村,大夫人從程致先身上飛下來,跟在程致先後面,心想:這個地方我以前常來的嘛。

    程致先未到家,就放開喉嚨:

    “媽,外公摔傷了躺在牀上。”

    媽:“什麼時侯的事”

    “是早幾吧”程致先着,又問:“媽,爸呢他那裏去了”

    媽:“到菜地裏割雪裏蕻去了,去了好久了,該回來了。”

    自從從師學藝,程致先兄弟倆很少回家,久未見到老爸,內心想得慌,一聽在菜地裏,就飛快地往菜地裏狂奔。這大夫人也跟着往菜地回飛去。

    其實,程致先的老爸菜早已割好了,也放在籮筐裏,準備回家了。見兒子來,高興得先嘮嗑了一會。程致先:“爸,這菜讓我來挑。”

    做父親的:“論個頭你差不多比我高了,論力氣或許也比我大,但是挑擔這東西也得講究方法,還要鍛鍊。三日肩頭,四日腳”

    可不是,這程致先沒挑幾步路,就發現肩頭痛得不行,於是做父親的:“還是讓我來吧”着就從程致先肩上接過擔來。

    大夫人趕緊飛到做父親的身上趴在那裏,她深深地吸了一口這個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味,或許是這段時間都在養傷,久末接觸男人,她深感這氣味太好聞了。她不覺又浮想聯翩,胡思亂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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