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叫崖往事 >七十九哈理風月場中顯身手
    七十九、哈理風月場中顯身手

    他心想,這女人現在困難重重,何不幫他解決解決於是他化成一個美男子,進了她的房子。

    樁家老婆正躺在牀,自哀自憐。見一美貌男走了進來,一驚說:“你是什麼人你給我出去”

    哈理說:“你別裝了,剛剛還想得發瘋,現在卻在裝正經”說着便撲了上去。

    畢竟是虎狼年齡,飢渴難忍,先是掙扎幾下,後來便也不掙扎了,任哈理搗鼓着,搞得她精疲力盡。完事了,她忍不住說:“你真壞”

    哈理說:“壞嗎壞就壞”

    說着又把她推倒,幹了一回。然後問:“怎樣,現在舒服了吧”然後,起身準備回西山寺。

    樁家老婆說:“壞傢伙,那明天晚上早些來。”

    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原來,哈理是打雜的,沒有和僧人睡在一起。他一個人住在另外的房子。自從那天晚上和樁家老婆有了那事,他每天晚裝着早早睡的樣子。他做好被窩,看上去象有人睡的樣子,裏面還不時發出如雷的鼻息。其實,哈理早化成清風與樁家老婆風流去了。

    而方丈每晚他住的房門口看一下,見哈理牀上鼻息如雷,心想,這傢伙現在看來洗心革面,改得也差不多。我只每晚瞧上一眼,便也就行了。如果這樣繼續下去,二年之後,定能象換了個人似的。要是真能這樣,自已在黃石生面前也有個交代。

    然而,哈理夜夜都去和樁家的老婆幹那事,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對樁家老婆說:“你嫂子一個人在家也怪寂寞的,她有困難,我也該幫幫她,解決解決她的困難。”

    樁家老婆說:“你敢如果你這樣我饒不了你”

    這哈理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這有什麼不敢的呢”哈理邊開玩笑,邊準備上馬,冷不丁被樁家的老婆一腳踢下牀去說:

    “滾你也想腳踏兩船,不撒泡尿瞧瞧,自已有幾斤幾兩”

    哈理忙陪個笑臉說:“開玩笑着呢,寶貝,就當真啦”

    樁家老婆說:“誰跟你開玩笑,我如果挖開臉皮還怕找不到男人你滾吧我不想見到你”

    哈理說:“寶貝,你真的生氣啦如果你真的不想見到我,那我也只好從此就不來了。”他說着,穿好衣褲準備走了。

    “你給我回來,你這就想走你想得美我們的事還沒了”樁家老婆睜圓着雙目。

    哈理猛地醒悟,走上去把她推倒,上去

    完事之後,哈理穿好衣褲,準備回去。

    “咋啦這就想走你還能起來了”樁家老婆又開始跟他急。

    哈理上去抱着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再見,明晚見”

    哈理說着走了。他駕雲騰霧,心想:這女人管得也真寬管起我來了,你又不是我老婆今晚我偏要找她嫂子玩玩。想着竟向她嫂子家去。

    她嫂子自從她哥坐了牢後。夜裏都要點着油燈,坐在桌前發呆着。哈里看她坐在那裏,對着油燈發呆。哈理化成一陣風從門縫裏進去。變成一位美男子,她嫂子見了哈理問:

    “你是什麼人你怎麼進來的”

    “你的門沒閂,”哈理說着抱着她嫂子走向牀邊,她嫂子拼命掙扎,無奈力氣沒哈理大。眼看就要被哈理壓在身下。她嫂子在哈理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哈理大怒,給她嫂子狠狠地不知抽了幾個耳光,打得她嫂子暈了過去。哈理急忙脫掉她嫂子的衣褲,壓了上去。這時她嫂子己醒過來了,但是這個女人很有心計。假裝繼續暈過去的樣子,那時正是秋天時節牀上鋪着草蓆。她一邊悄悄地從草蓆下抽出剪刀,而這哈理卻一味注心於小弟弟怎樣入港,說時遲,那時快,她嫂子拿着剪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向哈理的小弟弟,這哈理反映也夠靈的,急忙用手一擋,這剪頭已刺進了手掌,頓時鮮血泉涌。痛得哈理“啊呀”一聲翻身跌倒在地上。她嫂子拿着剪刀翻身下牀,刺向哈理,哈理爬起來便跑,她嫂子便追,哈理化成一陣清風跑了。

    哈理跑回西山寺時,己是是半夜時分了。他回到寺裏,在香爐裏抓把香灰撒在傷口上撕了件衣服把手包上。就鑽入被窩裏。

    第二天一早他起來,跟方丈說:“昨夜起來撒尿摔了個跟頭,傷了手。和肩膀。”

    方丈也末介意,他說:“傷了一點也不要緊,我們這裏張元帥神

    壇前的香灰貼上去很靈驗的,不出兩天便好了。”

    果不其然,沒幾天,哈理傷真的好了。哈理見傷口痊癒,就有點急不可待了。好不容易等到太陽落山,吃了晚飯,又故技重演。搞好牀上的。關上門,化成一陣清風跑了。

    到了樁家老婆那裏,她見哈理好幾天都沒來,現在一見到,氣不打一處來,在哈理的背上一陣好打。她說:

    “你這幾天到那裏找女人去了現在被那女的攆了出來,沒地方去了,又轉到我這裏來了。你當我這裏是客棧呢還是飯店”

    “真冤枉死人了,我被人打傷了,你都不心痛盡說風涼話。”哈理裝個哭喪臉說,把手上的傷疤和肩膀上的傷疤給樁家的老婆看。樁家老婆看他手上和肩上傷痕還在,也只好算啦,言歸於好。

    於是他倆迫不及待,就開始了

    或許是幾天他倆未在一起,動靜搞得有點大了。一時忘情,那女的發出嗯、嗯,哼哼及浪聲細語。正好印證了一句鄉間老話:“黑夜常走,總會碰上鬼。”

    那天正好樁家的大哥從她窗下經過,聽房子裏面有那種聲音傳出,大哥聽得真切。急忙把兩個小弟也叫來,他們帶着砍刀。耳朵貼在窗外,裏面不斷傳出聲來:

    “我受不了啦,你輕一點。喔喲再輕點。”

    原來兩個弟弟是個楞頭青。頓時怒從心底起,惡從膽邊生。悄悄地罵:“媽的,欺侮到我們頭上來了。”

    兄弟三人,一腳踢開了房門殺將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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