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叫崖往事 >一百二十五趙黑追馬遇鬼
    一百二十五、趙黑追馬遇鬼

    尤知府說:“有案情,一切服從案情,這案結束後可接下休假。你待會去通知他倆,明天一早來衙門報到。”

    第二天,尤知府帶着張明、趙黑、陳五、王六騎着快馬來到木家莊。到木家莊時,都已是巳時時分了。

    木昌茂見尤知府親自帶隊,自然感到有點受寵若驚。馬上燒水沏茶,

    買魚買肉準備中飯了。一方面讓金滿倉帶着張明、趙黑、陳五、王六、把尤知府他們的五匹快馬,拴到集市場地靠山澗小溪畔的柳樹上。抱上一些草料餵它們。

    尤知府帶着張明、趙黑、陳五、王六先從木昌茂家開始,挨家挨戶作登記,現場察看,及紀錄。

    尤知府正在忙得不亦樂乎,木子老爺聽說尤知府來木家莊辦案了,一面按排家裏人置辦酒水,一面自已親自請尤知府他們一干人馬,說:

    “尤大人,中午你帶着這幫弟兄,到我家聚聚。聽說,你即將升遷,往後相聚的機會更少了。”

    尤知府說:“以後機會還是有的,至於升遷只是謠傳而已,皇上沒有聖旨,一切都有可能是句空話。”

    木子老爺說:“我可不管你真話也好,空話也罷,現在我就要你去我家喝杯茶,聊會兒馬上可以喫中飯了。”木子老爺說着,轉過身對張明、趙黑、陳五、王六他們說:“你們待會馬上過去喫飯。”

    木昌茂說:“給我們辦事,卻到你家喫飯。這成啥事需然,我們哥倆關係好,但好歸好,這事可不能含糊。”

    木子老爺說:“這個由不得你,我跟他是朋友,是多年的朋友”說罷,拉着尤知府的雙手,走了。

    尤知府說:“既然木子老哥家飯已做了,你家,飯就別做了。”

    眼看馬上就要中午了,木子老爺和尤知府品着茶,聊着天,山天海地地聊着,突然張明跑來,在尤知府的耳畔悄悄地說着。尤知府說:

    “儘快追吧千萬不要待出了事才後悔”張明聽罷轉身走了。

    木子老爺問:“出啥事了呢”

    尤知府說:“剛纔我們拴在集市靠溪畔的柳樹上的五匹馬,三匹馬無緣無辜馬僵繩散了。這馬象有人在驅趕似的跑了,追也追不上。於是剛在張明跑來彙報了。”

    木子老爺說:“如果沒有啥意外,那麼,老馬識途,它們很快就會返家的。不用追它們。如果有未知的東西在驅趕,這馬是回不了家的。”

    尤知府說:“這馬我們追還是要追的。如果它們沒按老路返回,肯定是有未知的東西在驅趕。我們追着,馬丟不掉。”

    說話間,張明回來了,他說:“這馬沒按老路跑,它往南邊跑了。”

    “還有人追着嗎”尤知府問。

    張明說:“趙黑在追着呢”

    尤知府沉思了一會說:“如我沒猜錯的話,這東西很難對付。搞不好偷雞偷鴨也是他乾的也未可知。也有可能會有聲東擊西的事兒發生。你趕快趕回衙門。注意安全。”

    木子老爺說:“讓他先喫上一點,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急也是急不來的。”

    尤知府說:“飯就別吃了,以前相類似的事碰到過,我真的不放心飯還是別吃了吧。”

    木子老爺說:“辦這樣的事,你們在明處,他在暗處。我想,抓兇捉賊你們還是可以。但是降魔捉怪,不適合你們。還是讓鄧大他們來吧。你們先把飯先喫好。我跟你們一起叫上一輛馬車去白灘城。讓程作頭去叫鄧大,讓他也火速去白灘城報到。”說着,讓張明、陳五他們都來喫飯。趙黑己去追馬,就不管了。

    喫罷中飯,尤知府和木子老爺及陳五、王六趁馬車向白灘城進發。張明騎着馬兒去白灘城,先行一步。

    程作頭獨自一人,向鄧大的送子殿奔去。到了下午未時左右,到鄧大的送子殿,鄧大正好在殿裏。程作頭把這事的來龍去脈跟鄧大說個一清二楚。鄧大說:我現場情況都未了解,不好妄斷。先看了再說,於是他讓鄧二通知童三靈和杜巫婆向白灘城奔去。自己作法先去木家莊瞭解情況。然後向白灘城飛去。

    卻說趙黑騎着馬,奮力向前追去。而那三匹馬都不快不慢在前面跑着,就是追不上。眼看太陽漸漸下山,趙黑肚子又餓又渴,漸漸頭昏眼花,突然狂風大作,飛沙走石。雙眼根本睜不開。馬也睜不開眼。然而,這天色己黑了下來了。一會兒風也慢慢地晴了。天色已黑,他只好下馬牽着。

    趙黑肚子餓得發慌,手腳乏力,眼冒金花。他這纔想起,自已連中飯都沒喫。

    他牽着馬,一步一步艱難地向前走着。肚子又飢又渴。他真走不動了。漸漸地,前面出現了燈光。他一陣驚喜。接着,又飄來飯香,不,是炒菜飄過來的那種鮮肉的香氣。他不停地往肚子咽口水。幻想着怎樣裝飽這碌碌飢腸。他拖着沉重的雙腿,牽着馬來到這燈光前。是茅舍,茅舍的門虛掩着,燈光從門縫裏透出。透過虛掩的門縫,他看到一男子在燒菜。他把馬拴在茅屋前的小樹上。他連聲叫着:

    “老鄉,老鄉,”

    那男子頭也沒回,繼續邊燒他的菜,邊說:

    “是肚子餓了是吧你先坐會,飯、菜馬上就好”他一邊說着,一邊雙手往身上的圍裙擦了擦,然後轉過身來

    要不轉過身來倒也罷了,但那男子一轉過身來,只見他兩眼射出綠色的清光,青面獠牙,一副猙獰的面孔。趙黑頓時毛髮倒垂,喪魂落魄,顧不得拴在茅舍前小樹上的那匹馬。散腿便跑,只恨爹孃給他少生了兩隻腳。身後傳來讓人頭皮發麻的“哈、哈、哈”的狂笑。

    他急急地向前狂奔,自後的“哈、哈、”聲漸漸地消失,一切都回歸平靜。他的心漸漸平復。飢渴的肚子又開始困擾着他,折磨着他。

    他又開始感到無比地疲憊。他想,沒有喫的就是喝口水也好他的腳步又開始慢起來了。前面來到一戶人家,他藉着昏暗的月光,朦朦朧朧看出是個老婆婆,坐在門前。他上前說:

    “婆婆,有啥喫的沒有”

    婆婆說:“我都整整三天沒喫多東了,你先喝點水吧,前面不遠處有個寡婦家,她有喫的,剛纔讓我去她家喫我沒去。”

    趙黑說:“喝點水,就喝點水吧。”

    婆婆說:“裏面有碗,滿滿的一缸子水,隨你舀。”

    這趙黑也不客氣。真的舀了一碗,一口喝了進去,頓覺不對這囗水象是千萬條蟲在他的嘴裏咬,不,是千萬根鋼針在他的嘴裏傾扎他急忙吐掉,但舌頭己痛得捲了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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