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叫崖往事 >一百三十四胡維走投無路奔木清
    一百三十四、胡維走投無路奔木清

    胡維見堵洞口荊棘的順序己亂,一定有生人來過。他來不及細想,也容不得半點猶豫。他只有一個信念:馬上離開這裏

    他變的山雀在洞口轉了一下,飛快地走。

    他飛了一程,看後面無人追來,心裏漸漸安定下來。他坐在路邊的山崖上,驚魂未定。苦笑了一下,今天他終於嚐到了什麼叫風聲鶴唳的滋味。他實在疲憊,坐在山崖上稍作休息。但是不爭氣的肚子時刻摧殘着他的意志。他媽的,世上的事沒有比肚子餓了更難受他忍不住罵了出來。他站了起來,開始思考着,能滿足肚子需求的地方。

    木秀家是去不得了的。說不定還有人埋伏在那裏也未可知,他終於想起了木清。但是木清家他是沒去過的,他這樣認爲。但是聽那天木清跟木秀說,自己家一夜之間丟失了二十隻雞,他想,這樣的大手筆肯定是自己所爲,不是自己還有誰會有那麼大的魄力呢然而,一夜之間盜竊二十來只雞鴨,畢竟爲數甚少。所以木清家大至在那個位置,心中還是有數的。

    但一回想起,那天木秀和木清的口角,心裏又發毛。

    那天本來是件好事,送木清一個木梳,雖然不值什麼錢。但看得出木清也喜歡的。但事願違,被木秀一攪和,好事成了壞事他看得出也感覺得到,木清是喜歡他的。可是木清是有夫之婦呀,自己投奔於她,合適嗎但是,不投奔她,又能去那裏呢哎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常言道:“口渴喝鹽滷。”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但兩手空空似乎也不太好。於是,他變了個深紅色的木梳,油光滑亮,非常精緻。他想了想,似乎這一點點也似乎不夠。但迴心一想,你送給她最多又能怎樣呢

    於是,他就揣着這個木梳,去找木清了。

    他憑着自己偷盜鴨子的依稀記憶,幾個輾轉,終於找到了木清。

    木清說:“胡維哥,今天是啥風把你吹了來了。”

    胡維想:“跟她說實話吧,自己的臉往那裏擱不說實話吧,自己的肚子已餓得咕咕叫了。但是在強烈的自尊心驅使下,心想:就是餓死了也不能說實話”於是胡維說:

    “想去辦點事,路過這裏給你帶來了木梳,”說着從懷裏掏出了木梳。

    木清說:“木梳家裏有,真的不要”

    胡維說:“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雖然值不了什麼錢,但是,卻傾鑄着我的心意。上次你妹太不夠意思了,我也不知她喫那門子醋。我是寄人籬下的人,自然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委曲了你,今天我向你賠不是了。”他說着,把木梳往木清手裏塞。他也拿出全身的解數。含情脈脈,捏着她的手不放。

    大凡女人往往心囗不一,嘴上說不要,實際上捏在手裏不放,看到這木梳比上次的要好不知多少倍。自然滿心歡喜。她問胡維說:

    “你還沒喫飯吧今天你姐夫也不在,中午我也沒做飯,胡亂地吃了一點。現在我們做飯喫吧,”

    胡維說:“我吃了中飯過來的,真的不用做。你有開水,倒上一碗就行了。”

    木清說:“老話講:過一山,喫一餐,你都走了那麼多路了,不喫怎行你要喝水我馬上就好。”

    木清說着,給他燒開水,又打上三個荷包蛋。加上紅糖,一會兒就捧到胡維的面前。說:

    “這荷包蛋先喫上,飯馬上就好”

    沒想到胡維一把拉着木清的手說:“那麼多蛋,我怎麼喫得掉呢你也喫一個,你不喫,我也不吃了。”說着,硬要分一半給木清。還不斷拋送媚眼秋波。攪得木清春心蕩漾,木清抝不過,就讓他用筷子挾着,吃了一個。接着,又挾了一個說:

    “這個你喫半個,剩下的我喫。”攪得木清心旌搖搖。

    木清頓時激動起來了,普天下的男人,象胡維這樣溫柔體貼的有幾個想想自己的老公,醜就甭談了,根本不懂做人的情趣,更談不上溫柔體貼。哎,這輩子算是白活了。她情不自禁地在心裏長嘆一聲,灑下幾滴淚來。

    “你怎麼啦我那裏做錯了嗎”胡維說。

    木清說:“沒什麼,我一時高興出了點”說着開始做飯了。

    接着,又炒了幾個菜,溫了點酒。他倆邊喝邊聊着。

    本來,木清就暗戀於他。三杯酒下肚,漸漸地放蕩起來。而胡維本來就好色,他倆喫着菜,喝着酒,喫着菜,他倆眉來眼去,孤男寡女獨一室,且又酒能亂性,他倆便也做下不該做的事,幹了不該乾的事。後來他倆都喝醉了

    太陽下山時,他倆都醒了,胡維說:“我該走啦。都睡了一下午了。”

    木清說:“在這裏住上幾天吧。反正你姐夫這幾天也不來,你就放放心心地住下吧。”

    其實走投無路的胡維,如能讓他住下那是求之不得的。雖然如此,但他還是說道:“這樣不妥把要是姐夫知道不剝掉我的皮嗎”

    木清哈哈地大笑起來,說:“他敢嗎我量他也不敢只要我們倆不是在牀上被他抓到,我們是明當氣量在一起,這又有啥呢常言道:抓賊要贓,捉姦要雙。這樣吧,我在小閣樓上鋪個牀鋪,我那死鬼來了,你就睡閣樓,先憋着。白天他要一出去幹事,你馬上可大顯身手,大幹一場。”說着,咧着嘴笑。

    胡維心裏罵道:“騷貨”心想:“你這騷貨要是真的嫁給我,我纔不要呢不論誰要是娶了這騷貨,別說是綠帽子,搞不好連頭髮都綠了。”

    “你在想啥啦你魂不守舍的。”木清有點不高興了。

    木清的話,把胡維從沉思中拉回。胡維急忙說:“你說的是,很有道理。”

    就這樣,胡維在木清家住了下來。

    三天後,木清的老公來了。原來木清老公的姐夫蓋房子,而姐夫是跑生意的商人。所以蓋房子的事就委託木清老公打理了。

    木清見老公回來說:“姐夫家的房子蓋好啦”

    老公說:“還早着呢,幾天沒換衣服了,渾身上下臭烘烘的,回來換換衣服。”

    木清說:“你就多帶幾套,髒了就在那邊洗換。有一個事,我要跟你講,我妹夫來了,他倆吵架了。他下午來的,我想了解了解,做做他倆的工作,準備明天送回去呢。”

    老公說:“他現在在那裏我去看看他。”

    木清說:“住在小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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