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叫崖往事 >一百六十九王老夫人王夫人進牢房
    一百六十九王老夫人、王夫人進牢房、

    鄧大見城裏只有一百來名守兵了,一邊讓鄧二跟金滿倉說:“馬上召集人馬,現在可以準備襲擊知府衙門了。”

    鄧大說着跟童三靈一起,去牢房提取杜巫婆了。他倆打扮成衙役班頭去了牢房。獄卒見衙役班頭來提審杜巫婆,沒有不答應的。尤其這王知府不按常理出牌,誰知日後會發生啥事生怕得罪了衙役,而造成日後的麻煩。

    鄧大救出了杜巫婆。跟童三靈商量說:“現在整個白灘城內僅有一百守軍,由老狐掌管,老狐武術功力有餘,而智力不足,且又好酒。既有如此機會,我們定要搞點事兒出來,方解心頭之恨。”於是,鄧大在鄧二的耳畔如此這般地說了半天。

    卻說老狐受王知府的委託,全面掌管白灘府的大小事務。於是,他起個絕早,剛漱洗完畢,就聽到有人在高叫:

    “賣酒,賣杜康酒、紹興老酒。好喝又便宜,”

    老狐心裏癢癢的:酒,他實在太喜愛了,在往常,他常受人管束,最想喝也只好忍了。而今天,高山無大蟲,猢猻稱大王了,再不喝酒,那棄不成了豬玀了嗎

    他豁岀去了,於昰他決心買他出去提了兩壇杜康酒進來,剛放下酒,又聽到有人叫喊:“賣燒雞、燒鴨,烤雞、烤鴨。又香又脆的烤雞、烤鴨、”

    老狐聽到頓覺大喜,這些都是他愛喫的呀。心想:“今天的運氣爲啥那麼好呢買吧,”

    於是又提來兩隻燒雞鴨,兩隻烤雞鴨。

    卻說鄧大救出了杜巫婆,又設計讓老狐喝酒,一切在順利進行着。

    一會兒金滿倉帶着木子老爺、老林、程作頭等也來了。

    鄧大忽生一計,馬上與鄧二扮成兩個王知府手下的兩個官兵,來到知府衙門說:“王知府一早出門可能受了點風寒,在離城二三裏地的一個地方,肚痛病發作。王知府派我前來與夫人、老夫人一起去藥店請郎中,萬望夫人、老夫人與郎中說清楚,王知府以前是否生過啥病,或小時侯生過啥病。等等,讓郎中心裏有數該帶啥藥。”

    王老夫人和王夫人見說的在理,於是就隨着官兵去藥店請郎中去了。本來早行人就不多,碰上兵荒馬亂就更少了。王老夫人和王夫人隨着兩官兵來到一僻靜處,突然後面趕上兩人,用麻袋往她們頭上一套,裝入麻袋中,扛在肩上,來到一破廟裏,然後解開袋口把她倆拉了出來。

    鄧大對王夫人說:“把這套衣服換上吧,它能保你的命”

    王夫人一看這套衣服粘滿了血漬,還臭烘烘的,令人作嘔,要穿上這套衣服真他孃的比死都還難受。她不想穿。

    鄧大說:“看來,你不想活了”他說着轉身拿出一套,叫花子的破得不能再破,臭得不能再臭的衣服。對王老夫人說:“這套衣服是你的換上吧它雖臭卻能保你的性命。別的不說,你臭氣熏天。還有誰還想和你那個”

    這王老夫人想想也對。於是就把這一身叫花子的衣服換上。

    王老夫人穿上後,也勸着王夫人說:

    “換上吧,換上吧,換上了就沒人打你的主意了。”

    在老夫人苦口婆心的勸說下,王夫人終於換上了那套粘滿了血漬,還臭烘烘的,令人作嘔的衣服。

    鄧大見她倆都換好衣服後,他又讓鄧二給她倆綁上,然後把她倆綁上押向大牢。纔沒走幾步,看到地上一坨狗屎,他怕她倆不夠臭,於是,這坨狗屎就派上用場了。

    卻說這倆個惡鬼被秦雷潑上豬狗血,渾身頓時動彈不得,他倆眼睜睜地看着杜巫婆被綁了,又親眼見了自己倆也被綁了。下午杜巫婆被轉移到白灘城去了。

    也恰當倆惡鬼命不該絕。半夜,鄧大他們來劫寨營救杜巫婆,他們毎個角落都找個遍,終於沒找到杜巫婆。鄧大抓了個秦雷手下小頭目一問才知道杜巫婆己轉移白灘城去了。鄧大一怒之下燒了秦雷的一座營寨,於是人們救火,把幾大缸做飯的水全潑在這燃燒的營寨上,也包括捆在旁邊的倆惡鬼。這倆惡鬼被潑了不少水,身上被澆的豬狗血早被這些潑過來的水衝得一乾二淨。大約過了一個時辰,這倆惡鬼感覺渾身又有勁了,且這繩又不是困仙繩。是普通繩,所以三兩下就跑出來了。

    惡鬼跑出來後直接飛向白灘城。一會兒他倆就到了白灘城。見鄧大他們押着王夫人和王老夫人。並讓她們換上破衣服,他倆大喜,今天把這兩個尤物搞來,定會美不可言

    於是,他倆作法。陰風陣陣,飛沙走石。他倆正想趁其不備,把這倆個尤物奪了來。正想動手,突然聞到狗屎的氣味,仔細一看她們果然粘滿了狗屎。

    他倆欣幸沒有動手,否則後果難以預料。粘滿狗屎的東西碰上了會是如何,他倆心中沒底,但豬狗血他倆領教過。這狗屎比起豬狗血臭多了,也髒多了。一旦碰上,定是少吉多兇

    但是現在的處境並不妙,先是得罪了小關阿波和王知府,接着又險被秦雷所殺。所以,跟鄧大他們關係必須要好不好也得好

    他倆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鄧大他們把王夫人和王老夫人押進牢房。

    鄧大對監牢頭說:“這傢伙頑固的很,啥都不招,她是女的,我們又不好打她,而且這傢伙的腦子似乎也有些問題。還說:自己已被王知府那個了,現在是王知府的老婆了。”鄧大說到這裏苦笑了一下,指了指旁邊的王老夫人說:“她更玄乎,我們在路上碰到抓的,我懷疑她是奸細。她居然說自己是王知府的媽我說:你把我們的知府看成啥啦我考慮到影響,就把她給抓了。”

    監牢頭說:“這樣的情況每年都會碰上一兩次,我們都習慣了”

    大家正說着,牢裏的在喊叫:“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王知府的老婆”

    鄧大說:“剛纔在路上,她也這樣喊叫着,掌了幾下嘴她就老實了。”

    牢頭真的讓獄卒上去掌嘴。誰知王夫人哭叫着更重。

    鄧大說:“可能有些輕了,不夠重,重重地掌嘴就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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