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紅臉膛的說:“你不讓我們動手。可惜是你自己壞了彩頭你想,丟了頂戴花翎是多大的彩頭”
巡撫:“紅臉巫師,我知道你們都是爲着我好,我感激不盡,但是,這隻能作爲參考,不能作爲依據,再一個。我堅信亊在人爲”
他們喝着酒,喫着肉。酒香、肉香往上衝着。而鄧大變的蒼蠅正好趴在桌子上方的頂棚上。而鄧大連早飯都沒喫,現在又到午後,他忍着轆轆飢腸。可是不爭氣的唾液淌了出來,他想憋住,硬是沒憋住。一滴唾液滴落下來,滴在紅臉巫師的臉上。紅臉巫師大驚說:
“那裏來的水滴”
他們不約而動地仰着頭,向頂棚膘了一眼,上面除了一隻蒼蠅,啥都沒有。
巡撫說:“可能是蒸汽水吧,”
紅臉巫師說:“笑話,這個地方那有蒸汽水”
巡撫說:“這幾盆菜冒着熱氣,也會有蒸汽水”
老道長說:“世上說不清,道不明的事,多得去了。我們不去想它來我們喝酒。”
老道長說是這樣說,心裏自然也有點疑問:就這麼一個地方,那裏來的水滴然而頂棚上只有一隻蒼蠅趴着,一隻蒼蠅的任何排泄物都不可能形成水滴。於是,老道長又放棄了這種想法。
鄧大趴在頂棚上,忍受着飢餓和美味誘惑的煎熬,內心憋屈着難以訴說感受。儘管他沒喫早飯,現在又到了午後,飢餓難忍的滋味困擾着他。他看着他們喝酒喫肉。他也只好不停地嚥着口水。但這一切都不影響他身體各機能的正常運轉,在這時侯他竟然也想撒尿。
一隻蒼蠅散的尿,少的可憐,幾乎看都看不到,他往下看,下面正坐着紅臉巫師,他沒戴帽,不,大家坐在這裏都沒戴帽。他們正喝着酒,而且也喝得差不多了,個個搖頭晃腦的,於是鄧大看準時機把尿撒了下去。
一隻蒼蠅撒下的尿,紅臉巫師幾乎都沒有發覺。可是,說來也奇了怪了,剛撒下去,那麼一丁點兒,但是過了一會兒,就這一點尿順着紅臉巫師的頭髮往下淌去,不一會整個頭都溼透了。
巡撫說:“現在知道了吧你滿頭都溼透了,水滴那裏來現在該明白了吧”
紅臉巫師說:“我正在考慮着,要說明白,我真的不明白。要說我滿頭都溼透了怎麼溼的,我也不知道,是我自己身內揮發出來的,我不信。而滿頭溼溼的卻是尿騷味。卻是亊實。”
巡撫說:“這”他想說下去,但是,還是忍住了。
老道長詭異地笑着。轉身拿來了拂塵。
鄧大見了大驚,說時遲,那時快。在老道長的拂塵未到的迅間,化作一陣清風跑了。
“被老道長識破了,”鄧大想:“這老道長有點本事,搞不好日後會是自己強勁的對手”
鄧大想罷,有點憤憤不平。他跑出巡撫營寨,心想,就這樣無功而返,心裏總覺不甘可就在這時,這老道長提着寶劍追了出來。鄧大也抽出劍來,大家你來我往地大戰了八十餘合不分勝負。
鄧大求勝心切,賣了個破綻,跳出圈外,悄悄掏出青銅寶鏡,對着老道長大喝一聲:
“大膽妖道,在此興風作浪還不快快受死”
鄧大便追,手中的青銅寶鏡對着老道長直晃晃。但畢竟相距尚遠,對老道長沒有構成實質性的威脅。沒跑多遠,紅臉巫師出來相助老道長了。
鄧大見他有了幫手,也不追趕,自已退了回來。
卻說童三靈變成蒼蠅,飛入王知府的府衙。
王知府己喫罷中飯。沏了杯茶,和王夫人、王老夫人閒話着。
王老夫人說:“黃好自從上次走後,再也沒有音信,但昨夜我夢見他了,他說他再後一次給我按摩了”王老夫人說到這裏,臉通紅,通紅。
王知府說:“他就是這樣不辭而別,你還念道他做什麼”
王老夫人說:“昨夜夢裏,他來了,給我按摩了,說是最後一次按摩。這次他按摩很仔細,該按摩的他按摩了,不該按摩的地方也按摩。”王老夫人說到這裏,紅着臉。
王知府說:“你們在一起久了,你有個依賴感,回頭我給你再找個人來服侍你,你是不是想他了”
王老夫人說:“你就不用再找了,他說過幾天還要來,他說自己跟女巫結婚了,幹那事他挺在行的,厲害着呢”王老夫人紅着臉,斷斷續續地說。
王知府本來並不介意,但一聽到王老夫人說:“黃好已和女巫結婚了,”
他頓時大驚失色,這女巫他是見過一次面的,是女鬼初會鄧大失手時,帶來兩個姐姐,一個叫女巫,一個叫女魔,兩個都是三千五百年前的女鬼,有造勢置景的本領。殺人不見血武藝。後來被鄧大,用移山倒海之法,壓在狗山下。
現在說女巫跟黃好結婚了,那麼,這黃好肯定也是非鬼即妖。但迴心一想,這都是夢中事情,不能作依據,老話講:“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於是,王知府對他母親說:
“夢中的事,休當真。如果碰到相仿的給重新找個服侍的,總之,你別胡思亂想。”
卻說童三靈聽王知府和他母親,你一言我一語地談着,王老夫人說:
“黃好自從上次走後,再也沒有音信,但昨夜我夢見他了,他說他再後一他按摩很仔細這次,該按摩的他按摩了,不該按摩的地方也按摩。”王老夫人說到這裏,臉通紅,通紅。
童三靈大驚,心想:“如果王老夫人所說的情況屬實的話,那麼,說明黃好還能出來,如果黃好還能出來,那麼女巫、女魔都能出來這樣一來,事情就麻煩了。”
童三靈正想着。只聽見王老夫人又說:
“我沒胡思亂想,自從他不辭而別後,我從來都沒想過他。但是昨夜他來了。昨夜按摩他雖然仔細。但有點亂來。都把我”
王知府說:“他把你咋啦夢中的事,可別當真畢竟是夢裏。”
王老夫人說:“雖然是夢中,可卻是真的一樣,讓人沒做夢時一模一樣。”
王知府說:“那是夢境的幻覺,”
王知府嘴上雖這樣說,可心裏卻想:
“看來,問題大了,不請得道的高僧、法師來念經、捉鬼是不行了,這樣的事在江湖上傳了出去,我的頭都還能擡得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