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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我們開始入洞、

    回到道觀時,只見道觀的道長和道童、小王正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拿着寶劍在斬殺金黃蛇。

    金黃蛇也正從四面八方向道觀集結。楊老忠暗暗叫苦。我抽出寶劍,那火光向金黃蛇射去。金黃蛇一批批被火光射殺

    我悄悄地跟老李說:“按理,現在是十冬臘月,蛇類己經冬眠,儘管現在有十月少陽春,天稍一回暖下個雷雨也屬正常,但毒蛇出洞有違常理它們的冬眠期還長着。真讓人想不通。”

    老李說:“蛇類成妖成精後不受氣侯影響,象白蛇傳中的白蛇、青蛇。但現在,連所有的小蛇都不受氣侯影響,這不得不引起我們的深思”

    我說:“連這些小蛇都成精成妖我不信”

    老李說:“這隻有一個解釋,就是說:這些小蛇受妖怪控制”

    我說:“這倒是有這個可能。”

    老李說:“如果真受到妖怪控制,我有真言破解”

    老李說着,又開始默默地念起一大堆經咒,他先時念得輕,後來聲音便念重起來了。奇怪的是這些大小蛇停止了向道觀裏集結,接下向四面八方散去

    大家終於噓了口氣,大小蛇斬殺不少,近門邊堆滿着。晚飯道長說己準備了,於是大家就將就着吃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老李轉到道觀後院,撲棱棱地飛出幾隻鴿子。於是又轉了回來。

    楊老忠說:“我們把那些蛇埋掉吧,如果不搞,他們倆道士夠他們搞兩天。”

    於是,我向道長要上鋤頭竹筐,大家挖坑的挖坑擡蛇的擡蛇。老李說:

    “大家擡蛇時注意一下,手腳別碰到蛇頭,雖然,這蛇已死,但是,它頭部神有或許未死,搞不好它還會咬你一口,而這蛇卻是劇毒的,大家可要慎之又慎”

    正說着,一條已殺死的蛇頭咬住了筐口,另一條卻咬住了系在筐口的筐繩。人們驚呆了。

    大家搞了兩個小時,終於把蛇埋葬完畢。道長說:

    “大家都喝一點,剛煮好的粥。喝好了,才能上路”

    老李說:“我們早飯早就喫過了,謝謝長老”說着帶衆人走了。

    衆人默默地跟着。估計走了幾里路了,我問老李說:

    “他們做好的稀飯,我們爲啥不喫”

    老李說:“從昨天整天看來,你不覺得可疑嗎先是出現黑蟒,厲害得很,如果它要搞傷我們或喫掉我們,易如反掌。然而,它沒有傷到我們,反而它自己走了。再到了昨天傍晚,成千上萬條的金黃蛇,如果想致我們於死地,只要半夜人靜時來,我們沒有一個能活者走出去。我想,他們想讓我們知難而退。然而,我們沒讓他們如願以償,接下他們應該有兩步棋可走,一步是死蛇,只要你稍不留神,碰到死蛇的頭部它仍可致人於死地”

    我說:“這些都是你的推測,不足爲憑。再一步棋是什麼”

    “再一步棋,就是讓道長在食物上下藥。”老李說。

    我說:“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道長怎麼會和妖怪搞到一起呢”

    老李哈哈大笑着說:“如果我是山寨大王,那隻要有人一進山口我就要會知道,可謂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崗。沒有這一套,你做什麼山寨大王我想妖魔也一樣,而五步一哨,十步一崗,最好是看不出來,所以無論是這道觀的人,還是下面的草尼庵的人,一定是山上怪物的耳目或同夥。他們給山上妖魔報告之類是通過信鴿來的。”

    我說:“那天晚上的老公公呢”

    老李說:“那個老公公應該是山神,而那些狼羣一定是妖魔派來的。”

    我說:“我就是不明白,我們昨晚吃了飯沒事,而今早吃了就會有事,這難以令人信服。”

    老李說:“這當然是根據我這些年來,在這一行業摸爬打滾得來的。你想,如果昨晚吃了晚飯一有事,他們肯定死在我們之前,其他不說,就憑你手上那柄寶劍,就夠他倆有足夠的條件去閻府報到他們敢嗎而早飯,則不一樣,我們一吃了就上路,在路上出事,你奈何不了他們。”

    我說:“照這樣說來,有點道理”

    大家邊走,邊說着,很快又到了昨天的峭壁邊。峭壁的三丈多高處有一山洞,這讓小王欣喜若狂,小王說:

    “這點高度應該能爬上去吧,小楊,你也過來看看,能不能上去,”

    小王看來身體是復原了,要真的能爬上去倒也好辦,但小楊能否上去,的確是個問題了。

    小楊跑到峭壁邊仰頭望了望說:“那麼高行嗎”

    小王說:“爬山攀峯,有時侯要橫向攀爬效果會好些。”

    我對老李說:“論攀爬我是絕對差勁,但是我必須要先上去,讓我的寶劍發揮應有的作用。”

    老李說:“你別焦急上,先讓小王快到洞口時,你再上,洞裏有啥事,大家也有個照應。”

    於是小王就要先上了。楊老忠說:

    “把那捆繩子也帶上吧”

    小王帶着繩子開始攀爬了。小王的身手果然敏捷,不一會就快爬到洞口了,小楊見小王行,於是他也開始攀爬。

    這時,老李對我說:“我們現在可以上了。”

    老李把我送到洞口時,小王也爬上洞口了,山洞裏面黑黝黝的。老李說:

    “你倆先在洞口等着,我把楊老忠送到時大家一起進去。”

    我想這也好,我們可以幫着把小楊拉上來。於是,我和小王把繩拋給小楊,讓他把繩系在腰上,然後把他拉了上來。

    不一會,老李把楊老忠也送上來了。

    山洞靜俏俏的,洞裏面黑黝黝的。我和小王當充當先鋒,我拿着寶劍,小王一手拿着手電筒,一手拿着寶劍,小楊一手拿着寶劍一手拿着手電筒。緊隨其後,最後的是楊老忠和老李。

    過了一會,洞裏似乎有一丁點兒響聲,飛出幾隻蝙蝠。我對小王說:

    “我們先留意洞底上的紫黑色的血漬,我們循着這血漬一路尋去”

    這時,一陣哈、哈、哈,的笑聲自遠而近,那笑聲十分詭異,令人頭皮發麻,令人有說不出的心慌耳熱,令人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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