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叫崖往事 >二十五尿的妙用
    二十五、尿的妙用

    我解下系在身上裝尿的竹筒,交給楊老忠。操起寶劍和老李齊心合力,把寶劍向店小二指去

    隨着一陣陣火光射去,只聽見啊呀一聲,火光處只見店小二捲縮一團,我上去一刀就把他砍了。仔細一看,這店小二原是條大得出奇蜈蚣

    酒店老闆見小二被殺,出來拼命。他披掛上陣,只他身披金黃的盔甲,金黃的頭盔,也是揮動着鉗子撲了出來。

    我知道,他是衝着我來的,但我不怕這時吹號的公雞精飛了起來。公雞精想啄酒店老闆的雙眼,他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我揮動寶劍,直指酒店老闆的雙眼。只見火光四射,突然酒店老闆“啊呀”一聲,我一看,我的寶劍火光射瞎了他一隻眼。

    受傷了的酒店老闆更加厲害,他口噴黃色的霧氣,揮動着鉗子向我撲來,黃色霧氣薰來,我有點受不了。好在吹號的公雞精飛着,直啄酒店老闆的另一隻眼睛。酒店老闆已經瞎了一隻眼,對那隻好的自然愛護有加,公雞精一時也無法得手。

    於是,我舞着寶劍直指向他正在向外噴黃色的霧氣的嘴巴。他沒注意,就在一剎那間,火光燒壞了他的嘴巴、舌頭,他慘叫一聲,開始有點手忙腳亂,此刻他對我肯定恨之入骨。伺機報復。冷不丁公雞精突然飛竄過來,啄中他那隻好的眼睛。

    此時,他突然想明白了:

    “逃命比復仇更重要”

    於是,他化作一陣清風,跑了。可是,他畢竟瞎了眼睛,化作清風也沒用。沒跑多少路竟撞在一棵大樹上摔了下來。被公雞精飛過去啄爛了腦殼,原來也是一條巨大無比的蜈蚣渾身金黃。

    我終於緩過神來,環看四周,也沒什麼市鎮,更沒什麼酒店,原來就一墳場。酒店也無非是個破墳墓而已。

    我不禁感慨萬千,我們原來就是生活在真真假假、到處充滿兇險之中。我回頭看小王和小楊,他倆己昏迷過去了。

    我見小王躺在那裏,似乎嘴裏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我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滾燙燙的。探探小楊的額頭,也一樣的滾燙。心想:搞不好他們已到鬼門關也未可知想到這裏,我的心沉沉的。

    這時,吹號的公雞精說:“不礙事,讓我把我的唾液讓他們毎人先喫上一口,待會兒,我的尿和屎下來後,和均勻讓他們每人再喝半碗,應該就差不多會痊癒的。”

    公雞精說罷,把我的盛尿的竹筒要了去。我只感到陣陣的噁心,有想嘔吐的衝動:“用我的竹筒裝尿裝屎,虧他也能想得出來,我的竹筒算是廢在他的手上了。自己的竹筒裝自已的尿雖說得過去,但我尚感到噁心。現在裝入吹號公雞精的屎和尿,這個竹筒對我來說,它已完成了歷史使命了。”

    這公雞精在竹筒裏排上屎和尿,和均勻了分成兩份,給小王和小楊灌了下去。過了好長時間,小王和小楊的高燒終於退下了。大家都舒了口氣。我一直想嘔吐,但始終沒吐出來,沒喫進東西,自然也沒東西可吐。

    老李和楊老忠說:“我儘快離開這裏吧,我們不知道再要走多少路才能走出這一地帶。”

    我問吹號的公雞精:“走出這一地帶究竟還有多少路要走”

    公雞精說:“常言道:事不過三,都說了兩次,兩次都說錯。要讓我再說一次,我沒這個膽,搞不好再說一次就再錯一次,成了倒黴三爺。不說也罷。”

    楊老忠說:“趁着小王和小楊高燒稍退,我們輪流背小王、小楊走。”

    我說:“這樣也行,我跟老李背小王。老楊和公雞精背小楊。”

    這事也就這樣定下了。大家繼續向前進發。大家都馬不停蹄的。心中只有一個願望,在天黑前走出這個詭異的地帶。

    那天下午我們不知走了多少路,我揹着小王一步一步向前走,本來肚子就餓,又飢又渴。天又漸漸地黑下來了,但是一路都是荒山野嶺。前不巴村,後不着店,疲憊不堪。

    實在走不動了,只能在路邊休息一下,我這樣想,也這樣做了。正好老李也有此意,於是,我倆一拍即合。我一直很感激我這位搭檔,每次在關鍵的時侯都配合得很默契

    沒一會,楊老忠和吹號的公雞精揹着小楊也來了,他倆也累壞了。我們都坐在路邊的岩石上,大家都喘着粗氣。

    冬日的太陽下山得早,天黑得也早,四周靜悄悄的,星星在黑色的蒼穹上眨着眼睛。晚風吹來,我們都不禁打了個寒顫。遠處的山谷裏傳來幾聲狼鳴;不遠的樹上傳來幾聲淒厲的夜鷹聲,給這個冬夜增添了幾分神祕的色彩

    我吹號的說:“這裏,離走出這神祕地帶,還有多遠”

    公雞精說:“這地方真的很難說,才十多裏的路,都走了兩天了還沒走出去,真是奇了怪了但事實是這樣,你要說出道理,是沒有啥道理的,在現實的生活中確確實實存在。要問我說走出去了沒有,我真的很難回答,都說錯了二次了,我實在不願錯第三次。

    老李說:“反正才十幾裏的路,己走了兩天了,就是沒走出去,乘下的路也是不多了,大家有水喝水,沒水喝尿,都喝上一口,提提精神,晚上住的客棧就在不遠的前方。”

    我連裝尿的竹筒都沒有了,自然不可能存在尿液,但是,裝水的竹筒雖然還留在身邊,但是,水早已喝完了。我只能嚥下一點唾液。公雞精見我啥水都沒有了,急忙從腰上解下一隻銅瓶對我說:

    “這瓶裏面是我堂弟的尿,我已精藏了三年了。我堂弟是童子雞,他的尿尤爲珍貴,你喝上一口吧但不能多喝。不是特別要好的人,這樣的寶貝不會拿岀來的。要不,剛纔給小王、小楊喝剩的尿屎湯我悄悄地留下一點。你喝上一口,這東西雖然有點臭,但質量、功效都不會比我堂弟的童子尿差”

    噁心不噁心呢,這吹號的公雞精反覆地、接二連三地說着。真讓我心煩我沒好氣的說:

    “走吧、走吧,我們走吧”

    我和老李輪番地揹着小王,我到客棧時,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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