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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錯。那天天氣是暖了。可是,就在大家覺得天氣轉暖,找飯店時突然刮來一陣徹骨寒風大家都打了個寒顫。我說:
“說不定,又要出啥妖蛾子了”
楊老忠說:“冬天嘛,刮陣冷風很正常,不必多慮。”
老李說:“大家小心爲好,一切都有可能的小心無大過。”
一會兒徹骨寒風停了,一切都回歸正常。大家終於都舒了口氣。
但我始終感到異樣,問題出在那裏又說不清楚。
大家繼續向前,遠遠看到一個小鎮,看來,中飯是有着落了。這小鎮雖然不大,但作爲山區來說,還是不小的。它畢竟體現了這個特有社會的繁榮的標記。走進小鎮街道沒幾步,居然就有一家飯店。
進了飯店,小二笑着詭異地對我和小王說:
“你們終來了你們不是一直想知陳其老伴的故亊嗎現在可是絕好的機會”小二說罷,便哈哈地笑了起來。
我和小王不禁毛骨悚然。我心想:這店小二有些來歷,怎麼連我和小王去陳其家的事都知道,我漸漸地發現自已竟冒出了一身冷汗。
儘管如此此,我還是佯裝自已不懂說:“我聽不懂你意思”
小二嘿嘿地冷笑着說:“你現在說不懂,不覺得有點晚嗎想當初,你們在陳其家查根挖蒂,感興趣得很呢,現在怎說不懂了呢你這樣說不覺得可笑麼今天,我就讓你倆見識見識,向陳其老伴索命的我老婆的妹妹”
事到這個地步,戲得繼續演我想。於是,我又佯說:
“有這回事嗎我倒忘了”
小二說:“你忘,我們可沒忘”他說着向裏屋喊道:
“大妹子,大妹子,你出來一下,讓這兩位客官一睹你的芳容。”
一會兒,一個絕色女子從裏屋走了出來說:
“二姐夫,啥事呢”
小二說:“這兩位對你的事,一直在暗中追查,從陳其家開始,現在追到這裏來了是該把你的事說給這倆位聽聽的事侯了。”
那絕色女子,一提起這段往亊,頓時哭將起來,她哭着說:
“這事都三千年了。
“我原是三千年前奴隸主的老婆,數年未曾生育。後來,奴隸主發現一個女奴很漂亮,於是,就納爲小妾。
“沒想到,這小妾工於心計。處心積慮想取代我的位置。一年之後,小妾產下一女,這小妾心腸歹毒,自己掐死女兒,卻嫁禍於我。於是,奴隸主一怒之下,不問青紅皁白殺了我。這小妾如願以償,扶爲正室。
“我被殺後,冤魂不散,時時伺機復仇。這小妾雖然如願以償,但畢竟良心有虧,又恐我的冤魂索命復仇,因此,時時驚恐,眠夢顛倒,於是,奴隸主請來巫師、道士捉鬼,到處貼上符咒。
“我受此奇冤,投訴無門,復仇無望。於是,三千年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在黃狗頭山,這個深山冷嶴裏修練。並四處查訪當年小妾前世今生
我說:“我不會說話,更不是追查你的人,但我總有個疑問,當年也該有雷公、電母、判官、閻王,你既有冤屈,早該得到公正解決,怎會拖了三千多年”
那絕色女子說:“那個廟裏沒有屈死鬼所以,便就有了逼上梁山、官逼民反之說。”
我說:“當年那小妾的所作所爲的確是她的錯。而今你擅自向仇家索命,那是你的錯。這亊畢竟過去了三千多年,那小妾也轉了十個輪迴,每個輪迴都有閻王、判官嚴格審覈,該判刑的,該處罰的,早要處理過了。所以,你擅自向她索命,是你的錯”
那絕色女子勃然大怒說:“她殺自己的親生女,嫁禍於我倒成了有理了,我討回公道維護自己的尊嚴倒反是錯了這顛倒黑白的事,官司就是打到閻王那裏我都不怕我們到那裏評個是非曲直、搞個明明白白”
我說:“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絕色女子怒說:“不是這個意思,是怎樣意思我只當行賄的事只有陽間纔有,陰間那是少之又少。沒想到,如今卻出了怪事,陰間的鬼卻賄賂陽間的人你說:她究竟給了你多少錢而使你顛倒黑白,不分是非”
我向來笨嘴笨舌。被她一逼問,而且是胡攪蠻纏的逼問,小王卻又是個嚴重的口喫者,站在旁邊呆若木雞。我漸漸地顯得語無倫次,我指了指小王,急急巴巴地說:
“我去陳其家,是瞭解小王鬼剃頭的前因後果;因爲,陳其老婆,掉的頭髮與小王一模一樣”
那絕色女子說:“二姐夫,他們果然是追查我們的,你趕快通知大姐、大姐夫、二姐,趕快齊來,現在他們送上門來,多好的機會。讓姐和姐夫們快來。”
店小二發出聲號,一會兒,所謂的大姐、二姐、大姐夫都來了。
那絕色女子指着我和小王說:“他們果然是追查我們的”
大姐、二姐哈哈大笑着說:“查啥查陳其老婆掉髮和小王打夜獵時搞掉了頭髮,都是我們所爲,你們甭查了。反正進了我們的飯店,你們都別想活着出去你們還想查我們,你們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他們說罷,竟開始動手了。我和小王急忙抽出寶劍。我揮舞着寶劍直指着大姐和二姐,發出一陣陣火光。他們人多,我好在有這遠遠就能發出火光的寶劍,我沒舞幾個回合,大姐和二姐的衣服起火了
小二和大姐夫說:“快脫掉衣服”
大姐和二姐大怒道:“你們兩個人淨出餿主意,我們脫掉衣服,今後怎好在江湖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