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叫崖往事 >三十一撿日子鋪二姐行兇
    三十一、撿日子鋪二姐行兇

    這一夜,他真的不知是怎樣過來的。他爲了阻止二姐不摸,不知吻了二姐多少回。二姐這時侯都會嘟嚕着:

    “大姐和小楊都沒那麼多規矩,就你事兒多”

    吹號的說:“鄉風習俗破不得。”

    吹號的天一亮,就起來了。這一夜,與其說休息倒不如說是受罪,但是隻要棄石的計劃能成功,就是再苦也值了。

    早飯後,二姐和吹號的起身,要去小鎮撿個黃道吉日。他倆作法施起飛行術,不一會就到了小鎮。那天,小鎮逢集。人山人海。

    二姐和吹號的來到一處卜卦算課的地方。二姐說:

    “我們來一卦吧”

    吹號的說:“這些都是江湖術士,騙口飯喫,有啥好信的我問你,如果卜得不好,我們這個婚還結不結”

    二姐說:“婚肯定要結,卜得不好,這婚也要結,卜了不論好不好僅作參考”

    吹號的說:“以我的意思,要結婚,就不卜卦;要卜卦就不結婚。就是說:卦卜算得準結婚,算得不準,這婚就不結了”

    二姐說:“僅作參考,僅作參考來一卦吧”

    吹號的抝不過她也只好隨她。

    他倆來到一棵大桑樹下。桑枝上懸掛着一幅“神算子”的照牌,一位蓄着山羊鬍子,戴着老花眼鏡的老頭子的前面。

    二姐說:“準嗎”

    老頭子捋着山羊鬍子,笑着說:

    “開玩笑,在這裏,說我算得不準還沒聽到過。請問倆位客官是看相還是測字、還是卜卦、或者算命”

    二姐說:“那就卜個金錢課吧

    “那好”老頭子說着打開他的工具傢什。

    二姐雙手掌合着六枚銅錢,捂了好長一會然後搖了幾下,拋了下去

    老頭子說:“課已形成了課曰:

    “一輪明月照水中,只見影而不見蹤;

    “愚人當財下去取,摸來摸去一場空。”

    解曰:

    “求名不遂,疾病未愈,婚姻未成,合夥不利。”

    老頭子說:“你以前的婚姻散了,看來,你命苦”

    二姐說:“那我以後呢”

    老頭子捋着山羊鬍子說:“以後,那就要再起一課。”

    這二姐又雙手掌合着六枚銅錢,捂了好長一會然後搖了幾下,拋了下去

    老頭子說:“課已形成了課曰:

    “鏡內觀花休認真,謀望求財不遂心;

    “婚姻難成交易散,走失行人不見蹤。”

    解曰:

    “月氣不和,好事難謀。凡事忍耐,交節安寧。”

    老頭子搖晃着腦袋,捋着山羊鬍子,一板一眼的說:

    “大凡想要卜卦、起課、測字,提早三天要保持雙手清潔,乾淨。雙手不能亂摸,如果亂摸了,就不準。另外和自已的對象一起,想要卜卦、起課、測字應當讓男的動手搖卦,女的動手不靈、不準。因爲男屬陽,女屬陰。陰不壓陽。”

    吹號的悄悄地在二姐的耳畔說:“一派胡言,我晚上就把你辦了,看是他準還是我準,不過,話要講回來有一句話被他說準了。你昨夜的確摸了我那東西,要不摸就準了。”

    二姐紅着臉說:“那你也來起一課,你的手沒摸,一定很靈的。”

    吹號的想:“這二姐二次都起個下下之課,對她肯定有點影響。自己要是不起課,她一定很失望,但是自已起也是下下之課呢到那時,我們只能一口咬定不準。”

    吹號的想到這裏說:“行,我也來起一課”

    於是,吹號的拿着這六枚銅錢在嘴邊吹了幾口:雙手掌合着六枚銅錢,捂了好長一會然後搖了幾下,拋了下去

    老頭子說:“課已形成了課曰:

    “青龍得志喜氣生,謀望求財大吉祥;

    “婚姻出行無阻隔,是非口舌得安寧。”

    解曰:

    “交易即成,喜氣盈盈,一切做事,大道亨通”

    老頭子說:“果然是這樣,被我料到你這次婚姻是成了,不過”

    二姐說:“不過什麼你說呀別吞吞吐吐的”

    吹號的怕老頭子說漏什麼,急忙說:

    “這婚姻我說行,棒也趕不走,我說不成拿繩綁也沒用。”

    老頭子說:“天機不可泄也。不過這小夥子說得挺在理的,這樣的亊,既然你喜歡上這小夥子,那麼,他說行就行,他要是說不行,誰說也沒用”

    從神算子的測字、算卦、卜課攤出來,二姐領着吹號的去了撿日子的店鋪。店的門上方釘一偌大的扁額,上面書寫着:“撿日子”。下面還附寫着小字:“老字號百年老店。”

    店面古色古香,一老學究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前面放一張八仙桌,桌上放着二本翻得老舊不堪的舊書。生意清淡,門可羅雀。只有那張他坐着的紅木太師椅,和放在他前面的紅木八仙桌,還炫耀着昔日曾經的輝煌。

    二姐領着吹號的走了進去。老學究問:

    “檢日子”

    二姐說:“先生,想結婚,”

    老學究說:“大雪十一月節,天道東南行,宜修造東南。維天德在巽,月德在壬,月德合在丁,月空在丙,宜修造取土。月建在子,月破在午”

    二姐顯然有點不耐煩了,她對老先生的學術用語不感興趣。她開始放開始放開聲音:

    “先生,我想知道啥時候結婚大利”

    老學究問:“你們倆人屬啥貴庚幾何”

    吹號的想,這個隨便地說就行了,他說:“我屬貓的。”

    老學究說:“噢,屬虎。不過結婚撿日子以婦女爲主。”

    二姐一下子卡殼了,心想都三千五百多年了誰記得屬啥,好在老學究反映靈敏,見她答不上來,必定有她的原因,於是,他說:

    “後天就是個甲子日,天赦日子,難得的黃道吉日。百樣無忌。”

    二姐說:“後天太晚了,就今天晚上行不”

    老學究想:“檢日子都檢了五六十年了,都是自已說了算的,但象這樣的顧客幾乎是碰不到的。既然已碰到了,也只要把錢騙到手就行了,管他那麼多幹嘛”

    老學究囗中唸唸有詞。老半天,突然說:

    “上天有好生之德,后土有濟民之思其實,普天下,天天都是好日子。不過得化解。我這裏有一東西,我用紅布包好的,你讓你男友拿着這包東西放在離這裏三裏遠的敬天廟裏。插了燭,上了香,每尊菩薩神爺都要拜上十八遍就行了。今晚就可結婚了。”

    老學究把紅布包交給吹號的。然後讓二姐坐在椅上等着。

    吹號的出了門心想:“向棄石、老李他們彙報,多好的機會呀,”

    於是他打開紅布包,一看,裏面原來包着塊石頭他不禁大笑,把這紅布包扔在水塘裏。

    吹號的與棄石、老李、老楊他們彙報好後,趕了回來。見二姐坐在撿日子的店舖裏發呆。她凌亂着頭髮,見吹號的來說:

    “這老不正經的東西想非禮我,我把他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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