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叫崖往事 >三十五途窮遇樵夫
    三十五、途窮遇樵夫。

    進了“善修觀”衆道童在大喫大喝。

    小楊和吹號的關在一個小屋裏,有八個道童輪流着看。四個喫飯去了,四個看守着。

    我讓老李在善修觀的門外搞出大動靜。正在大喫大喝的四個道童大驚,都出去看個究竟,我趁機在他們的酒裏下了藥。

    他們出去看了,不遠處傳來了幾聲貓叫,似乎有兩隻貓在爭食。大家才鬆了口氣。回來又喝了一會酒,大家才覺得差不多了,爲頭的拍拍肚,打着飽嗝兒,噴着酒氣說:

    “這酒喝得舒服舒服”

    那四個看守着的,肚子餓得慌,嘟囔着:

    “自己肚飽,不知人家鍋漏”

    對這些,爲頭的似乎視而不見,不予理會。他撫摸着滾圓的肚了,雙手猛地把頭一拍說:

    “糟啦,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

    衆道童說:“咋啦一驚一咋的。”

    爲頭的說:“師傅臨出門時吩咐我:今晚別喝酒,我們卻把酒喝了。”

    原來,這爲頭的道童嗜酒如命。他師傅怕他喝酒誤事,讓他別喝酒。

    衆道童說:“喝了就喝了。沒什麼了不起”

    爲頭的說:“己經喝了的也就算了,還沒喝的就別喝違者後果自負”

    正在看守的四個道童嘟囔着:“這是什麼話呢自己喝好了,就設着法子不讓我們喝”

    “我們管他那麼多幹麼我們照個葫蘆畫個瓢他喝得,我們喝不得天下那有這種理的”

    他們換了班,也許太餓的緣故吧,上了飯桌,把桌上喫的、喝的、咬的、嗑的、象狂風掃殘雲一般,一古腦兒全裝入肚子裏。然後個個腆着滾圓的大肚,準備找個地方睡了。但是覺得有些不對,頭重腳輕。

    擡頭一看,爲頭的他們四個人早趴在那裏。他們頓時哭喪着臉,慢慢地感覺手腳不聽使喚

    我和老李見了,大喜打開了關小楊和吹號的房門,飛也似地領着他倆向小鎮旅店奔去。

    好在旅店兼着經營飯店,我讓旅店的老闆燒了幾個菜,做了個魚,要了兩瓶酒,將就着,就算是給小楊和吹號的壓驚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我們草草地吃了早點便匆匆地上路。

    一則是想擺脫女妖大姐、二姐對小楊和吹號的糾纏;

    二則,小楊和吹號的逃脫,避免妖魔追查。

    我們在吹號的帶領着,馬不停蹄的向奔去。

    那是冬日的早晨。夜色剛剛退去。一切都似乎是那麼的清新。早晨的炊煙籠罩着整個山村。村後的山峯還染着一抹淡淡的晨霧。

    我們無心瀏覽這冬日清晨的美景。快步向前狂奔。一切似乎都那麼順利,也沒什麼人騷擾,大家的心也漸漸地放了下來。

    太陽漸漸地升到中天。本來碧空萬里的,這時卻飄來了一朵烏雲。這朵烏雲漸漸散開。不知不覺間,天空烏雲密佈。

    我想:“難道還要下雨不成”

    我正在納悶,突然響一聲驚雷。在這的確讓我喫驚不少。心想:

    “隆冬臘月響驚雷,搞不好,那裏又要出啥妖蛾子了。”

    我正在想着。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哈哈哈”地笑聲。大家頓覺頭皮發漲,毛骨悚然。

    緊接着,又一個霹靂,空中跳下個妖魔哈哈大笑着說:

    “你倆這就想跑想得美你們還是乖乖地跟我回去,免得我動手”說着,大笑起來,走到小楊和吹號的面前,說:

    “看來,我倆個師妹還真有眼力,果然不錯,這倆個妹夫確實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怎麼,是我師妹欺負你們了,還是你們看不上我倆個師妹”

    正在說着,雲霧中又跳下一個人來。對妖魔說:

    “讓他倆走吧,別爲難他倆了。”

    我一看,那不是廟裏的老道長嗎

    妖魔說:“讓他倆走我咋向我倆個師妹交代呢”

    老道長說:“這一切有我,你怕什麼呢到時侯,我要人貌有人貌,論功夫,我保證她倆滿意。”

    老道長說着,仰起頭,準備用功。可就在這一瞬間,吹號的認出了,這老道長就是自己的師叔於是他就叫道:

    “師叔,師叔救我師叔救我”

    老道長說:“怎麼是你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呢”

    吹號的說:“我上次路過一個地方,那裏正有人在吵鬧,我進去一看,誰知,被二姐抓了去,逼我招贅入婿,我不願意跑了出來”

    老道長對妖魔說:“這傢伙是個雛兒,是師哥的愛徒,年幼無知。”老道長又看了看小楊說:

    “這小傢伙年紀也很少,估計也只十八九歲的樣子,這麼說來,你的倆位師妹愛喫小鮮肉囉你去告訴你倆位師妹,我可是老當益壯,肯定是比這倆個小鮮肉強,你告訴她倆,就是她倆一起上,我也能對付得了,包她倆滿意。這倆個少傢伙,放他們走吧”

    大家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妖魔破天荒答應了老道長的請求。放我們走。

    於是,我們馬不停蹄地向前狂奔。我們急匆匆地向前奔去,一方面是怕大姐、二姐和妖魔的後悔,而重新追來。於是,我們急匆匆地如喪家之犬;慌張張如漏網之魚。

    我們真的有慌不擇路的味道。好在一路都平安無事,大家懸在嗓門的心終於落地。

    吹號的說:“我們過了前面的山,山那邊就是過了民國的時光倒流隧道。”

    太陽漸漸地西斜,是該找旅店的時分了,然而在山區往往是人煙稀少,前不巴村後不着店的事卻也屬常亊。但根據吹號的回憶,以前他常來往於這一帶,這裏的確有個宿店。

    然而,我們卻詭異地找不到宿店。我們打聽一樵夫,那樵夫說:

    “這一帶基本上是沒有人家。不這離這裏三十里,倒有一個村莊。我看,你們不嫌棄的話,今晚,你們就住在我家。”

    我說:“你家有多遠”

    樵夫說:“遠倒不遠,就是房屋破舊一點,有點殘牆斷壁味道。”

    我和老李、楊老忠一商量,如果能住,就湊合一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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