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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老道長用計賺妖怪

    我正這樣想着,一腳一步在棧道上探索着,突然腳下的棧道板咯的一聲斷掉了,我頓時失去了重身,我急忙想抓住旁邊的棧道板,但沒抓住,一頭從棧道上栽了下來

    這半空中,飄蕩着那東西的聲音:

    “跟我鬥,你們不覺得可笑嗎”

    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心想:“糟啦,下面是萬丈深淵這輩子,看來就這樣窩窩囊囊地玩完了”

    我似乎聽到了小王和小楊的哭聲。漸漸地我只覺得三魂渺渺,七魄幽幽。我迷迷濛濛中似乎被什麼東西擋了一下,接着,便失去知覺了。

    當我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下午了。當時我還以爲自已在陰間,後來,自己揪了自已的耳朵,感覺很痛,才知道自己還沒死。

    坐在旁邊的小道童見我醒來,急忙跑出去喊道:

    “師傅,師傅,他醒了”

    大家一聽到我醒了,大家都蜂擁而至。師傅見我醒來,異常高興地說:

    “你都嚇死我們了。都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接着,老李、楊老忠、吹號的、小王和小楊都進來了。老李探了探我的額頭說:

    “終於退燒了,你的命真的好大掉下去是被一棵長在峭壁上的松樹擋住。而這棵松樹只有一條根。”

    楊老忠說:“人的生死都有定數的。一切都很湊巧。老李和吹號的把你從峭壁上搞了上來,我當機立斷,讓大家都退出棧道。你想黑霧滾滾,這棧道中又斷了一塊板子,要過去實在是天方夜譚”

    老李說:“我們把你救上來後也是束手無策,你在昏迷之中,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和住所。於是吹號的想起了他的師叔,這廟裏的老道長,在這廟裏的道長幫助下,我們終於擺脫了困境。”

    我爭扎着要起來,想跪謝老道長。

    但老道長制止了我說:

    “你現在還很虛弱,腰部受到損傷。別起來,好好休息。”

    我說:“我問題不大,沒事的。”

    老道長說:“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你們那裏是那妖怪的對手卻要跟它鬥而它的心倒也不怎麼黑,它要是存心搞你們,只要一陣狂風就會把你們全都刮下棧道”

    老李說:“這什麼妖怪”

    老道長說:“具體怎樣樣子我也沒看到過,但是,根據我救棄石時,路過它的老巢古墓時,根據墓背洞口形狀,及出入留下的蛛絲馬跡看,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隻黃鼠狼精,少說,也有幾千年道行。”

    楊老忠說:“它作法的時候會起黑色的霧”

    老道長說:“這就對了。沒有道行的黃鼠狼,放的屁是臭的;有幾百年至一千年道行的黃鼠狼精放的屁是香的;一千年至二千八百年黃鼠狼精放的屁是無味的,但會起淡淡的薄霧;二千八百年至三千年以上的黃鼠狼精放的屁是無味的,但會起黑色的濃霧。”

    老李說:“這般看來我們是和三千年以上道行的黃鼠狼精叫板”

    老道長說:“可以這樣認爲,一般上說,你們路過這裏,不惹它,它也不會惹你,大家相安無事。可是,你們做錯一件事,你們燒了它的老巢。這的確讓它很沒面子。如果它放你一碼吧在江湖上,它擡不起頭。這個東西,很聰明,爲了這個面子,它會不擇手段的。”

    老道長說到這裏,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接着說:

    “昨天,它可能是化爲清風跑掉後,就沒回家看,要是知道你們燒掉它的老巢,那麼,昨天下午,你們過棧道的時侯,都回不來了。不過我們今晚還得小心。他都有可能復仇。”

    老道長說着,咬破了個指頭草草寫了幾張符,在我睡的房門上、窗戶上、都貼上符。還吩咐道:

    “你們從現在起,都待這屋裏,那裏都別去。我去善修觀,我要安排好夜裏的事情,我們的人手明顯的不足,我要把大姐、二姐、及那個妖魔都叫過來。”

    我們一聽,老道長要請大姐、二姐、及那個妖魔。頓時傻在一邊,半天說不出話來。良久楊老忠說:

    “這樣說來,莫不是,我們剛出狼窩,又入虎口”

    老道長哈、哈、大笑着說:

    “楊師傅,你多慮了,你又怕大姐、二姐來糾纏小楊和我的師姪子吹號的嗎你多慮瞭如果大姐、二姐要糾纏,肯定先糾纏我,那夜她倆齊上都被我整得伏伏貼貼。她倆再也不會對別人感興趣的。”

    老道長說罷,站在那裏哈哈地傻笑。

    我們看到他這付鳥樣,感到噁心人。但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時候大姐、二姐來了再說,在世上有的事往往是身不由己,事到如今,也只好死馬當作活馬醫

    老道說罷就去善修觀了。

    既然還有兇險,我們自然要倍加小心。因爲老道長臨走前的吩咐,大家自然都不敢出這間屋子。

    快要傍晚了,老道長帶着大姐、二姐、及妖魔來了。大姐看到小楊自然眼光異樣,二姐看到吹號的亦是如此,畢竟是曾經的戀人,情緣未了,藕斷絲連。小楊看到大姐,紅着臉,有點不好意思。倒是大姐落落大方,說:

    “山不轉水轉,看,我們又見面了。”

    老李說:“我們路過此地,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二姐說:“你們到底還是我們的朋友。小楊、吹號的雖然沒有成爲大姐和我的愛人,但畢竟相愛過,你們有事我們不會袖手旁觀的。”

    楊老忠聽了二姐的一番話後,提到嗓眼的心,終於又放了下來。

    天慢慢地入夜了,老道長和大姐、二姐、及她們的師兄妖魔說:

    “喝兩口,暖和一下身子,你們也過去喝兩口吧”

    老道長對我們說。我們不太愛喝,只有楊老忠有點貪杯。但是,今晚有事,我們不能因酒誤事。老楊也婉言謝絕了。

    夜漸漸深了。而那東西沒來,老道長似乎有點醉,老妖魔和大姐、二姐、都喝趴下了。

    而那東西沒有來。

    我想,幸好那東西是沒有來,要是來了看他們怎收場。這時,我的腰突然痛起來。我急喊老道長給我看看,老道長語無倫次地說:

    “痛痛會好”

    這時突然颳起寒冷的大風。頓時飛砂走石。

    我想:“那東西來了。”

    我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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