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叫崖往事 >十五、紅頭老將黃石山收蛇精
    十五、紅頭老將黃石山收蛇精

    他們等到喫晚飯時分,那蛇精來了,沙……沙……沙的聲音似乎比往常更響,它慢慢地爬進了屋,開始爬上雞窩,駕在那裏喫起雞蛋來。原這蛇精喫雞蛋是吞食的,二十多個蛋吞下去肚子鼓起老高,往常它喫十幾個雞蛋,在爬回去的過程就能把喫下去的雞蛋殼弄破,現在喫得多,爬回去的過程顯然是搞不碎它,於是它爬到門前那棵水桶般粗的香樟木前,纏着香樟木往上爬,沒爬多少高,它發現肚子裏的雞蛋殼全碎了,於是又下來,蛋殼一破,肚子裏的雄黃酒開始發力。

    它從沒喝過酒,而現在喫下去的蛋全是酒,而且還是雄黃酒!它漸漸感到不勝酒力,沒爬幾步就趴下了。它雖己醉,但大腦還是清醒的:如不趕緊回洞,或許會有生命危險。於是又掙扎着往前爬,可是沒爬幾步又趴下了。小關阿波他們見機會已到,老狐、小狐每人各執一把長劍,小關阿波手裏拿着西瓜刀。黃阿毛拿着“田狗叉”,大家一齊動手,搗將過去。然而他們的刀劍叉象砍在鐵板上一樣噴出火花,童三靈和巫婆見時機成熟,童三靈拿出火光寶器、巫婆拿出桃木劍,童三靈的火光寶器往它身上一照,它的尾巴一掀,掀在那棵水桶般粗的樟木上樟木竟攔腰折斷,而巫婆的桃木劍砍在這蛇精身上象砍在岩石上一般振得手痛,看這桃木劍時這劍早已斷了。

    衆人大驚說:“幸好把它搞醉了,否則今天大家都慘了。”

    老狐說:“水火不怕的妖魔,我見過不少,但刀槍不入的卻從未見過。”

    小關阿波說:“我們現在卻騎虎難下,不搞吧,我們己惹了它!搞下去吧,又奈何不了它!……”她說着舉起西瓜刀給大家看,這刀都砍出三個大缺口了,都奈何不了它半分毫。……哎……

    小關阿波嘆了口氣,悄悄地把老狐叫到一傍說:“現在只有辛苦你了,你儘快去找你師傅,把這裏的情況說給他聽,讓他出來把這殘局了啦吧。越快越好。一個時辰能回來吧?”

    “不好說,但是這裏的情況我知道,要是禍及百姓罪孽就大了,我會盡快的。”說罷作法走了。

    童三靈在巫婆的手臂上捏了一把說:“怎樣?有先見之明吧?走,現在我們回家去,美美地睡上一覺吧。這裏的事要解決等明天囉,看來這蛇精不簡單那!”說着,倆回去了。

    一個時辰後,老狐帶着師傅紅頭老將來了。紅頭老將看這蛇醉臥未醒,扳過它的身子,尾巴說:

    “這蛇原是我師傅家養的,一百年前,它打翻了師傅的琉璃燈,怕傷傅責罰而逃跑,我們找遍了‘鬼叫崖’山麓,都沒找到,師傅說:‘要找它也不好找,它是逃跑的所以動作不會太大,大了我們馬上就會發現。它只能夾着尾巴小心翼翼過日子的。’原來它躲在這裏。”紅頭老將說着把聚菸袋交給老狐說:“它現在還醉臥未醒,如果它醒了想跑就用這聚菸袋對着它,打開開關,它怕煙。有煙就跑不掉。但千萬不可傷它性命,我去拿鎮魔瓶,馬上回來。”紅頭老將說着一陣風走了。

    一炷香的時辰,紅頭老將從師傅那裏拿來了鎮魔瓶。

    這時那蛇精還未醒,於是紅頭老將把它的身子扳來推去搞了幾下,它居然醒了。

    紅頭老將說:“你還認得我吧?”

    那蛇精說:“當然認得,你怎麼找到這裏?”

    紅頭老將說:“是我的徒兒的徒兒在這裏要捉拿你歸案。……”

    蛇精說:“我知道他們在搗鼓,但是道行太懸殊了,我沒把他們放在眼裏。只要你不插手,任憑他們怎樣搗鼓,他們是奈何不了的。”它說着,竟想跑。

    紅頭老將說:“你跑的念頭就打消了吧!既然我已在這裏了,你想跑也是跑不掉的,你如乖乖地就範,我會在師傅面前美言幾句,讓他對你從輕發落。也省得我用非常手段,而傷了我們的和氣。”

    蛇精說:“請你高擡貴手,放我一碼,我會記得你的,……”

    紅頭老將說:“你這百十年來逍遙自在,無拘無束,師傅對你也算夠意思了!是該回去的時侯了,……”紅頭老將說着掏出鎮魔瓶,沒想這蛇精竟奪路而逃,說時遲,那時快,被紅頭老將用鎮魔瓶對着吸入瓶中。

    紅頭老將對着瓶子說:”叫你乖乖地就範,你偏不聽,想跑又跑不掉,……你呀你。”

    天慢慢地發白了,大家都折騰了一晚上,累得夠嗆,現在蛇精收走了,大家終於都舒了口氣。大家都回去休息去了。

    紅頭老將拿

    着鎮魔瓶,帶着老狐回去了。

    小關阿波帶着小狐回家好好睡上一覺。

    ……

    小關阿波回到關嶴村的時侯都已下午了。回到家肘,已有一人等她去做法事。

    來人是鄧家嶴人。叫鄧小牛。他說:“事情發生在十天前的一個正午,他哥鄧大牛在地裏幹活回來,看到村上古樟樹下站着一位穿蘭底白花的年輕少婦,正朝着他笑,他心想,這是誰家的媳婦呢?那麼眼生,按理,在這個巴掌大的小山村,誰家下個狗娃子都會知道。他正想着,己來到那女的身邊,她笑得那麼可愛,那麼甜,那少婦身上散發出一種沁人心脾的芳香。他本能地往她身上碰了一下,沒想那女的竟把身子貼了過來,他順勢在她身上捏了一把也就過來了。那女的在身後笑出聲來。

    那天正好我嫂子回孃家去了。那天,那女的一路跟着,還幫着我哥做飯,據說,那個女的就來了往哥的被窩裏鑽……”

    小關阿波說:“發生這樣的事當事人往往執迷不悟。待到發現不對時,早就病入膏肓了。”

    鄧小牛說:“昨天我嫂子來,看哥的情況有些不對,往他的頭上一探,在發燒着呢。他的身上還散發着一種奇怪的香味。我嫂子問我哥:‘那個女的趁我不在,來過這裏?’我哥說:‘沒有呀……”我嫂子問:‘那這種香味那裏來旳?’我哥抵賴不過把這事全盤托出。”

    小關阿波說:“我們先把這東西的來路先搞清楚,我還要單獨找你哥談談,……”說着收拾東西帶着小狐跟鄧小牛一起來鄧家嶴。

    鄧家嶴村不大,才十七八戶人家三面環山,一支小山溪自東向西打村前過,村的後背及兩傍都翠竹掩映着,村口長一棵古樟,顯示着這村莊的年齡與滄桑。

    鄧大牛家在村最後面的一座,泥築牆蓋就的瓦平房。小關阿波走進鄧大牛的臥房,鄧大牛精神委靡,躺在牀上,見小關阿波來了想坐起來,但努力了幾次都沒成功。小關阿波探了探他的頭很燙,他燒得厲害。小關阿波說:“你就別起來。把你的經過說給我聽聽。……”於是鄧大牛就把這事的經過說了出來:

    “那天正午,我幹活回來,見村口古樟樹下站着一年輕的小媳婦穿着蘭底白花的衣服,正朝着我笑,

    笑得甜甜的,我走近了只覺得她很香,我下意識地碰她一下,她整個人就貼了過來,我忍不住在她身上捏了一把,她笑了起來。我回到家裏,我老婆回孃家了,我準備做中飯,沒想到她竟是一路跟了來,她進來說:‘做飯這些事她在行,讓我坐下,由她來做。不一會她真的做好了,飯菜都很可口。中飯後,她拉着我說休息一會,上牀後就幹起夫妻間的事來,她很體貼也很懂行,比我那位強多了。……

    “那天晚飯後我們又早早地上牀,又幹起那事,完事了休息一會又幹……第二天早上,我躺在牀上精疲力盡,她起來做飯,早飯後,她又拉着想幹,我說:‘這樣搞我怎受得了?’她說:‘這是小事她家有藥,吃了就行了,’說着,她回去拿藥了。一會,藥拿來了,我吃了下去,只覺得渾身發熱,好象有使不完的勁,那天上午,我把她搞了整整一上午。她起不來了。說渾身象散架了似的。中飯是我做的,我們吃了中飯,我想昨天地裏的事還沒幹完,就去地裏。她說:‘她不想起來,好好在牀上睡一覺,晚上好大幹一場………’”

    鄧大牛說到這裏停頓了一會。小關阿波想:這個倒底是啥東西呢?對那事又那麼貪!她正想着,只聽鄧大牛又接下說:

    “昨天早上,我們剛喫完早飯,那女的說:‘今天上午你老婆要回來了,以後機會就少了。’說着,又拉着我上牀。……她走後不一會,我老婆就回來了。那時,我還在牀上躺着呢……”

    小關阿波想:是人?不象;是鬼?也不象;是妖?看來也難說!世上萬物,什麼東西好淫呢?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她拍拍小狐的頭,小狐在嗚嗚地低鳴中。也沒說什麼。

    於是,她想先貼上幾張符試試。這兩年她也學了些咒語佛經什麼的。她還學會了畫符。她畫了幾道鎮魔符,在他家大門口,臥室門口貼上。又專門找鄧大牛老婆,讓她密切關注鄧大牛的一舉一動。還要及時將有關的情況向自已彙報。最後,她找了鄧大牛談了說:“根據目前情況,你己徹底被那個東西掏空了,而且,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當然,只要你自己能把持住自己,當前問題也是不大的,千萬要記住把持住自已!”

    說着,拿出自己帶來的草藥,讓先熬三貼喝一下,發燒能否控制住,當然也是取決那女的道行,如果那幾道鎮魔靈符能鎮住她,那麼後續的事,就迎刃而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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