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叫崖往事 >十八、便作藥引童,懶病終痊癒
    十八、便作藥引童,懶病終痊癒

    卻說尤知府捉拿了黃族長、小關阿波、及老狐之後,兩村的械鬥終於也消停下來。鄧大這幾天被這嗽骨病搞得焦頭爛額,整天茶飯不思,雖然天天在努力着,但收效甚微。而更使他頭痛的是病人的家屬,她們拖兒帶女哭哭啼啼,任憑你怎樣勸說,總無濟於事。這也難怪她們了,男人是家庭的脊樑,是天,現在倒下了,那種心情便可想而知。毎當這種時侯,鄧大心中總有說不出的滋味。

    然而,那些家屬中有幾個小孩,特別淘氣,在這祠堂內翻斤頭、打架、拉屎、散尿。他們啥都幹,哎,童心無忌。每當這時侯,鄧大都是總是苦笑一下,畢竟自己也有過童年。

    但是,有一天,他終於受不了了。

    那天,他和鄧二早早地照例燒好懶骨藤灰,然後燒好開水泡上,裝在木盆裏,涼一會給病人洗澡。沒想到就在這時侯,冒出兩位兒童在這盆子裏散尿,而且時間比長短,似乎時間散得長久就成冠軍似的。

    當鄧大發現時,這兩小兔崽冠亞軍已定,一陣風跑掉了。鄧大氣得翻斤斗。鄧二說算了就這樣洗吧,反正都是試驗的,……

    既已這樣了,也只好這樣將就着洗。沒想到,用這散上尿的湯洗澡後,竟痊癒了。到了第二天,鄧大鄧二見沒有復發,知道童尿能起作用。於是鄧大、鄧二開始收拾童便,……

    沒幾天,懶骨病全都治好了。爲了鞏固療效,防上覆發,鄧大給他們開了滋養肝腎,解鬱理氣,寧心安神的藥方:

    生地18克、沙蔘15克、麥門冬l2克、龍齒3O克(先煎)、甘草9克、淮小麥3O克、大棗4個、水牛角18克(先煎)、菖蒲l2克、鬼羽箭12克、香附12克、牡丹皮12克、陳皮6克、牡蠣3O克、水煎服。每人都四劑。

    尤知府見懶骨病已治好了,這案也好結許多,尚若沒治好,給老狐判個凌遲處死,小關兩村阿波判個宰首示衆亦不爲過。

    尤知府擇了個日子,喚兩村族長,太公及相關民衆到庭傍聽,由於案情簡單,明瞭,無需作所謂的調查,和了解。尤知府說:“兩村械鬥,根據法律兩村領導應各打一百大板。但考慮到事出有因,黃石灣村村民用刀砍傷陳家灣村民陳三引起。所以,本府決定免去陳家灣陳員外一百大板的責罰。責令陳員外於本日釋放關押的黃石山村村民。不得有誤!黃石灣村黃族長對村民約束不嚴,對村民管控不力,故判以一百大板,以儆效尤。”

    張明在一傍對尤知府說:“老東西一這身骨頭,我看不經打,一百大板沒打完,搞不好他就去閻王爺那邊去了,……”

    尤知府說:“這法律是國家定的沒辦法,……”

    張明說:“我看這樣行不行,打他五十大板,另外五十大板折算成銅鈿,可否?老話講有錢錢辛苦,無錢人辛苦!我看看他打五十大板都會受不了。”

    尤知府說:“也行,打三十大板,寄下七十大板折算成銅鈿七十吊。”

    兩邊班頭衙役不由紛說,把黃族長按倒在地,任其哀嚎打了才三十大板就皮開肉綻了。

    接下是小關阿波。

    尤知府說:“小關阿波,械鬥元兇,投毒主犯!按律當宰!好在道士鄧大、鄧二、精心研製解藥,使被害人康復。故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故判令小關阿波罰款一千二百吊,這錢是給被害人作營養費用的,被害人,共一十二人,每人一百吊,徒刑六個月,責打五十大板。……”

    小關阿波說:“知府老爺,我的身子骨也是不經打的,我五十大扳就出一百吊銅鈿行不?”

    “不行,你的身子骨好着呢,渾身肉呼呼的,別說是五十大板,就是打五百大板,也傷不到筋骨!”尤知府說着,又想起幾年前作僞證的事來,讓他心裏不爽。

    小關阿波哭喪着臉,嘴上嘟嚕着。

    衆班頭衙役上前把小關阿波按倒在地上,退下褲子露出肉呼呼的屁股,小關阿波嚎叫着,象殺豬一般,衆班頭說:“我們還未動手呢,你就開始嚎起來了,……”說着,打得她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打罷丟入牢裏。說:“好好待着吧,還有六個月的牢飯要喫呢。”

    在一邊傍聽的童三靈,他卻偷着樂了,心想,呼風喚雨的小關阿波也終於有今日了!你昔日的威風呢?昔日的威風都去那兒了呀?

    最後一位是老狐,尤知府問:“老胡你知罪嗎?”

    老狐說:“我何罪之有?”

    尤知府說:“你放毒二次,造成十幾位民衆幾乎喪失生命,怎麼說無罪?……”

    老狐說“兩軍交戰,當以勝敗爲重,談不上放毒與否;所有話題,當看重勝敗如何!”

    “你們是兩村非法械鬥,談不上什麼兩軍交戰,也幸好沒有傷亡,若有,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所好鄧大、鄧二、精心研製解藥,使十二位村民轉危爲安。要不然,你是死定了的!”說着宣判老狐的刑期:“老胡放毒二次,情節嚴重,所好放毒後未造成傷亡事故,所以本知府予以從輕發落,望其能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故判令老胡徒刑一年,罰款一千兩百吊,重責一百大板!……”說着,衆班頭衙役似狼如虎把他按在地上,打了起來。

    這老胡也不啃氣,不掙扎,也不嚎叫,任憑班頭衙役打着,一動也不動,張明覺得不太對勁,心想,難道給打死了嗎?張明問:“還差幾下未打?”

    衆班頭衙役說:“還差兩下呢!”

    張明說:“讓我先看看,是否打那個了,要是打那個了,麻煩就大了……”

    張明說着摸摸老胡鼻子,還有氣!他沒死,是睡着了呢。張明終於鬆了口氣。張明捏了捏他的鼻子,把他弄醒。說:“我們還沒打完呢,你怎麼睡了呢?”

    老胡說:“沒打完你們繼續打呀,我沒妨礙你們吧?”

    是呀,他又沒妨礙你們打!

    於是,衙役們又接下打了。誰知道,這一下打下去,堂上的尤知府卻在叫喚了:

    “喔,喲喲,誰在打我了?……”尤知府說着。感覺屁股上又突然被打了一下。而且比上次更重!

    衙役們終於打完了。

    張明知道這

    是老胡在搗的鬼。

    卻說尤知府捉拿了黃族長、小關阿波、及老狐之後,兩村的械鬥終於也消停下來。鄧大這幾天被這嗽骨病搞得焦頭爛額,整天茶飯不思,雖然天天在努力着,但收效甚微。而更使他頭痛的是病人的家屬,她們拖兒帶女哭哭啼啼,任憑你怎樣勸說,總無濟於事。這也難怪她們了,男人是家庭的脊樑,是天,現在倒下了,那種心情便可想而知。毎當這種時侯,鄧大心中總有說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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