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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紅頭老將敗北

    鄧大說:“你今天是來要飯的,還是找耍子……要飯尚早,找耍子不到時侯!”

    “你說啥?我是尋開心的人嗎?……哈哈!那你太小瞧我了!……”那老叫花子說。

    鄧大與老叫化子你一言我一語說着,後面來了一個老和尚,一手拿着禪杖,口中唸唸有詞說:“善哉,善哉!一大早,就鬧不開心,成何體通?”說着往那口堵住門口的碗吹了口氣,只那口碗立即變小,滾到一邊去了,冷不防,那裏竄出條黃狗,銜着那口破碗跑了。老叫花子和小叫花子大驚,急忙想去追。老和尚說:

    “你倆就別追了,你們兩條腿能跑贏四條腿嗎?不就口碗嗎!來我送你一口!”

    老和尚說着從懷裏掏出口挺精緻的小碗,說是遲那是快,那老和尚拿着碗對着老叫花子罩去,老叫花子反應極其敏捷,和小叫花子化作清風跑了。那老和尚高聲喊道:“你們倆聽好啦,在這‘鬼叫崖’山麓你們別想無作非爲!今後你們給我當心點!”

    卻說老叫花子和小叫花子一口氣跑了十來里路,看看老和尚沒追來,心才漸漸定了下來。說:“我的媽呀,嚇死我了!”說着收了勢化回原來的樣子。原來是紅頭老將。小叫花子也變回小狐。

    小狐說:“師傅,這人我們從來沒見到過呀?那裏來得這麼厲害!”

    紅頭老將說:“這人是我師父的弟弟,武藝了得,當年與我師傅齊名,那口碗,我再熟識不過了。當年我……哎,不說了,過往的事,不說也罷!”說着,準備返家。

    小狐說:“這就回去?既然出來了,好歹弄幾隻雞鴨回去,也喫上幾天。”

    紅頭老將說:“你的腦子果然靈光,想得也周到。行,聽你的。”

    “現在有兩個地方,一個就是張明弟弟家。我們到那裏搞它個十幾只鴨子,那裏沒有雞。再一個地方就是陳家灣,那裏好,有雞有鴨,我們搞它個十幾只也夠我們喫上幾天。那裏還有個陳寡婦,可漂亮了,我一看就喜歡,原來她跟五通神好上了,我沒辦法,我不能奪人所愛呀!”

    紅頭老將說:“你可別胡思亂想,習武練功之人,女色可是大忌,……這樣吧,我們就到張明弟弟家別搞多就搞它個十幾只就夠了。有個好處,把他家搞了,他不敢聲張,一是他張明是捕快,傳抓小偷小摸,而他自弟弟家遭偷,多有諷刺意義!二是陳家灣離我們家近,想喫拿也方便,所以遠的地方先拿爲好。今天先抓遠的,下一次抓陳家灣的。”

    於是他倆先到張明弟弟家轉了一下,看看跟原來沒啥變化,就到白灘城裏玩了一圈,到了夜裏,他倆到張明弟弟家,一人提上五六隻鴨子,就作法回了家。

    第二天,張明的弟弟發現鴨子少了十幾只。心想,才安穩幾天那,又開始丟鴨了!他去告訴張明,張明說:

    “這事你先別聲張,我會暗中察訪的。不就十幾只鴨子麻,小案。”

    正如紅頭老將所說的一樣,張明弟弟丟鴨的事被張明壓了下來,一則案子太小,二則是自己弟弟家,太沒面子。

    張明的弟弟卻認爲,就這一次,以後不再發生,算了也就算了,要是以後還有第二次,第三次……他不敢往下想。

    張明實際上心也很着急的,但是戲劇性的事情誰都不願意看到,尤其發生在自已或親人身上。但是它卻偏偏發生了,急是沒用的,他恨自已沒用,恨自已對付不了那些所謂的妖魔鬼怪,要是普通小偷就好了,是普通的,自已就能大顯身手。他無奈之下求助於童三靈。

    自從大周收童三靈爲徒後整天克苦煉功。早兩天,鄧大請他一起唸經做遧場,在經得師傅同意後,他這幾天都跟着鄧大。

    那天他接到張明的,求助後,正好那家法事結束,於是他順路去找了張明,張明說:

    “目前表面上‘鬼叫崖’的小狐已經受到嚴重的打擊,其實並沒有遭到實質性的損傷。自從紅頭老將收他爲徒後,他更加猖狂,在這一帶如果丟失雞鴨都與小狐有關。而且小狐極其狡猾,……”

    童三靈說:“現在我們要想擒那小狐只能智取不能強攻。在‘鬼叫崖’山麓,紅頭老將無人可敵。我們等機會吧,機會一定會有的,平常大家小心一點。”……

    不久,機會終於來了。

    紅眼老狐生日到了。原來紅眼老狐是很重感情的人。他自從被洞山精靈的火光寶器擊傷後,一直都由小關阿波料理,後來他治好了也常來看望小關阿波。所以他毎年生日,他都請小關阿波和她的愛人前來喝酒。

    今年小關阿波雖然坐牢,他還是派一隻狐狸來請。誰也不會料到那隻狐狸很粗心大意,它只聽說到關嶴村巫婆請喝酒,卻不知道這關嶴村有兩個巫婆!更不知小關阿波坐牢去了,那狐狸到了杏花家說:“法師,我家老爺請你全家喝酒。”

    杏花說:“你家老爺是……”

    那狐狸說:“我家老爺是紅眼老狐!老爺後天生日,你全家一大早就過去……”說罷走了。

    杏花說:“不對呀,紅眼老狐跟我素不往來的呀,上次因他們宰殺黃三青與我們結下樑子,後來,我師傅的姐姐用火光寶器擊傷紅眼老狐,這紅眼老狐一直都住在小關阿波的關嶴村靈廟裏治療。直到痊癒。”

    那天鄧大、童三靈、杜巫婆、都在杏花家的觀音廟裏做法事。鄧大說:

    “剛纔那個送口信的一定是把你當小關阿波了!所以讓你全家都去。……”

    童三靈說:“如果真的這樣,倒造就了我們一次良機。我們可順水推舟,到那裏見機行亊,來個隨手牽羊。”

    鄧大說:“這裏面的具體操作,你最好和你師傅商量商量。”

    鄧大說着,拉着童三靈在角落裏嘀嘀咕咕說了老半天話。然後他倆找大周商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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