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不打擾程總和程小姐了。”
打算離開,不想同他多做逗留。
不知道爲何,在外人看來,莫毅琛每每見到程綰綰的時候,都有種敵意,很深很重。
“呵陰陽怪氣”程綰綰把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拍,誰灑了一點出來。
白初一立刻上前擦拭整理,卻被程綰綰一把推開至了一旁。
“真不知道顏顏爲什麼會喜歡上你這樣的人”
程綰綰這般說道,盯着莫毅琛的後背,有很多時候,程綰綰都想衝上去抓着莫毅琛的領子,撕開他的僞裝,問問他,究竟有沒有心,要是有,怎麼會這麼狠心。
莫毅琛的腳步一愣,程綰綰這句話說得很輕,很輕蔑,若是以往,莫毅琛聽見了,肯定是當做沒聽見一般,一笑而過,不會去搭理。
程綰綰口中的顏顏,就是容顏。
容家的和程家是世交,容家的大小姐容顏,人如其名,長得十分美好,是真的擔得起美好兩個人,完完全全的初戀臉,符合所有少男心中的想象,是和程綰綰的美完全不同的。
如果說程綰綰美的張揚,那麼容顏則是美的精緻。
容顏和程綰綰的關係,好到南城衆人皆懷疑,再沒有程南的出現與存在的適合,程綰綰是個同性。
程綰綰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容顏和程南兩個人不能共存,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容顏,因爲她的兒童天真,年少時光,都是容顏陪伴着的,並且會一直陪伴着,而程南不過是個後來遇見的還不錯的可以一起相伴終老的男人。
只有程綰綰一個人知道,因爲容顏絕不會傷害程南,即便爲了自己,她也不會傷害程南,而程南卻不會,所以若真是有這麼一天,程綰綰一定會選擇容顏,希望那一天,程南能夠因爲顧着程綰綰而放了容顏。
最後還搭上了性命,死了。
這一次,莫毅琛沒有像往常一樣,不做搭理,反而是轉過了身,看着程綰綰的眼睛,
“程小姐,不也愛上了程南”
語氣中竟然有幾分譏笑。
“他和你,不一樣。”程綰綰被這樣看着,心裏卻是莫名的篤定,程南和莫毅琛絕不一樣。
雖然容顏曾告訴過自己,物以類聚,人以羣分,程南那樣精明的人,不會察覺不到莫毅琛的算盤,除非一早就知曉,並默認了,不然憑着莫毅琛這樣的一個身份,頂多耍耍小聰明小手段,哪有那麼大翻雲覆雨一手遮天的本事。
只是,當時的程綰綰,只是一味的篤定着,相信着她的眼光,她的心,她的相信與他的不辜負。
外界認識的莫毅琛父母雙亡,一路都是靠着救濟金活着的,直到後來大學的時候遇上了程南,認識了程南,兩人興趣相投,一見如故,又互相扶持,走到了今天,走到了今天這個位置。
大家都知道,程總對莫副總的話,總是聽上幾分的,都以爲他是個有能力的人罷了,只是後來加之,容大小姐喜歡這個男人,所以莫毅琛的名頭又想了幾分,再加上,這個男人總是那麼神祕,油鹽不進,一年至少有十個月是呆在國外的,所以外界傳言紛紛。當然程綰綰和容顏,都知道,他陪的是趙曼。
容顏說過,這個男人,喫過很多的苦,所以心也比很多人狠上幾分,因爲那樣的苦,是我們這樣的人所不曾經歷,無法感受的,所以這樣的心狠也是我們意料不到,接受不了的。
後來,程綰綰才知道,容顏看人確實一針見血,只是容顏陷得也比她程綰綰深上許多。
看得見不意味躲得掉。
“這麼確信,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