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程叔和我爸呢”
林嫂一邊往廚房走,一邊說着,
“在書房呢,”
“哦,”
程綰綰哦了一聲,有些長舒一口氣的感覺。脫下了外套就往二樓書房走去。
“爸,我進來了啊,”
程綰綰敲了敲門,算是通知了裏面的人一聲,然後就開門進去了,門沒鎖。程綰綰看到了程叔和他爸,一前一後,一坐一站的,應該是在談事情,不過也沒有在意,笑着和程叔打了一個招呼。
“程叔,”
程叔一看到程綰綰也喜笑顏開,這樣說道,
“綰綰啊,綰綰回來了,”
倒是和坐在椅子上的程樹森一副嚴肅的樣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程叔是程家的老人,從血緣上來說,也不算是程家人,只是早年的時候進了程家,後來被程綰綰的爺爺,也就是程樹森的爸爸,認了做乾兒子,再後來就一直呆在程樹森的身邊,替他做事,替他打點一切。程叔一直都沒有結婚,說是自己原先的那個心上人,和別人跑了,跑的時候還懷着孩子,卻帶走了程叔半生的積蓄,後來又聽說,那個女人生活過得不是很好,來找程叔哭訴後悔自己當初做的錯事,程叔心軟,誰知道那個女人只是利用程叔對付程氏對付程樹森的,而且當年懷的孩子也不是程叔的,再後來,那個女人好像是死了,至於孩子,就不得而知了,聽說還是程叔親自動的手。
往後,程叔就再沒有心儀的女子了,也沒有再找人成一段商業聯姻。這麼些年來,一直住在程家老宅,爲人很是親厚,和程樹森的嚴厲,一點也不像,也和程樹森的薄情大相徑庭。
“你們聊什麼呢,神神祕祕的,”
程綰綰也沒有在意,走到了沙發前,順勢一躺,還隨手拿了茶几上的一本雜誌,翻了幾頁。
程叔這樣說着,坐到了程綰綰的邊上的沙發上。
看着這兩父女。
三個人就這樣坐着,巧妙的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程樹森是坐在他的老闆搖椅上面的,空氣突然很安靜,誰也沒開口說話,只有程綰綰翻雜誌的時候,刮過書頁,發出的聲響,有點大。
“過幾天有個酒會,我和你程叔沒時間,正好你回來了,這是邀請函,”
過了很久,程樹森才從書桌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張邀請函出來,放在他面前的書桌上。
“這麼巧,”
程綰綰這樣說着,眼神沒有離開過她手上的時尚雜誌。
這些女人長得真醜。
還是程叔起身拿了那張邀請函,放在茶几上。這兩父女真是,彆扭死人了。
這時候,程綰綰才放下了手裏的雜誌,拿起了面前的邀請函來,
“我看看,什麼酒會,該不會專門替我準備的吧,”
程綰綰仔細一看,
“畢業宴”
我去,畢業酒會還是一個三流學校的畢業生,有什麼的難不成還要大肆宣揚一番。
程綰綰脫口而出就是下面一番話,
“哪個腦殘,大學畢業還要專門慶祝一下辦個酒宴,又不是什麼名牌的大學,”
很顯然,程樹森的表情不太好了。
程叔適時的開口,
“綰綰”
“,我不說了,”
程綰綰倒也乖巧。
翻開了手上的邀請函,
“齊歡歡”
程綰綰在腦子裏搜索了一遍,這個叫“齊歡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