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說錯了嗎你忘了是誰害的曼曼被歹徒侮辱,失去了唯一的親人一個人在國外孤苦伶仃無依無靠還是說你忘了你怎麼才爬到今天這個位置忘了究當初究竟是誰把你程家變成這個樣子的,是誰害死了你的父母”
都說排比句的氣勢最壓人。
莫毅琛是指着程南咆哮着的,整個人已然完全失了控的模樣,讓人害怕,甚至讓程南感到壓抑。
莫毅琛一直是個面無表情,清清冷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日子過得很清淡,不沾酒,不泡妞,不抽菸,就像個出了家的和尚,過着他的生活,偶爾一個人旅旅行。
程綰綰還調侃過,說他浪費了身爲男人可以行使的權利,當然也只是調侃。
程南從未發覺,他的恨意竟然如此的深,他的執念竟然如此的執着,讓人在這一刻覺得害怕。
“夠了”
程南抓着失控的莫毅琛的西裝衣領,
“莫毅琛,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程南將莫毅琛推倒在地上,像是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氣,整個人也扶着辦公桌的一角。
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夠放過我,程南一直喃喃着。
“是他們程家沒有放過我們”
倒地後的莫毅琛站了起來,上前也同樣抓住程南的衣領,整個人呲牙咧嘴,和往日全然不同的形象。
“我也想問問自己,問問死去的親人,問問程樹森,當年爲什麼不肯放過我們”
程南就這樣被他抓着,顯得十分的無力。
他真的好累,折磨了他整整十五年,並且會一直折磨下去。
他好累好累,他有時候在想,爲什麼他要活着,爲什麼要讓他活着,爲什麼不讓他一起死在那場大火裏,死在那場算計裏。
怒氣衝衝的程綰綰,雖然是一個人,可氣勢依然很強大。
還沒走近程南的辦公室,就被人攔了下來,還是個一臉稚嫩的小女孩子。
“程小姐,程總在裏面談事情,吩咐了,任何人都不方便打擾了,”
程綰綰看了眼,這個小女生,其實也不算是個小孩子了,只是打扮挺規矩的,長得也挺清秀的,年紀應該是比程綰綰大幾歲的,畢竟程綰綰實際上還是個大學沒畢業的在讀生。
只是兩人站在一起,一對比,顯得程綰綰更加有些高貴冷豔的魅力,顯得好像程綰綰纔是那個職場女性,而且一定是女強人級別的,再加之程綰綰十分高挑,有踩着小高跟,氣勢上自然壓人一籌。
“任何人也包括我”
程綰綰笑了笑。
整個風成集團,不能說所有在職的員工,但整個總裁辦這一樓的所有員工,每一個都能肯定,是認識她程綰綰的,也知道她程綰綰進程總辦公室不需要預約,不需要報備,畢竟程總每次說是不準任何人進來,然後程綰綰想進去被攔下來後,程總知道了之後,都會訓斥她們幾句的,所有久而久之,還沒有人敢這樣將她攔在門口呢。
程南寵程綰綰的消息,這也算是散播出去的一點。
“你新來的啊”
程綰綰看着這個小職員,微微笑道,我發誓是發自內心單出的呢笑容。
這個小職員露出尷尬的笑容,看來真的是新來的了。
其實也怪不得她,她剛剛畢業進入風成沒多久,因爲是李祕書的同校學妹,所以在李祕書的手下,被李祕書親自帶着,待遇還算不錯,前景也是可以的。
這次也是被李祕書拉出來頂雷的,李祕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