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子。
“哦。”
自己下車就自己下車,誰稀罕你抱我呀,哼
其實兩個人還真是絕配,都是幼稚到死的人。
程南看着程綰綰走進了別墅,才讓司機把車開到車庫,然後讓司機留下鑰匙離開,自己一個人坐在車上,坐在車後座,靠在椅背上。
整個人好像很累的樣子,有好像很矛盾。
最後還是拿出手機,打出了一通電話。
“是不是你,”
原來他知道。
“我警告過你,不準動她”
電話那頭的答案應該是肯定餓吧。
“程綰綰不是傻子,你最好把你的屁股擦乾淨些,不要留下什麼把柄和令人懷疑的地方”
原來他不僅知道,或許還參與了,至少可以肯定,電話那頭的那個人是他熟悉的人。
原來,都是騙人的,都是假象,都是僞裝。
原來,程南是這樣的程南。
原來,他對程綰綰,真的沒有愛。
一點點也沒有。
而今天晚上,或許只是陰謀的一點點開始的小口子。
程南從車上離開回到別墅的時候,程綰綰已經在房間裏,放好水,打算泡澡了,然後就打算矇頭大睡。
心還真的挺大的。都不知道,到底有麼有心眼哇。
程南一進臥室的浴室,就看到程綰綰整個人,泡在浴缸裏,整個人攤着。
她倒是會享受。
“你就真的不打算同我說點什麼關於今天晚上的事情”
程南就這樣站着,擋住了眼前的白日光,一大坨的陰影,蓋在程綰綰臉上和身上。
“你想聽什麼”
程南蹲了下來,慢慢的開口。
“起因,過程,結果。”
還真是惜字如金呀。
真的搞不明白,爲什麼人要高冷,爲什麼會有人覺得不好好說話,是一種很帥很酷的表象嗎
程綰綰側了側身子,擡了擡手,趴在浴缸上,頭枕着手,手搭在浴缸邊緣處,正好對上蹲在一旁的程南的視線。
“我不知道。”
程綰綰是這樣回答的。
這兩個人還真的是,一對。
“不知道”
很閒人,程南已經沒有多大的耐心了。
“是,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結果啊,就是兩個有心的女服務員,把你領來找我了。”
“你說,那兩個服務員是不是看上你了,所以鬧了這樣一場把戲。”
“......”
感覺,程綰綰今天就打算就這件事情,玩一玩程南了。
而程南今天也偏偏的竟然耐心這麼大,任由她磨。
“生氣了”
程綰綰見程南皺着眉頭,也不說話。
其實程綰綰是希望他生氣的。
不是過,在乎你,所以纔會對你生氣嗎都是因爲在乎,不然誰會天天沒事找事氣自己。
程南還是不說話,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但是程綰綰看不出來。
明明在一起兩年了,可程綰綰還是抓不住這個男人的一點點心思。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的皺眉是因爲生氣,還是因爲疑惑,還是因爲對她的不耐煩。
可程南總能一下子看穿她的意圖,輕易的就能刺痛她,也很容易把她哄好。
就像現在這個時候,眼睛明明看着她,她卻看不見他眼睛裏的自己。
程綰綰吻上了程南,淺淺的一個吻,猝不及防,無傷大雅。
“我沒有,我知道,也確定。”
“你信我,你也知道,是有目的的。”
程綰綰看着程南笑。
然後轉了轉身子,又繼續躺回去了。
“沒事的,也沒真的發生什麼,事情既然做了,肯定能查的出來,我會讓人去查的。”
“要是被我知道,是哪個膽大的,給我下套,我弄不死他”
程南摸摸自己的嘴巴,看着這個女人,不自覺的露出微微的笑容。
“你要是自己安分,別人能算計到你頭上來。”
程綰綰閉上了眼睛。
“只要有心,就會有把柄,就會有情感,有弱處,千方百計,給你準備的套路,你不跳,怎麼能叫是套”
語氣很是感慨。
今天晚上的事情,程綰綰是一定會查,而且是好好的查一查,看看到底是誰。
可我知道,程綰綰在心裏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千萬不要查到些什麼。
至於是些什麼,程綰綰說不清。
她甚至不想去想,自己是因爲什麼原因纔去的蝶莊,究竟是因爲了什麼,纔會讓她中了對方的套。
所以,程綰綰才一直不肯提起,也不肯說,面對程南的問題,顧左右而言他,這可能也是爲什麼今天晚上的程綰綰,說話行爲這麼變扭的原因吧。
程綰綰拒絕了程南。
“恩”
“我很累了,”
“累哪裏,”
程南並沒有罷休的打算。
“你剛纔的問題,這是我的答案。”
“......”
合着,從剛纔到現在,這個男人該不會一直在想一個這麼無聊的問題,而且還回答的這麼正式。
估計真的是想了很久啊。
天哪。
情商啊情商,大哥啊大哥,女人問你這個問題的時候,一般想聽到的,都是甜言蜜語,而不是真的讓你選一個。
是的,這個程南的答案,他想了一路。
他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是怎麼理解的,他只知道,對他而言,放在他身上,那就是出軌,更加嚴重一些。
就像他對程綰綰。
一開始沒有多餘的感情,單純的說不上利用的利用,畢竟是程綰綰自己先撲上來的,也怪不得自己。
可現在,卻好像是捨不得了,從心底裏開始捨不得,單純的說不上舍不捨得的不捨得。
畢竟日日懷念,抵不住朝夕相伴。
“怪不得昨天蝶莊鬧得沸沸揚揚,雞犬不寧的,這種地方,還這麼高調,也就只是程氏夫婦了,”
“別一口一個程氏夫婦了,往後還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誰呀,這麼不要命,程綰綰也敢動,”
“說不定是自願的呢誰知道呢”
“今天程氏企業的股價怕是不太好呀,也不知道程董事長撐不撐得住,前幾天海外撤資的事情還沒解決完呢,自家繼承人又出了這樣的醜聞,也不知道緩不緩的過來,怕是凶多吉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