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形成的 >第192章 你是雪薇嗎
    安哥拉總理費爾南多忽然間死掉了,安哥拉的政治局勢,一時間變得十分地緊張。安盟主席弗朗西斯柯,在謝文東和香港黑旗幫八大重量級人物的支持下,迅速地取得了議會過半的票額。三個月後,安哥拉如期地舉行了大選。大選並沒有因爲費爾南多的死,而終止,或者是暫停。不過不論怎麼說,費爾南多的死,都讓外界議論紛紛。不過好在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韓非乾的,要不然,外界一定會把這起事件,指向安盟。如謝文東所料,在大選中,安盟的確勝出了。由原先的在野黨,一下子躍居成了執政黨。安盟的大大小小官員,甭提多高興了。安盟主席弗朗西斯柯,當選爲安哥拉政府總理。要知道,在安哥拉,政府總理是掌握實權的人,國家元首,只是象徵性的首腦,多出席一些禮儀禮節類的活動。當上了安哥拉政府總理,弗朗西斯柯可沒忘記謝文東給過的好處,時不時地邀請謝文東去參加各種活動,出席各種宴會。謝文東只去了一次,其他的便沒有再去。謝文東可不是一個閒人,他哪裏有功夫陪着那些人。不過,黑旗幫的那些人,可不一樣,他們一個個可都給足了面子,基本上各種上了規模的活動,他們可都參加了。他們和謝文東還不是一樣的。他們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所以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陪着弗朗西斯柯等人,出席各種帶有商業價值的活動和儀式。當然了,面子還是要給的。謝文東不去,並不代表其他人不去,李曉雲做爲謝文東的私人代表,還是出席了不少的活動和儀式。安盟上臺了,謝文東在安哥拉的生意,便越做越大了。有一天,一個陌生的號碼,忽然打給了謝文東。一看是陌生號碼,謝文東愣了一下。接起電話後,謝文東才知道,原來打來的電話的,居然是以前認識的一個不簡單的人,這個人,便是張寶慶。張寶慶是誰也許並不要緊,要緊的是,他的父親可是九大常委之一啊這纔是最關鍵的。謝文東是一個聰明人,張寶慶給自己打來電話,目的根本就不用猜。張寶慶顯然是想,再次藉助於謝文東的力量,從安哥拉市場上,再狠狠地賺上一筆錢果真不假。電話裏傳出:“謝兄弟啊,聽說你在安哥拉又搞了幾個新項目啊,好像在電信這一塊,謝兄弟也開始涉足了,是不是啊”“哈哈,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住張兄啊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張兄也想來安哥拉這邊投資電信,對不對”“哎呀,謝兄弟實在是太瞭解我了,我的確想投資,不知謝兄弟覺得如何”“歡迎啊我是一萬個歡迎啊”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好久。最後說定了,兩天後,張寶慶便從北京坐飛機,直飛安哥拉首都羅安達。兩日後,是一個好天氣。這一日,風和日麗,天空中漂浮着一些零零散散的雲朵。一架龐大的客機,伴着轟隆隆的聲響,劃過天空,降落在了羅安達國際機場。張寶慶在幾個保鏢以及翻譯的陪同下,走下了飛機。謝文東率領着文東會和洪門的一些高級幹部,早早地便在機場外面等候了。看到謝文東領着好多人,在外面迎接等候自己,張寶慶覺得臉上很有光,心裏面覺得舒坦極了。這一刻,他對謝文東的印象,更加的好了。“哎呀,謝兄弟,你你這是做什麼呀搞的簡直就和迎接國家領導人一般,這不是讓我難堪嗎”“哈哈,張兄這是哪裏話大家都是兄弟,不要說見外的話。”一邊說着,謝文東一邊給張寶慶引路,很快,張寶慶便和謝文東坐上了同一輛轎車。開車的,自然還是金眼。謝文東將張寶慶帶到了自己在安哥拉的別墅裏,用最周到的禮儀,招待了張寶慶。俗話說,酒後吐真言。酒桌上,謝文東頻頻舉杯,和張寶慶喝酒。謝文東的酒量不是很大,所以每一次喝酒,謝文東都是張口輕輕地抿上一口,而張寶慶則是豪爽地飲酒。酒過三巡,張寶慶便有些醉意了。就在這個時候,謝文東忽然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問話:“張兄,臺灣最近鬧得很厲害,中央可有什麼對策了”這的確是一句莫名其妙,讓張寶慶摸不着頭腦的問話。張寶慶心想,謝文東又不是什麼政客,幹嘛要問這個呢看出了張寶慶的疑慮,謝文東便笑着道:“張兄不要奇怪,我在臺灣那邊也有一些生意,我只是問問,假如中央要是真的對臺灣動武了,那我可得儘快地把資金撤回來纔是。”“哈哈”張寶慶笑了笑,接着道:“沒事,中央暫時不會對臺灣動武的,只不過”說到這裏的時候,張寶慶頓了頓,猶豫了片刻,然後又接着道:“不過,給點小的教訓倒還是應該的。”“什麼教訓”謝文東接着問道。“中央軍委最近召開了一次祕密的會議,決定7月23日,在福建沿海,舉行大規模的陸海空三軍軍事演習,以此威懾分子。”說這話的時候,張寶慶的聲音,很小。謝文東心下暗暗地算了算,距離7月23日,還有將近4個月的時間,剛纔張寶慶所說的事情,目前中國的任何新聞媒體上,都還沒有報道和透露出來。“好,要的就是這條信息”謝文東心裏面暗暗地想道。有了這條信息,謝文東在臺灣的勢力,日後居然得到了等人的支持和幫助,這實在是一件讓人難以想象的事,不過,這卻是真的。當然了,這還只是後話。風和日麗,又是新的一天。這一日,政務不多,臺灣總統,又在他的官邸,躺在他那張長長的睡椅上,眯着眼睛,靜靜地曬着太陽。初春的天氣,雖然有一絲寒意,但是總的來說,還是比較溫暖的。原本有些睏意的,忽然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了。他拿起手機看了看,只見號碼是陳叔打來的,於是,他便接起了電話。陳叔是陳的老管家,年齡都60多歲了,因爲爲人比較好,踏實安穩,所以陳都管他叫“陳叔”。“陳叔,你現在打電話給我,有事嗎”有些慵懶地說道。“阿陳,有一個自稱知曉大陸軍事情報的人,想見你,我問問你,你見嗎”陳叔一本正經地道。一聽到“大陸軍事”這四個字的時候,的睏意,立馬飛上了九霄雲外去了。知曉大陸軍事情報,莫不是大陸那邊叛逃的情報人員想到這裏,便趕緊問了陳叔:“陳叔,你可知道那些人是什麼身份”“不知道,我問他們,他們不說,我說我可以幫他們傳遞信息,他們說只見你,只有見到你本人才會說出來。”“哦這倒有些奇怪了。“頓了頓,忽然斬釘截鐵地說道:”陳叔,你對他們說,我見他們,你幫我安排一下吧,就晚上,我晚上見他們。”陳不是傻子,他心裏料想,能夠主動找上門,而且還能夠聯繫到自己的老管家的,這樣的人,絕非一般的庸人,所以,就是單憑這一點,也值得自己去見一下了。處理完政務之後,早早地就回去了。雖然回去的很早,但是陳並沒有早早地接見那個人,那個知曉大陸軍事祕密的人。其實,天不黑的時候,陳就完全可以接見了,只是,他向來都有一個習慣,這便是接見私客的時候,都會選擇在晚上。也不知道陳是怎麼想的,反正他就是覺得,還是在晚上接見,才能顯示出自己的尊貴和顯赫的權勢。距離自己接見客人的時候,還有不到半個小時,陳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說來搞笑,陳居然還不知道,自己要見的客人是男是女,究竟多大。於是,陳把陳叔叫了過來。陳叔滿臉堆着微笑,道:“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看樣子,很不正經,看上去和道上混的小混混沒有什麼兩樣。”“啊不會吧”陳的嘴巴,都張成了喇叭的形狀,他心裏暗暗在想,不會真的像陳叔所說的那樣子吧,要真是這樣,可就太失面子了。想我堂堂的臺灣總統,怎麼會接見一個混混呢這樣要是傳出去,可不讓人笑掉牙了雖是這樣說,但是轉念一想,可萬一這個小混混要是真的知道大陸一些重要的軍事情報,這可就了不得了啊。抱着這樣的心裏,陳shui扁覺得還是要見見陳叔所說的那個小混混。半個小時後,客人終於出現了。可是讓陳喫驚的是,客人並不是一個模樣像道上混的小青年,恰恰相反,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陳水bian喫驚了,不是說好了嗎,怎麼現在又來了個女子還未等這個女子先開口,陳shui扁便開啓了話匣子,“你,你就是那個自稱掌握大陸重要的軍事情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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