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帝國之鷹 >第二十七章 歷史的真相之不可說(五)
    二人將手的請柬交給總理府的工作人員,隨即被帶到一個大廳。手機端 m..

    陳道和斯坦納好的打量起大廳的佈置,大廳正對房門的牆壁掛着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金色卐字國徽,牆壁前方的地面插着三面火紅的卐字旗。

    陳道用靴子在地面金紅兩色的地毯蹭了蹭,對侷促不安的斯坦納笑着說道:“腳感非常好,你也試試?”

    斯坦納下士小心翼翼地擡起鋥亮的靴子在地狠踩了幾腳,隨即對陳道說道:“這是我踩過的最舒服的地毯。”

    兩人沒話找話地低聲閒聊,藉此消除心的緊張。

    “先生們,元首馬到。”一個黨衛軍尉走進大廳說道。

    大廳內立即變得鴉雀無聲,來自海陸空三軍的10名軍人齊齊昂首挺胸,等待希特勒的出現。

    陳道和斯坦納下士並排站在隊伍靠後的位置,陳道的左側站着七名來自陸軍的軍官和士兵,斯坦納下士的右邊站着一名海軍尉,隊伍的人數對與站位清晰地反映出德國三個軍的地位。

    陳道目不斜視,但眼角的餘光卻一直關注着門口,很快,站在門口的黨衛軍尉喊道:“敬禮。”

    陳道剛剛擡起右手,希特勒便走進大廳,他瀟灑地揮起右手回了個納粹黨的舉手禮。

    陳道放下右手,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起希特勒來,希特勒今天穿的是黑褲子黑皮鞋,土黃色的衣,左胸口彆着一枚一級鐵十字勳章。

    跟在希特勒身後的七八個人裏,陳道認出了肥碩的戈林、瘦小枯乾的戈培爾、面形方正的副元首赫斯,還有一個穿着黑色制服、帶着眼鏡、留着和希特勒相似鬍鬚的黨衛隊全國領袖希姆萊。

    希特勒從隊伍的最左側開始頒發勳章,他的副官跟在他身邊,一一爲他解說那些獲獎官兵的戰鬥事蹟。

    終於,希特勒爲陸軍的七名軍官和士兵授勳完畢,走到陳道面前伸出右手,陳道擡起右手和希特勒的右手緊緊握到一起,藉機端詳起希特勒的相貌。

    看到希特勒那標誌性的小鬍子、向右斜梳的黑髮,陳道幾乎脫口而出:“元首,我終於見到活着的你了。”

    硬生生憋回那句肺腑之言,陳道與希特勒四目相對,發現希特勒眼神很溫和,還帶着笑意,完全沒有什麼傳說的“王霸之氣”,根本激發不起他納頭便拜、甘做小弟的衝動。

    希特勒的副官剛要開口介紹陳道,希特勒收回右手製止道:“我認識他,海因茨·馮·羅森少校,空軍第七防空營營長。”

    說完,希特勒閉口不言,目光落到陳道頭頂的繃帶,隨後滑過陳道的左臂,落在陳道蜷着的右腿。

    希特勒嘶啞的嗓音打破了大廳內的寂靜,他盯着陳道緩緩說道:“告訴元首我已經盡力了;告訴親愛的艾達,她的海因茨叔叔依然愛她;爲了德國空軍的榮譽,我是不會被俘的。戈培爾博士,你覺得這幾句話能夠打動你嗎?”

    跟在希特勒身後的宣傳部長戈培爾連忙說道:“當然,我的元首。我建議把這三句話刊登到軍人雜誌,我堅信這三句話將感動德國。”

    “既然這樣,那還等什麼?你今天去辦,記住,再加一句身爲軍人不能逃避戰爭,這句話也是羅森少校說的。”希特勒命令道。

    “這三句話雖然感人,但是我不希望再從你的嘴裏聽到,我也不希望再從任何一個德國軍人的嘴裏聽到,我需要你們活着勝利歸來。”希特勒對着陳道說道。

    “這次只是意外,我向你保證,再沒有任何敵人有能力讓我說出這三句話。”

    “我認爲應該把這句話也加,我的元首。”戈培爾飛快地在一個巴掌大的日記本寫下那幾句話,隨後建議道。

    “可以。”

    希特勒說完從身邊侍從捧着的盒子裏拿起一枚銀質戰傷勳章戴到陳道左胸口袋下面,這種勳章是授予在作戰三次到四次受傷的人員的。

    希特勒又拿起一枚二級鐵十字勳章戴到陳道軍服第一個鈕釦眼,隨後送給陳道一個勉勵的眼神便走到斯坦納下士面前。

    副官小聲說出斯坦納下士的戰功,陳道豎起耳朵仔細聽到:在庫特諾市的巷戰斯坦納下士所在的連隊遭遇兩輛波軍坦克和大量步兵伏擊,連長重傷,斯坦納下士頂着波軍坦克和步兵的機槍火力救出重傷的連長,隨後衝到陣亡的反坦克小組身邊,撿起反坦克槍擊毀波軍坦克,還協同戰友擊潰波軍步兵,最後取的戰鬥勝利。

    希特勒聽的連連點頭,給斯坦納下士佩戴一枚二級鐵十字勳章後又勉勵了斯坦納下士幾句,便走到那個海軍軍官面前······

    授勳儀式完成後,陳道等人被帶到餐廳和希特勒共進午餐。

    希特勒自然是坐到主位,其餘衆人按照身份和軍銜高低依次落座,希特勒等衆人落座後,清了清嗓子,便開始了飯前講話。

    希特勒先是講起剛剛結束的波蘭戰役,隨即又詛咒起不接受德國和平協議的英法政府,接着又講到對戰爭前景的信心······

    陳道剛一開始還屏氣凝神仔細傾聽,隨後不停地悄悄擡手看錶,五分鐘、十分鐘,希特勒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陳道環顧餐桌的衆人,坐在他右手邊的斯坦納下士盯着眼前的餐盤咬着下脣在發呆,彷彿在餐盤裏擺放着一塊嬌嫩可口的牛排一般。

    再看其他獲獎的軍官和士兵,陳道發現他們也快堅持不住了,不是發呆是昏昏欲睡。

    餐桌唯二與衆不同的是戈培爾和希姆萊,希姆萊目不轉睛地盯着希特勒,彷彿要把希特勒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刻在心裏,戈培爾一邊傾聽一邊點頭,還不時和希特勒做幾個眼神的交流,目光的仰慕之情噴射而出,在戈培爾的刺激下,希特勒愈發的滔滔不絕手舞足蹈。

    陳道苦着臉心說道,元首的王霸之氣釋放的不是時候,這種破壞力堪稱精神原子彈。

    肚子一餓,眉頭一皺,陳道計心來,心說坐以待斃不是本悍匪的風格,對希特勒的這種惡習必須加以阻止,絕對不能像希姆萊和戈培爾那兩個馬屁精一樣縱容希特勒的這種反人類作風。

    豎耳傾聽片刻,陳道終於抓住機會,希特勒剛剛說出,“既然英國和法國不肯接受我們的和平提議,我們要像征服波蘭那樣征服他們,先是法國,然後是英國。”

    陳道猛然高喊一聲“元首萬歲。”隨即嘩嘩鼓起掌來。

    坐在陳道右邊萎靡不振的斯坦納下士被陳道的一聲高喊嚇得全身一抖,見陳道鼓起掌來,也糊里糊塗的跟着鼓起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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