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帝國之鷹 >第四十一章 特殊的聖誕禮物
    陳道在半空,眼角餘光驚訝地發現加蘭德竟然也加入到人羣起鬨。 .這個沒義氣的冬瓜臉,等我回去收拾你,陳道腹誹道。

    最後還是雷德爾這個始作俑者解救了陳道,雷德爾一聲命令,陳道在衆人的掩護下“安全着陸”。

    陳道剛剛站穩,雷德爾便走到陳道面前,挺直腰身,擡起右手向陳道敬禮。

    “羅森將軍,我代表德國海軍感謝你爲海軍所做的一切,請接收我的敬意。”

    看到雷德爾的舉動,海軍軍官們全部挺身立正,向陳道敬禮。

    依德國軍隊的禮節,必須是下級先向級行禮,陳道不敢僭越,連忙向雷德爾回禮。

    “元帥,我是海軍少將,不是陸軍少將,維護海軍的利益是我的職責。”

    ······

    走出海軍司令部大樓,一陣寒風吹過,陳道不由自主地打了寒顫,擡手緊了緊領口。

    幾片雪花落到陳道的臉頰,陳道擡頭看向雪花飛舞的天空,再看看銀裝素裹的大地,喃喃說道:“難道真的有暴風雪?”

    加蘭德皺着眉頭說道:“最好不要有暴風雪,否則我們的訓練計劃和造船計劃都要推遲。”

    “那是小事,不影響大局。這場暴風雪能讓人冷靜下來。”陳道說完鑽進轎車。

    布勞希說起過的暴風雪到底還是來了。11月11日,西歐部分國家下起大雪,隨後轉爲暴風雪,利時、荷蘭、英國、法國、德國等國家的數萬居民家**電斷,交通也受到了嚴重影響。

    陳道的辦公室裏,加蘭德看看窗外漫天飛舞的雪花,憂心忡忡地說道:“受暴風雪影響,德意志造船廠現在已經停工了,齊柏林號的服役時間又要推遲了。”

    陳道不以爲然的說道:“這屬於不可抗力,我們着急也沒有用。我們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行。”

    “現在我只能讓飛行員和水手們做些體能訓練,還有,陸基戰鬥機和遠程偵察機的招標書已經發給各個飛機制造公司,他們正在準備,不過我們還是要等到好天氣才能進行飛機的性能測試。”

    陳道點點頭說道:“我們目前能做的只有這些,元帥已經批准我們的建軍計劃,你催一催梅塞施密特公司和容克公司,讓他們儘快生產me-109t和ju-87c,都是已經定型的飛機,還拖延什麼?”

    “我會的。”

    令加蘭德鬱悶的是,這場大雪斷斷續續的下了一個多月,往往是海軍航空兵的士兵們在雪停後剛剛把道路和場地清理出來,一擡頭卻發現天空又是陰雲密佈。

    被逼無奈,陳道和加蘭德只得打着鍛鍊體能的旗號申請一筆資金,給海航的士兵們購置了一批冬季戶外裝備,滑雪溜冰等冬季運動隨即轟轟烈烈的開展起來。

    12月10日,一封來自捷克的電報擺陳道的辦公桌,陳道看後大喜過望,隨即向海軍司令部打了個請假報告。

    當天下午,陳道帶着巴赫尉和四個勤務兵坐通向柏林的火車,他將在那裏轉車去捷克首都布拉格。

    ······

    12月15日下午兩點,赫爾曼戈林摩托化步兵團團部正門外,梅耶下士腰挎盒子炮率領兩名傘兵正在站崗執勤。

    雪停了,風也停了,天氣卻仍然是寒氣逼人。梅耶下士和兩名傘兵凍得臉一片青白,卻依舊在大門兩側站的筆直。

    “嘶、嘶”梅耶下士不停地抽動鼻子,將從鼻孔裏奔騰而下的鼻涕吸回鼻子,免得流進嘴裏。

    然而鼻涕卻在地心引力的強大作用下,一次又一次撲向梅耶下士的嘴脣。

    屋漏偏逢連夜雨,與鼻涕的戰鬥剛剛進入相持階段,梅耶下士的肚子背叛了他,咕嚕咕嚕地響了起來。同樣是在萬惡的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股寒流順腸而下,直撲梅耶下士菊花。

    打起精神與下兩路叛軍大戰十幾個回合後,梅耶下士終於忍不住和身邊的士兵說道:“瓦爾特,我去趟廁所,很快回來。”

    說完,梅耶下士夾着腿跑回崗亭拿出一卷手紙,一邊擦着鼻涕一邊向廁所跑去。

    梅耶下士剛剛消失,瓦爾特便聽到隱約的吱吱扭扭的聲音,這個聲音越來越大,迅速升到噪音的高度。

    瓦爾特循聲望去,驚訝地發現一個車隊殺氣騰騰地直奔營門而來。

    車隊由四輛裝甲車組成,瓦爾特清晰地看到爲首的一輛裝甲車駕駛室方架着一門火炮,似乎是37毫米戰防炮,瓦爾特迅速做出判斷。

    車隊距離大門越來越近,瓦爾特看到,後面的三輛裝甲車的駕駛室頂部各有一挺機槍。

    是mg34機槍,看到機槍那圓滾滾的帶着無數洞口的槍管,瓦爾特立即認出機槍的型號。

    車隊在營門的欄杆前停了下來,一個人從爲首的裝甲車駕駛室裏探出頭來說道:“把欄杆升起來,我要進去。”

    瓦爾特狐疑地看了眼那個似乎是軍官的人,他對這個軍官的語氣非常驚訝,這個軍官的口吻似乎是回到自己家一樣隨意。

    瓦爾特莫名其妙地走到裝甲車前說道:“請問你是,啊······立正。”

    那個軍官跳下車,瓦爾特驚訝地發現,那個看起來二十幾歲的軍官竟然是位少將。瓦爾特和同伴連忙持槍敬禮。

    那個軍官回禮後說道:“二等兵,把欄杆升起來,我的車要進去。”

    “請出示您的證件,將軍。”瓦爾特說道。

    少將從胸口的口袋裏摸出一個證件,看了一眼後臉色一變,把證件又塞回口袋,對瓦爾特說道:“我是海因茨·馮·羅森,你們的團長,把欄杆升起來,我要進去。”

    瓦爾特和同伴對視一眼,心想難道是那位團長回來了?陳道去海軍職後,赫爾曼戈林團的日常事務由曼陀菲爾負責。一個多月下來,團裏的官兵們形成一條不成的規定。他們將曼陀菲爾稱爲團長,將陳道這位正牌團長稱之爲“那位團長”。

    看了看陳道身的少將軍服,瓦爾特辨認一陣後確認是海軍軍服,心更加斷定眼前這位海軍少將是傳說的那位團長。

    瓦爾特硬着頭皮說道:“對不起,將軍,我從未見過你,而且根據軍法,我們只認證件不認人,請出示您的軍官證。”

    “你們竟然不認識我!你們,”陳道大怒,打量幾眼兩名士兵後問道:“你們是新來的?”

    “是,將軍,我們個月剛剛結束新兵營訓練,被分配到這裏。”瓦爾特忐忑不安地說道。

    陳道一陣無語,心說自己去捷克走的匆忙,只帶了海軍的軍官證。現在竟然因爲沒有軍官證被自己團裏的兩個小兵堵在軍營門口進不去,這要是傳出去,以後還怎麼在空軍圈子裏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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