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怒了,吼道:“權景墨你幹什麼我都說了,是因爲我以爲那個男人是你的保鏢就跟着他走了,但是沒想到被下了藥”
夏千千也不管此時權景墨的臉色是有多差,“要不是歐巖的人救了我,我早就被遊輪上面的人給殺了你不僅不信我,還想要殺歐巖權景墨,你個混蛋唔”
沒有等到夏千千把話說完,她的脣就猛地被權景墨給封住。
幾乎是不帶任何的憐惜,權景墨一路攻城略地,似乎想要讓夏千千被生生憋死一樣。
漫長的一個吻結束,還沒有等夏千千喘過一口氣,權景墨的手掌就已經滑到了自己的衣服底下。
夏千千頓時一驚,伸手連忙就要制止他的動作,吼道:“權景墨你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
權景墨的力氣根本不是她可以比擬的,男人不過就是輕輕一掰,就徹底讓夏千千沒辦法動彈。
他的眼底似乎佈滿了血絲,眼眸也有些陣陣發紅。那樣妖異的顏色讓他更爲得像是地獄中的撒旦,那樣引人墮落,同樣這種氣質又讓夏千千感到害怕。
權景墨低沉的嗓音響起,看着夏千千的眼神十分冰冷:“你問我在幹什麼夏千千,別裝傻了,你會不知道”
說着他一低頭,在夏千千雪白的脖頸上啃咬着。她身上帶着些許的奶香,讓權景墨極爲的沉醉。但是一想到其他的男人也從她身上感覺過這種氣息,他就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人撕成碎片
“啊”在夏千千的驚叫聲中,他已經將她雪白的肩頭咬下了一道痕跡。
很疼,夏千千只感覺到一陣刺痛,就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你瘋了”此時的權景墨就像是發狂了的野獸一樣,根本就止不住。夏千千用力地要去推搡他,但是根本無濟於事。
男人的大掌帶着灼熱的氣息,直接在她肌膚上滑過,帶起一陣陣的戰慄。
換做是以往的夏千千,也許會覺得羞惱。但是這個時候,慌亂跟憤怒卻是更多,因爲此時的權景墨就跟瘋了一樣
“瘋了”權景墨似乎是聽到了一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說道:“夏千千,這都是你逼的”
話音落下,夏千千就聽到了一聲衣服被撕碎的聲音。
她感覺到身前一涼,竟然是衣服被權景墨直接撕碎丟開
這一夜,權景墨沒有任何的憐惜。夏千千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感覺到自己被權景墨無度的索取着。
他絲毫沒有理會夏千千身上還帶着傷,就算是此時傷口已經開裂,血跡順着那繃帶滲出,也沒有讓這發狂了一般的野獸冷靜下來。
夏千千已經沒有力氣再掙扎,只感覺有些絕望。
她看着權景墨那滿含着怒意的臉龐,“權景墨,你會後悔的”夏千千咬牙切齒,終於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她狠狠地咬上了權景墨的肩膀,血腥的味道在齒中蔓延,卻絲毫沒有讓他的動作慢下來,反而更加令她難以招架。
他的薄脣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看着夏千千,眼底中滿是不屑:“你不配”
她不配
三個字就這樣落入了夏千千的耳朵。就好像是刀劍一般,直直扎到她的心底。
夏千千不知道,這疼究竟是爲什麼
但是夏千千也沒來得及明白,最終,只感覺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
夏千千醒來的時候,權景墨已經不在了身邊。只有渾身的疼痛以及這病牀上的狼狽提醒着自己,昨天晚上究竟經歷了些什麼。
那個混蛋
夏千千只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的力氣了,連罵人的心思都有些提不起來。
還沒有等她喘一口氣,就聽見了從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的聲音,隨即翰蕭的聲音響起:“夏小姐”
“我在。”夏千千的聲音有些虛弱。
她的話音才落下,就聽見翰蕭繼續說道:“權少已經吩咐了,要是你醒來的話就儘快離開這裏。”
離開夏千千一愣。
她現在還身負重傷,權景墨就要自己離開
但是想到權景墨冷酷的臉龐以及不屑的話語,夏千千又冷笑了起來。
是啊,她現在是身負重傷,但是關權景墨什麼事情他不過就是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夫而已,差點都讓自己死了,憑什麼還要管自己的事情
想到了這裏,夏千千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收拾一下就走。”她的語氣冷冰冰的。
權景墨果然是想要自己出醜吧,自己現在都這幅的樣子,而且衣服都殘破不堪,怎麼走
“那請儘快。”
但是翰蕭卻是絲毫沒有聽懂夏千千的意思一樣,冷冷地再重複了一邊,“權少吩咐,只要夏小姐一醒來就立刻離開,不要讓他回來的時候再看到您。”
夏千千的拳頭頓時攥緊,心裏面忍不住就燃起了怒火。
不就是走嗎她蹭地站了起來,感覺到肩膀的疼痛襲來,咬着牙忍着,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夏千千環顧四周,看到一旁還掛着幾件衣服,就扯下來胡亂套在了身上。
而自己傷口還開裂着,就隨便將這病房內的牀簾給扯了下來,撕成了布條包紮起來。
她猛地拉開了門,就看到了翰蕭。此時他還想要敲門,一見到夏千千出現,頓時止住了動作。
“夏小姐。”他的語氣還算是平靜,但是夏千千卻從他眼中看見了自己此時有多麼的狼狽。
夏千千不屑冷笑起來:“不就是走嗎”她將手中布條再紮緊了一點,“現在就走,不送”
話音落下,竟然是光着腳就走出了病房。
而就在她離開的那一刻。
一旁的拐彎處陰影下,走出了一道男人的身影,赫然是權景墨。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