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詩詩人生第一次主動去親一個男人,這讓她太羞澀了,她把眼睛緊緊閉着,人都還沒親着,呼吸就凌亂了。
“偏了!”等了半天的司徒寒,發現她把嘴噘的離自已越來越遠,無奈的出聲提醒她。
楊詩詩立刻換了一個方向。
“唉!”司徒寒嘆息一聲,雙手捧上了她的臉,俊臉湊過去,低沉的嗓音像鬼魅一樣撩撥着楊詩詩的每一根神經。
“女人,別告訴我你連接吻都不會!”
楊詩詩小臉漲成豬肝色,她睜開了眼,卻不敢看司徒寒邪魅的臉,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又沒有交過男朋友,不會也是挺正常的!”
“沒有交過男朋友?”司徒寒貼上她的小臉道:“八年來一個都沒交過嗎?”
“養孩子已經夠辛苦了,我哪有那個精力!”
“原來是這樣啊!”司徒寒低低一笑:“怪不得你和八年前一樣,又笨又木。”
“你……”
“不過也沒關係!”司徒寒摩挲着她的下巴道:“沒有經驗我不會嫌棄你的,所有姿勢我都會,我可以慢慢教你。”
轟!
他這話也太撩了吧?簡直是又撩又騷!
楊詩詩剛想義正嚴辭的告訴他,自已纔不是那種人,但接下來,她纔剛張口,嘴脣就被狂野的吻住。
他故意畫着她的脣型,逗弄着她!他的雙手在她背後遊移,輕輕重重的揉着她纖瘦的身軀。
完蛋!
他那頗有技巧的碰觸,讓楊詩詩感覺舒服的不得了,後背緊繃的肌肉開始放鬆,隨着他大手遊移的面積,她的全身開始漸漸發熱。
雙腿不由自主的發軟,她只能無助的攀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狂肆的侵略。
鈴鈴鈴……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那尖銳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異常的剌耳。
司徒寒頓了一下,意猶未盡又親了親楊詩詩的小嘴,這才把電話接起來道:“龍爵,這通電話可能會要了你的小命。”
“喲喲喲喲,一聽就是慾求不滿的口氣,你當我想打電話給你啊,還不是因爲我的藥喫完了,我大概十幾分鍾會到你辦公室,就這樣……拜。”
龍爵感覺到這電話打的不是時候,忙快速說明原因,卡的一下子收了線。
火熱的激情被打斷,司徒寒的臉色不太好看。
楊詩詩硬着頭皮道:“那個……董事長,你摸也摸了,親也親了,我調到祕書部的事情,是不是應該給我個答覆了。”
“明天正式到祕書部報道吧!”
楊詩詩睜大眼睛,立刻興奮的道:“哇,你這是同意了嗎?”
“如果你把這種興奮溶入到獻給我的吻中,我想我會答應的更爽快。”司徒寒彎起嘴角。
“嘿嘿!”楊詩詩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道:“新司機嘛,總得多練練才能技巧嫺熟,下次包你滿意,謝謝董事長,我走啦!”
楊詩詩連連鞠躬,出了辦公室的房門,她迫不及待的衝向電梯。
司徒寒無語的搖搖頭,眼底盈滿寵溺,這個小女 人,真是單純的可愛,真的想不通,像她這樣的女人,是怎麼把兒子培養成天才的。
估計……兒子天才細胞,都是遺傳自已的,想到他那又帥又酷的小臉,司徒寒心情大好。
“噹噹噹當……我回來啦!”剛一衝出電梯,看到安全部的人全等在門口,楊詩詩撲過去就把潘靜抱住了。
“怎麼樣?有結果了嗎?”潘靜忙追問。
祁採兒靠在牆邊,雙手環在胸前,不等楊詩詩說話,她就涼涼的道:“結果自然就是她得滾蛋,你們還對她報有希望,真是可笑!”
“錯!”楊詩詩直接跳到她面前,指着她道:“祁經理,不好意嘻啦,麻煩你去收拾收拾,一會我的調任通知書下來,你就可以抱成一團,軲轆轆轆的越轆越遠了。”
“哇!”潘靜尖叫一聲,不敢置信的道:“詩詩,你的意思是……董事長同意你去祕書部了?”
“那是肯定的!”
“我不相信!”祁採兒臉色一變,大聲道:“祕書最低的資歷都要在司徒集團就職三年,你纔來一個星期,怎麼可能會被調到祕書部。”
“是啊詩詩,這有點……違反常理啊,董事長好像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安全部的人也在懷疑。
楊詩詩邪惡一笑道:“哎呀,凡事都有例外嘛,我也是付出了代價的。”
“什麼代價?”祁採兒冷眼瞪着她。
被祁採兒這麼一問,安全部所有的員工也都很奇
怪的看着她。
楊詩詩愣了一下,想到那個吻,又想到司徒寒說什麼姿勢都教她,她頓時漲紅了臉。
“怎麼可能?”祁採兒立刻跳出來反駁道:“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她這種長相和身材,上趕着讓別人潛,也會讓人倒盡胃口吧?在說了她前前後後去總裁室纔多久?”
“是哦是哦,總裁那麼帥,不應該那麼快纔對。”
“就是,按我說,進去就做也得一個小時,要是我啊,爲了能和總裁多呆一會,我前戲就要做他個把小時。”
安全部僅有的幾名女生,瞬間腦洞大開的幻想起來。
楊詩詩很無語,她急忙道:“哎好了好了,什麼做不做的,大白天的有那心也沒那膽啊,只不過就是一個吻而已。”
“哇,你親總裁了?”
“沒有沒有,他親的我!”
“天哪,你真的被潛了?”潘靜感覺這是本年度最勁暴的奇蹟。
楊詩詩小臉通紅的忙道:“沒有沒有,也不是第一次了。”
“楊詩詩!”祁採兒氣的咬牙,一把抓過了她道:“你少在這兒裝模作樣,我是絕對不相信你能調到祕書部,滾,現在就給我滾!”
楊詩詩被她拽的一個踉蹌,不由皺眉道:“不是吧祁採兒,你想耍賴嗎?這麼多人證,咱們還都有字據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打到人事部問問唄,說不定現在已經接到通知了,因爲董事長讓我明天就去祕書部的。”
“用不着你提醒,我當然會打,看我怎麼揭穿你!”
祁採兒憤憤的拿過手機,她故意按下了免提,直接打到了人事部。結果,人事部還真的接到了通知。
“天哪,詩詩你真的要成爲祕書了?”潘靜一副雷劈了的表情。
“我剛纔就說了呀,只不過你們沒人相信嘛,怎麼辦……現在是不是執行賭注的時間到了?”楊詩詩看向祁採兒。
祁採兒臉色陰沉,她惡狠狠的瞪着楊詩詩。
楊詩詩微微一笑,客氣的道:“祁經理,雖然咱們有字據,但賭注嘛,也不用太認真了,爬三圈就算了,你只要主動離職就好了。”
祁採兒盯着楊詩詩,靜靜的等她把話說完。
然後她緩緩揚起了嘴角道:“不好意思,我完全聽不懂楊小姐在說什麼,你能去祕書部工作我自然是恭喜你的,但什麼賭注?我有和你賭過嗎?”
“啊?”楊詩詩睜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她,不敢置信的道:“你不是吧祁採兒,人證物證俱在,你竟然臉皮厚到現場抵賴?”
“楊詩詩小姐,飯可以亂喫,話不能亂說,人證在哪?”祁採兒眯着眼睛,冷冷的掃過安全部的員工笑道:“你是說她們嗎?”
“潘靜,你來告訴她有沒有賭約!”楊詩詩拽過最熟悉的同事。
潘靜被拽過來,一臉爲難。
祁採兒笑了笑道:“小靜啊,如果我記得沒錯你應該還有一個弟弟在上大學對嗎?不知道你被公司開除的話,你弟弟的生活費會不會成問題。”
潘靜的臉色一驚,忙低着頭快速的道:“對不起詩詩,我……我……我不知道有什麼賭注,對不起。”
“噯噯,潘靜……”
可聽到楊詩詩叫她,潘靜幾乎是一路小跑的衝回了辦公室。
“你太卑鄙了吧?”楊詩詩回過頭,無法相信的看着祁採兒。
祁採兒得意的仰起下巴道:“怎嘛?沒人肯給你做人證啊?我看你人緣也很一般嘛!”
“你少給我囂張,我還有物證的。”楊詩詩掏出了那份複印件道:“你看,白紙黑字,你還想抵賴嗎?”
“我看看!”祁採兒伸手奪過來,隨意的掃了兩下,刷刷刷揚手給撕了個粉碎,然後邪邪一笑道:“不好意思,你的物證好像也毀了。”
“你……你……”楊詩詩指着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祁採兒臉上浮着陰冷的假笑道:“既然楊小姐以後是祕書部的人,那麼我安全部就不能在歡迎你了,別在踏進我的地盤,弄髒了我的地板,立刻給我滾的越遠越好。”
“祁採兒,你簡直無恥到沒有底限。”
“呵!”祁採兒一轉身,貼向她的肩膀道:“我在沒有底限,總比你一個出來賣的好。我讓你找董事長給你升職,可沒讓你對董事長張開大腿。”
“祁採兒,爲自已積點德吧!”楊詩詩的表情也冷了下來。
祁採兒斜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少廢話,不自量力!”
說完,她扭着蛇腰款款離去,幾分鐘後楊詩詩擱在安全部的物品,全數被扔到了她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