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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7章:二貨的擦藥時光

    一個小時後,檢查完畢!

    檢查結果楊詩詩根本沒看到,病歷單子直接被送到了司徒寒那兒,醫生也將她親自送到了十九樓總裁室等候。

    而隨着楊詩詩進去的,還有季洋和桑迪。

    楊詩詩之所以一直帶着季洋,是因爲她還想向司徒寒爭取一下看熙寶的時間。

    季洋也很擔心熙寶,沒有看到熙寶,她也不願意離開。

    一進辦公室,就看到司徒寒森冷着臉坐在沙發上,他手中翻動着一疊化驗單,臉上是冰到化不開的冷然。

    “司徒先生!”楊詩詩保持微笑的打招呼,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她私自去抓柳念夕,惹怒了司徒寒,還是謙卑一點好。

    至於爲什麼要叫這麼疏遠的稱呼?

    她仍是記得他之前對自已的冷,知道他還在怪自已。

    楊詩詩不想在惹怒他,說話的時候還是儘量小心翼翼一些好。

    但這個稱呼聽在司徒寒的耳朵裏相當刺耳。

    他擡頭,緊繃着俊臉看向楊詩詩,這一刻,司徒寒有一種想要掐死她的衝動,這個該死的女人,簡直要把他嚇死了。

    在看到柳念夕瘋了一樣的騎在她身上,在看到針尖就要狠狠刺到她身體裏的時候,司徒寒感覺自已的心跳都停止了。

    那一刻,他深切的體會到什麼是害怕。

    “給我滾過來。”司徒寒直接瞪向楊詩詩。

    兇巴巴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得提着一顆心,楊詩詩左右看了一眼,好心的抵了抵桑迪道:“噯,你家主人叫你呢!”

    桑迪皺了下眉頭看她,不言不語的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季洋,司徒寒叫你的。”楊詩詩又裝傻般的抵了抵季洋。

    季洋嚇的一個激靈,瑟縮着肩膀往後退道:“太可怕了,那個……詩詩啊,我隨便逛逛,一會可以看熙寶了,記得電話我啊。”

    眼看着連季洋也想跑,楊詩詩忙道:“噯噯季洋,司徒寒不是你的偶像嗎?你跑什麼啊?”

    “他臉上明明寫着生人勿近嘛,嗚嗚詩詩你保重,我真的幫不了你。”回頭說了一句的季洋,轉身飛快的逃了。

    室內,瀰漫着尷尬的死寂。

    楊詩詩硬着頭皮轉過身,她綻出笑容輕聲道:“那個……如果司徒先生沒事,我就先走了呵呵。”

    轉過身,楊詩詩腳尖才往前邁過一步。

    脖子後面突然一緊,司徒寒像提個小雞崽似的捏起了她,徑直往辦公室隔壁的房間拖去。

    “呃,勒勒勒……”楊詩詩雙手拽住了衣領,努力爲自已可憐的脖子爭點呼吸。

    房門被一腳踢開,緊接着,楊詩詩給甩到了牀上。

    大牀超級柔軟,掉在上面的楊詩詩還彈了彈。

    她立刻撐起了身體往後縮,緊張的看着司徒寒,趕緊識時務的道歉道:“對不起啊,因爲柳念夕突然改變了地方,我來不及通知你,所以……”

    “把衣服脫了!”

    “啊?”正說着道歉的話,被司徒寒這麼勁暴的幾個字直接就給嚇傻了。

    腦子裏好不容易串在一起的詞語,也瞬間跑的無影無蹤。

    司徒寒站在牀前,居高臨下的皺眉看她道:“聽不懂人話嗎?”

    “呃,我看我還是等你消消氣在來道歉好了。”楊詩詩轉身爬下了牀。

    腳底板纔剛踩到地面,一雙大手伸過來,左右一邊的拽着她的衣領,接着用力一扯……嘶啦……

    上衣應聲碎裂!

    楊詩詩臉色一白,忙尖叫一聲護着胸口,急急的道:“司徒寒你幹嘛?”

    丫的,她剛剛和柳念夕打了一架,渾身上下連骨頭都疼,哪有心情和他做這種事?

    “躺下。”司徒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直接把楊詩詩給惹毛了。

    “你不是吧?你有毛病是不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滿腦子黃油,你簡直了……”

    楊詩詩又羞又怒,臉上漲的熱氣,簡直把她燒起來了。

    司徒寒一皺眉,緊繃的俊臉透着讓人心顫的森寒。

    他二話沒說,大手一伸直接將楊詩詩壓在了牀上。

    楊詩詩掙扎,他隨手又拽,就像剝棕子一樣的把她剝了個乾淨,冰冷的空氣襲上肌膚,引來她的輕顫。

    司徒寒眸子一沉,目光定定的鎖在她身上。

    楊詩詩在反抗不了,掙扎又無效的情況下。

    憤怒的死死瞪他,手臂環在胸前,有些受傷的道:“請問司徒先生看夠了沒有?如果夠了,就拿開你的手。”

    司徒寒皺眉掃了她一眼,手果然拿開了。

    楊詩詩剛想起來,但一抹涼意揉在了腰間,她全身一繃,忙側目一看,只見司徒寒指尖挑着藥膏,正一臉認真的給她擦着。

    窘!

    他讓自已脫衣服是給她擦藥?

    這個想法一掠過腦海,楊詩詩頓時有些不自在了,他丫的一天到晚三腳都踹不出個屁,擦藥就擦藥,直接說不行啊?

    搞的又是讓她脫,又是扔她上牀的,是個正常的成年人,都會被他誤導的。

    楊詩詩沒好氣的一把拍開他的手,瞪着他道:“不用擦了,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我想去看熙寶。”

    “胸腔淤血,腰部軟組織大面積挫傷,你確定你沒事?”

    “我確定!”楊詩詩擡頭看他。

    司徒寒眼眸一垂,合上藥膏道:“那好,既然你沒事,我們就可以做點別的。”

    “別的?”楊詩詩一擰眉,不會又來了吧?她立刻防備的看着他道:“你想幹什麼別的。”

    司徒寒的眼眸一挑,帶着藥膏香氣的指尖,點了點她的額頭。

    “幹嘛指我?”楊詩詩將頭後仰。

    “你說呢?”司徒寒邪邪的看着她。

    楊詩詩後知後覺的一想,轟的一下子小臉漲成了紫色,問他幹什麼……他指着她……那不就是幹……她?

    我靠!

    楊詩詩瞬手拿了個枕頭朝司徒寒扔了過去,同時抓起了自已的衣服跳下牀道:“大色狼,變態!”

    “你要走?”

    “難道我要留下來陪你哼哼唧唧啊!”

    “擦藥看熙寶,離開滾回別墅,你可以二選一!”司徒寒好心的給了她一個選擇題。

    正在穿衣服的楊詩詩一愣,緩緩擡頭道:“你願意讓我在看看熙寶?”

    “爲什麼不願意?熙寶現在已經能動四肢了,意識非常清楚,恢復的也很快,難道你不想看她嗎?”

    “想想想!”楊詩詩激動的點頭道:“我太想她了,我可以把季洋帶着一起看她嗎?”

    司徒寒涼涼挑眉,下巴往牀上一努道:“那就看你願不願意把自已剝好躺在這張牀上了。”

    “你確定你對我沒有非份之想?”

    司徒寒冷笑道:“放心,我對一個欺騙自已感情,隱瞞孩子身份,時刻給我惹麻煩的二貨女人,沒有半點興趣。”

    說不上爲什麼,聽到司徒寒歷數自已的不是,楊詩詩心裏頗不是滋味,可細細又一想,她的確很惡劣的這麼對待過他。

    “對不起!”楊詩詩真誠的道歉。

    司徒寒看了她一眼,再次打開藥膏,楊詩詩躺好,這一次……沒有爭吵,也沒有交流。

    房中縈繞着一股沉默。

    在這樣沉默的氣氛下,楊詩詩的感官更加的靈敏,司徒寒的指尖劃過她的肌膚,一股電流從藥膏透入自已的肢體,讓她的身體泛起不正常的紅色。

    從頭到尾,司徒寒都面無表情。

    楊詩詩幾次都想打破僵冷,可一看着他,她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擦藥的過程大約十幾分鍾,楊詩詩一直繃緊了身軀,她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面對司徒寒的冷臉,她感覺多吸一口空氣,都是錯。

    司徒寒起身收起了藥膏,冷聲道:“老實在牀上躺着,藥膏需要一點時間吸收,等我回來在穿衣服。”

    說完,司徒寒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房門一被關上,楊詩詩立刻張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突然,房門猛的又被推開,楊詩詩隨之憋住氣,她呼吸的正順暢,猛的一憋胸口頓時掠過尖銳的刺痛。

    她的表情很扭曲,扭曲到有點搞笑。

    司徒寒看到她這樣愣了一下,接着眉頭斂了斂,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深深看了她一眼,伸手拿過他牀頭的外套,大步走了出去。

    “呼……”楊詩詩長長舒了一口氣。

    沒有司徒寒的房間,果然連空氣都是讓人放鬆的,緊張的壓迫感消失,楊詩詩靜靜的躺在牀上等待藥膏吸收。

    等着等着,一股倦意襲來,她不知不覺間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司徒寒撕壞了楊詩詩的衣服,穿起外套親自出門到專賣店給她選了一身。

    他的速度很快,半個小時就回來了。

    可當他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發現楊詩詩睡着了,她仍然是光着身體,靜靜的平躺在純白的大牀上。

    她就像是一件帶有瑕疵的藝術品,瑕疵便是她這一身的烏紫淤青,可就算是這樣,依然美的讓人窒息。

    一頭披散的黑髮,巴掌大的小臉,精緻的五官,盈盈一握的纖腰,以及那腿間……

    司徒寒忙飛快的別開臉,當他感受到身體起了變化,臉上飛起一抹暗紅。

    他走過去,將衣服放在牀頭,小心翼翼的拉過被子,輕柔的蓋在楊詩詩身上。

    他心疼的撫着她蒼白又略顯疲憊的小臉,傾身在她的額頭落下深情一吻,寵溺的目光看了她很久很久,這纔不舍的嘆息一聲,沉默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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